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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對再無語。
凌意可看著他,心底嘆息了一聲,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早早了湯水一直等到現在,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嗎?
“時辰不早了,夫君可否要安置了?晚上要招誰服侍,我派人去傳?雲妹妹身子弱,這會恐怕已經睡了,就別驚擾她,還是另傳人吧!”
奉直臉刷地一下紅了,連忙結結巴巴地說:“不傳誰!不傳誰!我今晚就在這裡安置了,喝多了頭暈,不想再走了!”
說完不等凌意可服侍,自己胡亂除了衣服靴襪,倒頭就睡,鼾聲很快響起。
凌意可揮揮手讓丫頭退下,坐在梳妝鏡前上半晌無語,紅燭依然燃著,鏡中的容顏如花,並未晦褪分毫,為什麼激不他內心地愛戀和憐惜?所謂的相敬如賓,不過是掩飾隔膜的華美外衣而已。
第二天早上,奉直一覺醒來,帳中已經無人,翻身坐起正待下床,聽得凌意可吩咐道:“妹妹不必服侍我了,去看看公子起床沒有!”
很快一陣細碎地腳步聲,帳子輕輕地揭開,映入眼瞼的是一張美玉無暇地容顏,奉直溫柔而激動地看著她,氣色漸好,想是身子慢慢恢復了吧,衣著樸素不如任何一個丫頭,哪比得上初見時的錦衣華服,妝容也極簡單,半點脂粉未施,髻上只有一支珠釵,雖然麗質天成,陋服難掩嬌顏,卻淡雅地讓人心動又心疼,她必是刻意如此,想泯然於眾人,甚至處處不如人吧。
若水看著他裸露著上身,一幅晨醒懵的樣子,心裡一陣泛酸,秋夜漸涼,沒有必要裸身而眠吧,許是為了方便昨夜的纏綿,難怪少奶奶今早起來眉目含情、嘴角帶笑,又暗暗恨自己,說了再也不在乎,原來一顆心卻脆弱得如此不堪一擊。
兩人痴痴相望,眉目交會之際各懷心思,卻都是為了彼此。
“妹妹,發什麼呆?公子到底醒來沒有?”
若水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好象偷情被人抓到,忙不迭放下帳子應了:“醒了!公子醒了!”
“醒來就好,仙兒,去和雲姑娘一起服侍公子起床!”
仙兒很快應聲進來,看看兩人的情形,心裡冷笑,我不殺卿,自有人慾殺卿!
她很乖巧的不去招惹奉直,只殷勤服侍著,手腳麻利,若水插不上手,只得站在一邊看著。凌意可很快收拾好了進來,看看裡面的情形,輕輕一笑:“公子太不愛惜身子,昨夜象是倦極了,我還以為今早起不來呢,倒自己醒來了!”
話語曖昧,讓人諸多猜測,偏偏奉直沒法解釋,只得無奈地看了若水一眼,任由她們擺弄著更衣梳洗。
奉直的女人全會集於此,凌意可看看爭相鬥豔的各通房,沒一個能比得上最為樸素無華的雲若水,簡陋的服飾對她來說,如同浮雲不能蔽日,粗葛不能掩玉,更顯得灼灼其華麗質天成。
“妹妹太樸素了些!我賞你的衣服首飾怎麼不見穿戴?沒的別人還以為我們苛待你!”
奉直忍不住替她辯解:“人各有志,不能強求,或許她喜素不喜豔吧。”
若水也低下頭自謙:“若水陋質,不盛華服,沒的糟蹋了少奶奶賞的衣裳首飾!”
凌意可無奈地說:“妹妹喜歡如此裝扮,我也無可奈何,只是出了這院萬不可如此,總要顧著我和公子的臉面!”
若水忙應了,凌意可哎呀一聲,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差點忘記了!還說今早問問妹妹可願跟我去赴瑞王府的果子會!不止出院子,還要出府呢!”
正文 一百一三、衣裳
若水不解地抬起頭,奉直看著她受驚的樣子,心裡一痛,她壓抑的太久了,是該出去透透氣。
“若水,瑞王妃明日要在王府裡做個果子會,應邀的都是年紀相仿的京中女眷,少奶奶想帶你去散散心,你可願意?”
說完殷切地看著她,不等若水回答,凌意可連忙說:“不過是京中的名門女眷聚聚,並無外人,我尋思妹妹離家遠,怕你悶著,所以帶你去散散心,也長長見識,妹妹可願意與姐姐做伴?”
若水低下頭,看不出喜怒,淡淡地說:“公子和少奶奶的心意,若水不敢不從!”主子的命令,能不從嗎?詢問她的意思不過是抬舉而已,自己可要知道好歹,除非以後不想過安生日子。
就是去了,凌意可大不了想在人前羞辱她身份地位低而已,顧著奉直的面子,她還能拿私奔說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怕人笑?
凌意可欣喜地看看奉直:“我就說,妹妹一定悶得慌,哪能不想去,年紀相仿的女子聚聚,也好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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