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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這條主街上的老百姓。
葉思蕊費勁全力將黑毛拉上推車,有了代步工具就是省力氣,她推起木輪車,“咯啦咯啦”顛簸著向衙門方向走去……
……衙門口的侍衛見瘋丫頭來搗亂,即刻手持刀劍擋下,而侍衛兇狠的表情與溫柔的語氣反差極大:“吱吱聽話,衙門乃朝廷重地,快回家去,你爹正四處找你呢。”
“我領完賞金馬上走。”葉思蕊也懶得解釋,一翻手提起黑毛頭頂的發纂展示壞人嘴臉:“這是你們要抓的通緝犯黑毛,人我抓來了,驗貨吧。”語畢,她手一鬆,黑毛的大腦瓜像大皮球似的在木板上顛三顛四落定。
兩名侍衛大眼瞪小眼一愣,再看車上男子的臉孔,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身型上看倒是挺很像流竄三月的淫賊黑毛,不過吧,此人卻無鬍鬚,而且瘋丫頭的話實在不太可信。
葉思蕊看出二人在猶豫,她為了節省時間再次揪起黑毛的頭髮,不苟言笑道:“此人高七尺五寸,為掩人耳目剃了鬍鬚,眉心有一道三寸長的刀疤,最重要的是,犯人已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還有什麼問題嗎?”
侍衛似乎沒聽明白葉思蕊在說何事,兩人依舊呈面癱狀傻在原地,其中一人撞了另一人肩膀:“吱吱的瘋病又加重了吧?”而另一名的態度則是肯定的:“據說席師爺給閨女換了新藥引,看來是適得其反喲。”
葉思蕊別的沒聽到,但聽到席師爺三字:“席師爺是誰?”
兩名侍衛如釋重負地互相擊掌:“咱就說吱吱瘋得不輕吧,不過這句話算正常了,哈哈。”
另一名侍衛見葉思蕊臉色慍怒,急忙解惑:“席師爺席子恆就是你爹啊。”
葉思蕊這下算整明白了,“吱吱”的爹是衙門裡的師爺,雖然師爺不算朝廷官員,但師爺一職舉足輕重,與衙門裡的最高領導是摯友,出謀劃策的工作。
所以她瘋瘋癲癲到處闖禍沒人敢管,就像紈絝子弟家的子女四處惹是生非,再用錢用勢擺平的道理一樣。葉思蕊生怕最痛恨這種狐假虎威的小人,可偏偏穿越後的這副身體就是此類人!那她所謂的爹,任由閨女仗勢欺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別扯閒篇了,這人你們到底要不要?”葉思蕊已然不耐煩。如果運氣好能拿到三百兩賞銀,她再也不回原本的家。
此刻,衙門內走出一名捕快,捕快曾追捕過黑毛,所以一眼便認出木車上的人是通緝犯,他三兩步走上前察看,無視葉思蕊的存在,速問向侍衛:“誰將此人抓獲的?!”
葉思蕊趾高氣昂地走到捕快面前:“我,趁著犯人還有一口氣,能不能快到給銀子啊?”
“吱吱?”捕快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卻從侍衛口中得知,黑毛的確是吱吱推來的。
此刻無人相信瘦小的瘋丫頭能抓到黑毛,但有緝捕文書為證,緝拿要犯就是功臣,捕快命侍衛將淫賊黑毛押入大牢,隨後給了答覆:“三百兩紋銀會交給席師爺,一兩不會少。”
“憑什麼給他啊,人是我抓的好麼。”葉思蕊此刻真有心放了那淫賊,這叫什麼事啊,她豁出命抓的人卻不給錢。
城中誰不知瘋丫頭撒潑打歡的“功力”,捕快自然也不願多費唇舌。葉思蕊見他一語不發,氣得火冒三丈,剛欲揪起捕快衣領教訓教訓,身後便傳來一聲制止……
“吱吱,你方才跑去何處了?為父快急死了!”
葉思蕊手指一頓,這渾厚的聲音中透著焦急,而且是那麼地熟悉與親切……她緩慢地轉過身,眼前的男子雖身著古代衣裳,留著長長的髮髻,但那英俊斯文的容貌絲毫未變。葉思蕊見到朝思暮想的人,不由百感交集,她猛跑幾步撲倒在席師爺懷裡:“哥……哥!嗚嗚,我終於找到你了,太好了太好了!——”
“……”席子恆神色平靜,一揚手命捕快去忙,不錯不錯,今日吱吱未喚他“三姑”。
葉思蕊的眼淚只展現給最親近的人,在親哥面前她總是這般不堪一擊,哥哥是擋風遮雨的避風港,無論出門在外有多勇猛無畏,回到家,她只想做個愛撒嬌耍賴的小女孩。
席子恆蹲在她面前,溫柔地替她拭去淚滴,隨後牽起她的小手向家宅走去,葉思蕊則像乖寶寶似的跟隨,膩在哥哥的手臂上,這種真實的觸感,令她不禁喜極而泣。
席子恆領著葉思蕊走到賣糖葫蘆的攤位前,攤主對席子恆很熱情,未等席子恆拿銀子便率先遞上一串糖葫蘆:“席師爺,帶吱吱回家吃飯呀?”
“正是。”席子恆接過糖葫蘆,取下竹籤上的一個糖山楂遞到葉思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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