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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內服,一半外敷,可以解被螯的毒,至於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在天山,經常以天蠍為糧,從小吃到大的。那玩意兒,吃下去可以解百毒,而且還能禦寒、清目、寧神,你的毒針是見血封喉的,可是刺上我半天了,可曾有一點中毒之象?”
白玉惜看了他一陣後,臉色突變,怒叫一聲,張開雙手,拼命地撲上來,像是要找他拼命。
洪九郎在對付敵人時,是不講什麼憐香惜玉的,也沒什麼君子風度,他一手上抬,架開了她的雙手,底下跟著一腿踢出,蹬在對方的小肚子上,把白玉惜蹬得連退了十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玉惜臉色蒼白,想是這一腳的份量很重,她歇了半天的氣,才開口罵道:“洪九郎,你簡直不是人,是畜生!”
洪九郎笑道:“我難道要姑在這裡等你來捏斷我的脖子,就算是人了嗎?玉蠍子,你太看重自己的份量,你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會對你客氣嗎?在我眼中,你比一條母狗還不如,對母狗我是不會客氣的!”
白玉惜的臉色變了,她原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可是洪九郎的話,卻使她大傷尊嚴。
因此她咬著牙道:“洪九郎,總有一天,我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她吃力而蹣跚地爬了起來,準備要退走了,那些回回女郎們只覺得十分過癮,可知白玉惜平時在此很不得人緣。
甚至於有一個女郎問道:“漢郎,她是要殺你的,你就這麼放她走了嗎?”
洪九郎一笑道:“照理說我應該殺了她,可是男子漢是不能殺女人的,對討厭的女人最多隻給她一頓拳腳,我已經打過她,自然就不能殺她了。”
“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有名的殺手,她會再來殺你的。”
洪九郎含笑道:“我不怕她來殺我,因為一個殺手只要有一次失敗就完了,以後她只擔心別人去殺她,沒有機會再來殺人了,何況她很快就會再回來求我救她的命。”
那女郎好奇地問道:“這麼快就有人去殺她了?”
“不!這一次是她自己殺自己,她拿了一角毒酒要毒死我,結果反被我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她不是已經服下解毒的藥了嗎?”
“不錯,那只是暫時壓制毒性不發作而已,必須要另外服一種真正的解藥,才能消除毒性。”
“她有那種藥嗎?”
“有的,那種藥很珍貴,她藏在貼身的地方,不敢當我的面拿出來,怕被我搶了去,準備離開我之後再服。”
“那她現在不是可以服了嗎?”
“可是解藥已不在她身邊了,我的扒竊功夫也很高明的,我把她抱住懷中的時候,已經把那瓶解藥偷過來了。”
“你怎麼知道那是解藥的呢?”
“我是個獵人,獵人的鼻子是很靈的,什麼東西、什麼氣味,我一聞就知道了。”
“漢郎,你真厲害,我們以後都要小心些,免得身邊的東西被你偷了去。”
“是的,尤其是當我抱你的時候,你更要特別小心,我最會偷女孩子的心。”
那個女郎嬌笑道:“這個我倒不擔心,草原上的女孩子,一顆心隨時都準備奉獻給心愛的男人,用不到你來偷,我會自己送上來的,”
說著自己湊了上來,伸開雙臂,送上她腥紅的嘴唇。
洪九郎對這種事是從不拒絕的,也抱住了她,給了她一個熱情而長久的吻。
吻罷分開時,那個女孩子紅著臉逍:“漢郎,你真能偷女孩子的心,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你了。”
“是嗎?可惜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天娜,康帕爾罕天娜。”
“天娜,你是個很美麗、很可愛的女孩子,於殺手實在太可惜了,趁著你還年輕,還來得及退出。”
天娜的臉色一變道:“漢郎,你在說什麼?”
洪九郎笑道:“一個殺手最忌諱的就是話太多、問得太多和表演得太聰明,你必須懂得很多事,但必須裝得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樣人家才不會注意你、”
“我並沒有說多少話呀!”
“可是你問得太多,有許多事是你不該問的,草原上的女孩子不會喋喋不休的。”
天娜沉默了片刻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殺手?我的身上常有帶任何武器。”
“我知道,我都摸過了,但是你心中藏有殺機,也許你並沒有打算現在下手,但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要殺我。”
“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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