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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可始覺事情過猶不及,今日,人們在譏笑雲若水低俗下賤地同時,也定會鄙視她心胸狹窄狠毒,說不定明日就可傳遍京城,人人都將知道她是個刻薄善妒的女人。
可是事已至此,無法收場,也許她們會看在瑞王和凌相的面子上不敢造次吧,再說只要能羞辱雲若水,讓她臭名昭著,就是落個善妒又如何?
凌意可把心一橫:“這位是我家公子的通房雲氏若水!”
很快有人討好地說:“喲,少奶奶也太客氣了,不過一個通房丫頭,你的奴才而已,哪有資格和主子同起同坐,少奶奶真是太賢良大度了!”
“少奶奶雖然賢良大度,但是奴才們都是天生的賤骨頭,可是不經慣地,若慣壞了,沒的忘了上下尊卑,以為她和主子一樣尊貴!”
“少奶奶太賢良大度了,一般人家的妾室都沒資格同主母同坐,何況只是個通房!千萬不可慣壞了!”
……凌意可聽著這些攀高踩低之人,順著她的心意百般抵毀貶損若水,心裡暗自得意,今日就要讓雲氏有苦難言。
她輕輕一笑:“謝謝眾位姐妹替意可著想,不過這位雲妹妹名上雖是通房,但是公子可寵她了,從沒當奴才對待,我當然要順著公子的意思抬高她了,以免被夫君怪罪!”
這句話就象捅了馬蜂窩,今天來地除了個別未婚女子外,大都是官宦世家的正房嫡妻,最恨婢妾爭寵,更恨丈夫喜愛妾室勝過自己,何況眼前這位還只是下賤的通房丫頭!
頓時明譏暗諷劈頭而下,若水置若罔聞,面無表情的站在凌意可身後,彷彿她們說的是別人,只是奇怪這些人不是大家閨秀就是名門**,個個端莊高雅,怎麼說得出這麼惡毒刻薄的話?
凌意可聽得差不多了,這才站起身來:“諸位姐妹別這麼說,我抬舉雲妹妹並非全因公子寵她,妹妹本是富商千金,打小也是錦衣玉食,奴婢成群,卻不幸做了通房,我也是心生憐惜,高抬她幾分,算是安慰吧!”
若水猛地抬起頭,直視凌意可後背,她如此羞辱還不解恨,竟然要拿私奔說事!就不怕傷了奉直的臉面嗎?
眾人更加不解了,能做通房地不是家裡的奴才,就是外面買的貧家女子,哪有富家千金做人通房之事?
正待開口問,有人站起來:“這雲氏莫非就是前段時間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與於家二公子私奔的蜀郡女子?”
話音未落,立即有人掩口叫道:“私奔?有人私奔?世上還有如此不要臉地人!”
注:9時至11時為“巳時”
第三卷 東風惡 一百一五、反擊(一)
各種鄙夷的、厭惡的、嘲弄的甚至仇視的目光象刀子一樣落在若水身上,彷彿要把她割肉剔骨一般剝得鮮血淋漓,滿堂不堪入耳的言語象蒼蠅一樣嗡嗡作響。
“好端端的一個富家千金怎會如此不知羞恥,隨隨便便跟男人就跑?就象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就不怕遇上壞人被賣到窯子?”
“這麼說起來她的命還不錯,遇到於公子和少奶奶兩個好人,要不然誰知會落得何種田地!”
“難道她家的父母就許她隨便見外男嗎?真不要臉!可見家教有多差!”
“商人家嘛,雖然有錢哪能跟咱們比?有爹養沒爹教、有娘寵沒娘管的,當然不知禮儀廉恥了!”
“活該,自己不守道,活該落得做人家的通房丫頭,也就是少奶奶好心,要是別人家早關起來了,還許她出來丟人現眼!”
……若水怎麼也沒想到凌意竟然不顧奉直的臉面引出私奔一事,更沒有想到這一個個看起來端莊文雅的世家貴婦竟然如此汙言穢語、刻薄惡毒,百般羞辱自己不說,還言語傷及爹孃,仇恨象刀子一樣割著她的心。
她恨不得立置凌意可於死地,可此時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只能一再告誡自己要忍住,要裝作什麼也沒聽見,若要報仇也不在此時,可是羞恨交加之下,她臉色蒼白,頭暈目眩,差點站立不住。
凌意欣很生氣,她今天本是讓大來開心熱鬧的,還叫了幾個名角助興,藉此增加一點瑞王府的人脈,好讓丈夫重視自己一點,卻全被凌意可攪合了,果子會成了聲討會,滿堂的貴婦全都義憤填膺,紛紛跟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通房丫頭過不去,個個在堂上出口汙言,沒的損了王府的聲望。
她再也忍不住了。看看若水雖然面無表情。一幅置若惘聞地樣子。心裡頓時有了主意。你凌意可要跟我過不去。我就讓你有苦難言。
她站起身來:“各位夫人小姐。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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