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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長大地。好歹有哥嫂可以依傍。若去了生地兒。遇上了厲害地主母。還不知被糟踏成什麼樣子!仙兒心裡只有公子。再也裝不下其他人。若被送了別人。我還不如去死!求公子憐惜仙兒自小沒了親孃。又受盡親爹地打罵。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千萬不要把仙兒送人!”
邊說邊磕頭如搗蒜。雙乳全暴露在奉直面前。隨著動作一跳一跳地。血再次湧上了奉直地心頭。他很想上前。卻邁不開步子。
見奉直雖然著迷卻並無動作。仙兒一急。手伸到背後一拉。肚兜輕輕滑落。然後對著奉直。直起身子跪在床沿上。柔軟高聳地胸乳剛好對奉直地臉。
奉直粗喘幾口,再也控制不住,臉緊緊貼上去發狠的摩挲著,又含在嘴裡用力地吸吮著,兩隻手順著纖腰滑下,拼命地揉捏。
仙兒渾身顫慄著、迷醉著,享受著被愛和被虐的快慰,輕輕的呻吟起來。
奉直猛然清醒,這不是若水地聲音,這個女人更不是若水!他猛地推開仙兒,奪路而逃。
仙兒似一頭冰水兜頭澆落,伸手去拉,奉直已經沒有了蹤影,她癱倒在床上,哀哀地哭著,沒有憤恨,只有無盡的悲哀。
奉直怕被若水看穿,暫時不敢見她,一個人坐在花亭裡吹著冷風,想待心緒平靜下來,碌兒遠遠看見,在一旁默默地陪著。
若水苦等奉直不到,想到仙兒的心機,心裡煩躁,她這次又會用什麼手段?奉直會被誘惑嗎?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可她也奉直的女人,何況自己不便,奉直這會要了仙兒怎麼都說得過去,難道自己還能一生一世佔著他?
想到和奉直在一起的纏綿火熱,忍不住猜測他會不會也同樣對待仙兒和別的女人?一時間心煩意亂。
嚴媽見奉直久久不歸,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心下暗喜,看來仙兒並沒有向老夫人告密,要不奉直早發作起來鬧得不可開交了,兩人說不定這會正親熱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過去擾了人家的好事。
見若水沉默不語臉上一陣陰一陣晴的,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可男人哪能不三妻四妾,就是為了孩子也該想開著點,更別說妒忌是女子地大錯了,說透了又怕她羞惱,只得略略安慰了幾句,提醒注意身子,就吩咐虹兒小心照料回去睡了。
若水仍然沉默不語,虹兒不敢多言,知道也是沒法子的事,慢慢想開了就了,若自己鑽了牛角尖,別人再勸也不頂事,就服侍著梳洗了睡。又懷著一絲希望,告訴婆子等會再關院門,也不敢脫衣服,害怕奉直來了又攆她去廂房,就和衣躺下想著心事。
若水靜靜地躺著,眼淚悄悄地滑落,他今晚肯定留在那邊了。如果在以前,她也許會怪會怨奉直,也恨那個的女人。可是經過這麼多的事,今晚的事情她並不怪奉直,也不恨仙兒,她們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事情,自己對他太苛責了,卻忍不住心裡難受的慌,彷彿什麼東西象沙子一地失了。
怕被虹兒發覺,她忍住心頭的難過,把心思轉過孩子身上,輕輕地撫摸著腹部,想著不久後就會慢慢大起來,就有一個孩子在裡面長然後出生,這是多麼奇妙地事,他生下來,就是自己和奉直至親的骨肉,是誰也改變不了的,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正迷迷糊糊之際,有人推門進來,只憑氣息也知道是奉直,心裡一暖,他無論和誰歡好,總沒忘了自己,又難免有些委屈,眼淚又差點流下來,又感動他黑天半夜地扔下別的女人來看自己,趁燈還沒亮悄悄擦去眼淚,緩緩坐起來。
“公子來了,虹兒快點燈吧,侍侯公子早早洗臉歇了,今天陪了一天客累得什麼似的!”
奉直正自惴惴不安,生怕若水猜疑和責怪,見她聲音平和、言語體貼,隻字不提仙兒,這才放下心來,笑笑說:“先別點燈,看我能不能摸到你!”
“這麼大人還調,仔細摔了你,虹兒別聽他胡說,快快點燈!”
虹兒見奉直到底還是來邊了,心裡欣喜之餘又擔心若水又慪氣,見她還好,兩人有說有笑地,連忙起身點燈,又打來熱水,侍侯奉直洗了臉上床,這才合上門出去。
兩人心中並間隙,卻也不向平時那樣親密,總好象有什麼不同了,相偎無言,半晌才各自睡去。
回屋,正準備關了門上床,有人推門進來,竟是仙兒,她看起來失魂落魄,反手關上門,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嚴媽面前。
嚴驚得半晌回不過神:“仙兒!你這會子怎麼來了?你不侍候公子嗎?他人呢?”
仙兒泣不成聲:“公子走了……”
嚴媽一愣,取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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