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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理自己,以為惱他沒過來陪吃飯,連忙陪著笑奪下繃子:“別繡了,仔細紮了手,咱們的孩子還能少了衣服?府裡養了多少繡娘,你養好身子就行了!”
若水仍然板著臉不理他,上前去奪繃子,奉直不給,三下兩下,若水哎喲一聲捏住指頭,奉直大驚,連忙扔了繃子拉住指頭一看,被針紮了一下,一滴血珠浸了出來,連忙找巾子擦了,放在嘴裡就吸。
見他緊張自己,又百般體貼,若水心裡一暖,又想起他整個下午都和仙兒獨處,也不知怎麼纏綿火熱,一陣傷心難過之餘猛地抽出手:“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關心!”
奉直不知她怎的突然脾氣古怪起來,以為還在生氣下午沒有過來看望,又沒有過來陪吃晚飯,耐心性子又是道歉又是勸慰:“好阿若,你就彆氣了!下次我一定不敢了,以後你一定是最要緊的,下午我真的是喝了酒神志不清,睡了整整一個下午,不信可以問仙兒,我以後再不會了!”
偏偏若水聽岔了,以為奉直在為下午和仙兒在一起廝混道歉,這會子竟然還提到仙兒,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直直指著奉直,渾身哆索著。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我給你添了麻煩,現在還礙了你的好事,還對我說什麼以後不會了,她也是你的屋裡人,有了開始還能沒有以後?更不用提你還要娶親,這院裡有八個偏院吧,看來以後可熱鬧了!主屋我不會再去了,省得沒臉沒皮地被奴才攔著,這下好了,加上你滿府的主子都嫌了我,你不用再顧著面子來了,讓我自生自滅吧,誰讓我做下這等沒廉恥的事!”
說完跌坐在床上痛哭著,奉直大驚,不知她的反映怎麼這麼強烈,擔心她哭壞了身子,連忙去拉,若水使勁推開她,把頭埋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奉直沒法,只好喊著:“虹兒快進來!快來看看你家主子怎麼呢?”
聽得裡面鬧得不可開交,虹兒正待進去,就聽見奉直的喊她,大驚失色,連忙跑進去,見兩人這般,正待責怪奉直不體恤小姐的身子,奉直卻一把抓住她。
“快說,你家小姐到底怎麼呢?我不過就是喝醉了下午沒過來看她,剛吃過晚飯喝了杯茶就過來,她就氣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若水見他把虹兒抓得難受,止住哭聲上前用力拉開他的手:“你自己做下的事,還問虹兒!”
說完抹把淚,冷冷一笑:“原是我的不是,你同通房丫頭做下什麼也是應該的,是我不該怪你,我都忘了我也只是一個通房!堂堂侯府的公子妻妾成群更是一種體面,氣死我人只道妒忌、活該,我是不該氣的,我被奴才攔著也是我沒眼色,活該受辱!”
奉直見她越說越不象話,索性不理她,只拉虹兒問究竟,虹兒看他確實不是就裡,小姐只是被氣糊塗了看不出而已,心想可不敢兩人生了誤會,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下午直到吃晚飯時發生的事。
奉直越聽臉色越青,這個仙兒也太大膽了,竟敢指使丫頭攔著若水不讓見自己,還有意讓人心生誤會,以為自己同她怎麼了,看來不該一時心軟留下她!
“若水!相信我,這一定是一場誤會,我現在就去讓人打死這個丫頭,仙兒也不能要了,定攆了她!”
見他臉色頓變,又說了狠話,若水這才相信真的是誤會了,正待問清,奉直已經氣沖沖地出去了。
若水苦笑著說:“看樣子是我誤會了他,白白被一個小丫頭氣了一下午,這會又同他鬧。”
虹兒連忙安慰:“小姐也是因為太在乎公子了,不過以後萬不可聽人挑撥,凡事要得了公子的話才可信,切不可衝動自個作踐自個!”
若水想到奉直剛才的怒氣,心裡一驚站起來:“咱們快去看看,公子氣頭上別闖出什麼禍來!”
奉直氣不過,連主屋也沒回,問清仙兒的院子,就氣沖沖地直闖進去,院門暢開,屋門虛掩著,奉直顧不得多想,一腳踹開房門,卻吃了一驚,屋裡熱氣氤氳,燭光影影綽綽,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正背對著他坐在浴盆,杏兒正用木瓢往她身上澆水。
見她進來,杏兒啊了一聲連忙跪下,那女子聞言猛地站起來轉過身,兩人頓時都呆住了,奉直剛好迎面看到青春妙曼的裸體,烏黑的長髮溼漉漉地披在肩背上,潔白嬌柔的身體上掛滿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堅挺的椒乳象熟透的密桃,還有發育成熟的下體,看起來無比誘人,奉直血一下子湧上頭,喉嚨一陣陣發緊,身體莫名的躁熱。
半晌,仙兒才驚呼一聲,連忙沉進水裡,只露出頭部,可是奉直近在咫尺,據高臨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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