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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零涕地跪下去磕頭:“仙兒謝兩位姨娘大恩,以後若得了好處,絕不敢忘記兩位姨娘!”
冷子菡和陳若玉連忙扶她起來,誠懇地說:“姑娘把我們當外人了,咱們是同病相憐之人,那能不互相幫襯著?以後切莫多禮,沒事常來我們姐妹處坐坐,咱們說說話,有事也好多個人商量!”
仙兒內心鄙夷,暗想誰稀罕和你們兩個不能生孩子地老妖精來往?被夫人知道還不怎麼整治我,不過有事相求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面上卻仍是一片恭敬感激之色,又說了一些奉承話,怕時間久了被人發覺,忙託辭給公子準備晚飯就告辭了。
看她走了,冷子菡和陳若玉,一個世代為奴的賤婢,不過走了好運侍侯了公子了,還敢看不起她們,等到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冷子菡有點擔心地問:“她以後若不能生育,會不會查覺到是我們地香體丸有問題?到那時再想法算計我們?”
陳若玉淡淡一笑:“到那時她查覺又能怎麼樣?還敢把她對公子用媚香的事張揚出去?到時下場不知有多慘,她又不是傻子,頂多心裡暗恨我們,吃個啞巴虧算,這種人原本就陰狠愛算計,著了我們地道兒也是她自作自受!”
冷子菡連連點頭:“妹妹說的是,這府裡多幾個和我們一樣不能生地,也就不顯得我們礙眼,她可是老太太的人呢,自從進得這府,老太太何曾把我們當人看過?”
想想又說:“老太太賞給大公子的那個通房,要不要也想法給送些香體丸過去?既讓她不能生養丟了老太太的臉,又奪了大公子的心好冷落大少奶奶,讓她也吃吃醋、捻捻酸?”
陳若玉搖搖頭:“事我們不能主動,免得到時被人抓住把柄。如果要做,也要想辦法讓仙兒向她透露一些,她若是個安份守己的,我們也沒有辦法,若也和仙兒一樣,自然會著了我們的道兒,到時兩個都不能生,可有得老太太好看!”
說完又輕蔑地一笑:“至於少奶奶,和一根枯藤似的,哪比得上豐潤鮮嫩的新人?就是不用香體丸,恐怕大公子的心已有大半被奪去了!這鬧起來才好看!至於二公子院裡,那個私奔來的暫時生不了事,可是有了一個夜夜專寵的仙兒,等二少奶奶過了門,不也就有熱鬧看了?”
奉直下了值,是不願回府,直到天黑盡了,才在碌兒的催促下,無可回來了,身不由己地來到去林間居的路上,卻被碌兒強拉住了。
於夫人昨天叫去碌兒狠斥責了一頓,嚴令再帶公子去雲姑娘的住處,就打斷他的腿,這會再奉直又要過去,碌兒嚇得拉住他苦苦哀求。
奉無奈,知道母親只是為了阻止他再去林間居才出此下策的,逼著他為了不連累碌兒只得不再去找若水,兩人相隔不遠,見一面卻如此之難。
他不再往前走,又不願離去,只得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抱著頭髮呆,想起昨夜的放縱,他突然有幾分怕見到若水,怕自己不善隱瞞露出破綻,更怕看到若水傷心和失意的眼神。
她為了他和孩子受了這麼多的屈,他卻在她孤單無助的時候,不但不能陪伴她,卻和別的女人縱情歡娛,若她真的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和失望?
夜色深了,才在碌兒的苦苦相勸下回到雲水居,鬼使神差一般,他直接來到仙兒的偏院,他的臥室滿是對若水的思念和回憶,他害怕被包圍在無窮盡的相思裡,更害怕面對內心的羞愧,他要逃避、他要釋放。
仙兒羞得不敢看他,只悄聲殷勤地服侍著他,奉直看到她脖子上齒痕,過意不去,連忙問道:“今天可曾歇息了?傷處還疼嗎?”
仙兒無比歡悅,終於換來了奉直的一點點憐惜,她嬌羞地抬起頭:“公子牽掛了,仙兒今個歇了一天,嚴媽的藥好,傷處已經不疼了。”
說著又羞得低下頭:“仙兒已經無礙了,晚上可依舊服侍公子。”
奉直一愣,同時身上一熱,昨夜瘋狂的滋味尤在眼前,他抬起仙兒的臉,定定地看著她光潔緊緻的臉,帶著幾分邪魅:“你不怕疼嗎?真能受得了本公子的粗野?”
仙兒羞得轉過身去,輕輕地來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他,靠在寬闊堅實的背上,細語呢噥:“只要公子快樂,仙兒受得了!”說完開始服侍奉直脫衣。
奉直心頭一熱,喉頭漸漸發緊,他拉過她,手從衣領處伸進去,撫摸著她細滑的面板,呼吸漸漸急促,只是不再似昨夜粗魯,溫存而憐惜地愛撫著。
和昨夜的狂野相比,今夜的柔情更讓仙兒欣喜而陶醉,她今天又用了一顆香體丸,似乎感覺面板更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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