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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年緘默沉思,悄然離去,帶走一縷隱隱的惆悵。
葉思蕊凝望他遠去的背影,不會離開你,那個不捨得分開的人,不止是你。
她咬了咬下唇,但她還是要做一件令祁修年難過的事,但願他能容忍自己最後一次。
※※
次日天牢中
葉思蕊與葉赫那拉·思浩正式會面。
向他講述了這十三年來的風風雨雨,闡明祁修年與席子恆是她這一世的救命恩人,而這一點,永遠無法從她的記憶中抹殺。
葉赫那拉·思浩聞得真相,先是呆滯,而後捶胸頓足,內疚得狂抽自己耳光,因為他差點親手害死妹妹、侄兒,以及對妹妹恩重如山的兩個男人。
葉思蕊見他抽得雙腮紅腫,一下子就心軟了,她急忙蹲下身攔住:“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祁靜鳶能吃能睡健康活潑,皇上也只是受了輕傷,而席子恆,也回到屬於他的領域,並沒鑄成大錯。”
葉赫那拉·思浩激動得又哭又笑,鐵骨錚錚的英漢初次淚灑滿腮。
“妹妹,思蕊,哥今日太高興了!哥真是有眼無珠,居然連親妹子都未認出,而且你的痴傻症痊癒了!哥死而無憾,死不足惜,死有餘辜,哈哈——”他亢奮地胡言亂語。
追溯往事,妹妹三歲時患上一場大病,全身火燙,臥床十日,經多方救治,病情雖有所好轉,但之後便有些瘋瘋癲癲。當時妹妹年紀尚幼,小孩子瘋言瘋語不足為奇,所以長輩們未當回事。不過,葉赫那拉·思浩則知曉妹妹因惡疾傷了腦子,畢竟自小都是他陪妹妹玩耍,一言一行是否正常,他看得最清楚,但他未告訴任何人妹妹患上痴傻症,自作主張帶妹妹來京城,也是希望替妹妹求醫治病。卻未曾想,這一別,便是十幾年。
“你不是說我只是活潑好動麼?”葉思蕊面無表情道。
“……”葉赫那拉·思浩一把將葉思蕊摟在懷裡:“哥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念你,知曉哥為何這般憎恨漢人麼?正因為哥當初四處奔走也尋不到你,而咱們在那些漢人眼中就是野蠻人,百姓各自閉門關院置身事外,哥氣啊!這諾大的京城之內居然無一人願意幫我。那時!哥便立下毒誓!定要將中原納入咱們蒙古人的版圖!……只是哥此刻才知曉錯怪了漢人,倘若並非漢朝皇帝一紙詔書救下你,哥再無緣與妹妹相見了,唉唉唉……”
葉思蕊懵了:“哥的意思是說,你處心積慮禍害祁修年正是因為我當年丟在京城?”
“正是如此,哥從那時起便恨上漢人了,你原本就瘋癲痴傻,走失那日身著蒙古人的衣裙,哥當時都不敢想了,此刻……頓感愧對漢朝皇帝與照顧你多年的黎民百姓。”
“……”原來大鬧京城十年之久的瘋丫頭,也就是引起葉赫那拉氏造反的根源?然後呢,丟失在路邊的瘋丫頭又被祁修年給特赦了免罪金牌,接著呢,她為了取下免罪金牌混進宮追殺皇上,後來發現祁修年人品不錯,就幫助祁修年剷除亂黨,掄起大鐵產子削了三年,居然又把前世的哥哥跟揪出來了?……唉呀呀,原來世間果真是孽緣不斷,趣事橫生。
但這些關係之中還有一個重要的樞紐人物——席子恆。倘若沒有席子恆的出現,那所有人似乎又聯絡不到一起,是巧合呢?還是小閻王把自己拉入如此混亂的局勢當中呢?還是……世間萬物本就存在捋不清扯還亂的因果關係呢?
葉思蕊也不知該怎麼說,而且滿清確實統治了中國二百多年,所以她胡亂安慰道:“哥,不要氣餒,雖然不是葉赫那拉氏佔領了中原,但蒙古人一統中原的確是不容爭辯的事實,但有些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葉赫那拉·杏貞,也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慈禧太后!對中原的影響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哦?是咱們的族人麼?!”葉赫那拉·思浩聽得津津有味。
慈禧太后是晚清統同治、光緒兩朝的最高決策者,她以垂簾聽政、訓政的名義統治中國四十七年。長期以來,人們把慈禧太后當做禍國殃民的反面教材,甚至把一些與慈禧太后毫不相干的惡行也加在慈禧的身上。話說在人們的心目中,慈禧已成為一個昏庸、腐朽、專橫、殘暴的老妖后。
葉思蕊的神色格外凝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哥的肩膀:“你只要記得!別人咱不管,你的子子孫孫可以叫杏花、杏仁、杏梅、甚至叫杏冷淡、杏無能,就是別叫……杏貞!咱不能當千古罪人的製造者啊!切記,切記。”
“……”瘋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