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葉思蕊故意將綵帶掃過祁修年臉頰,祁修年也未生氣,只是和顏悅色地望著她……這小子耍得何步伐?腳尖時起時落的,確實好玩。
葉思蕊今天是洋相出盡,跟雜技團的小丑似的惹得一干人等鬨堂大笑。葉思蕊則是氣得咬牙切齒超不爽,要是鞭子就好了,抽缺德孩子一個滿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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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服“打架”
酒宴散席後,祁修年坐上龍轎回後宮歇息。他已大致將每位學子的言談舉止琢磨了一下。其中有兩位的表現最令他感到較為滿意。一位:乃吏部尚書子嗣,劉德仁。吏部尚書掌管全國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動、封勳等事務。官居本朝二品位高權重,博學多才、為人正直乃首要準則。第二位:便是無身份背景的席子恆,席子恆腦筋活躍、處事謹慎,也正因他無背景可尋,當個稽查院御史徹查貪官汙吏倒是不錯。而且席子恆在方才的交談中,提到祁修年在獵場所出題目中的疑點,這點令祁修年甚為滿意。巡察使乃本朝三品,但費力不討好的職務,要不怕得罪人。
祁修年臥在龍榻上,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劉德仁和席子恆的職務他基本算是定下了,此刻就剩狀元榜首,二選一。
他一歪頭看見正替自己捶腿的小凳子……小凳子似乎與席子恆相識,而且眼神兒總在不經意間飄一下,難道小凳子也是想幫席子恆走後門才獻媚討好的?
葉思蕊困得直打蔫,她昨晚就沒睡好,再加上騎馬打獵跳芭蕾,早已疲憊不堪,剛以為能睡覺了,祁修年又叫她給捶腿揉腰,資本家都沒他這麼能剝削。
“朕此刻有道難題左右為難,你給幫著選選。”
“您說……”葉思蕊耷拉著眼皮犯迷糊。
祁修年故作苦惱地嘆口氣:“狀元只能選一位,可朕看中了兩人,頭疼喲……”
葉思蕊一下子就清醒了:“誰呀?”
“一位是吏部尚書的子嗣劉德仁,另一位嘛……”祁修年慢悠悠地坐在身:“現任京城衙門的師爺,席子恆。你跟在朕身邊也觀察了幾日,平心而論,你覺得誰更合適當狀元呢?”
葉思蕊頓時眼珠一亮,她就說席子恆有出息吧!……不過,她剛要替席子恆說幾句好話,卻看出祁修年神色中的異樣,雖然不明顯,但她憑反偵察的敏銳度,確實能聞到一股試探的味道。她頓時話鋒一轉:“奴才沒注意看過,再者說這種大事您得自己拿主意。”
祁修年微微一怔,莫非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他繼續誘惑道:“當上狀元郎,朕必賜婚,倒時就算半個皇親國戚了。”
“……”葉思蕊心裡咯噔一響,她可不希望席子恆娶別的女人,雖然席子恆也沒打算娶自己,可眼睜睜看著哥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心裡超不爽……葉思蕊下意識地一拳捶在床板上,哥哥是她的是她的!哥啊!深宮大院太危險了,娶了公主那就得當三孫子,妹妹說的可是心裡話!……“奴才覺得劉德仁更合適當狀元,有家世有文采,與公主是門當戶對。”
“……”祁修年睨了一眼她憤怒的小拳頭,愣是未看出小凳子究竟向著哪邊說話。
他也感到乏了,躺回枕邊閉目養神:“接著捶……”
“是,奴才捶到何時?”
祁修年抿唇壞笑:“等朕……醒時。”
“……”舅舅個禮帽的!她不用睡覺啊喂?!
葉思蕊透過這件事明白一個道理,因為地位懸殊,她和祁修年根本不在一條起跑線上,所以何來公平、何來競爭?此刻,瀉藥什麼的小伎倆已經滿足不了葉思蕊蓬勃而起的怒火,她必須把祁修年騙到小黑屋裡先暴打一頓解解氣再說!
……祁修年假眠而臥,眼睛眯起一條小縫兒觀察小凳子的一舉一動,看小凳子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要自己一口,他暗自得意:朕來者不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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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雞還沒打鳴,祁修年便起身上朝。外面人看皇帝坐擁江山風光無限,但其中的辛勞唯有皇帝自己知道,當然那些不務正業的昏君丟擲在外。
葉思蕊趁祁修年上朝時,趕緊回房補覺,睡了也就一個時辰,皇上又下朝了。不知怎的,祁修年忽然心血來潮要出宮走動走動,還要玩微服私訪這一套。
葉思蕊和小路子幫祁修年換好便裝,她還以為沒自己事了,可祁修年居然還不打算放過她,還笑得跟“黃世仁”似的:“小凳子,換身女裝給朕瞧瞧。”
“……”葉思蕊明白他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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