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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是怎麼樣的理由呢?”
“那很難限定,比如說我們被要求對付的人是我們的朋友或是有淵源的人,我們就可以拒絕。”
“只是這種私人的理由。”
“這才是最說得過的理由,別忘了我們是魔教,魔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切從心所欲,無拘無束。”
“沒有的事,你們的規矩嚴得很,教規也多,動輒得咎,你們處分自己人時很嚴厲的。”
“有這回事,那是他們的地位不夠高,要到了長老的地位,才能享受這份自由。”
“我見過很多的長老,他們並不自由。”
“你見的只是教中的長老,卻不是魔宮的長老,長老也分幾等的,我們這些最高等的長老才是最超然的身份。”
“好了,我們不去談你們長老的地位,我們這一死似乎可以避免了。”
“小子!恐怕還是不行!”
“我們不是朋友?”
“四十年前的交情,十年後也會褪色的。”
“仙子何薄情那個,別的不說,單看我肯把本門秘笈相贈的份上,仙子似乎也該留些情份。”
“這一戰事關本教榮辱存亡,我是沒有理由推託的,而且我也要了解一下,你在這四十年來的長進如何,四十年前我未能勝過你,心中一直耿耿,不過你放心好了,這一戰只是切磋,還是像我們以前一樣,不會拼命的。”
“怎麼可能呢?你每次出手都是要命的招式。”
“我魔教武功的招式本來就是如此的,你若是挨不過只能算你倒黴,不過據我所知,你應付起來很從容,今天這一戰,對你我不會太認真,但也總得像個樣子。”
天狐老人嘆了口氣道:“好吧!反正你要記住,你若是一杖打死了我,天狐秘笈也就完了。”
“少羅嗦,看你是個男子漢,婆婆媽媽的,比個女人還要嘮叨,我要進招了。”
她說打就打,出手就是險招,天魔杖直搗心口。
兩個人在場中低聲交談;別人根本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麼,但既為故人,敘敘舊也是應該的,看他們的表情有說有笑,沒想到立刻就動起手來。
天派老人一個急躍翻身,飄後丈許,伸手朝洪九郎一招,洪九郎將一柄長刀拋過去。
那是天狐老人的趁手兵刃天狐刀,是一輛普通的單刀,只不過柄部加長了兩尺,拿在手中,可以遠及六尺。
他出場時是空手的,這時接刀在手,立刻展開了反擊。
這兩個人的打鬥十分熱鬧和精彩,因為他們沒有成式,但信手揚來,俱是妙用,妙的是一式出去,必然是攻守兼具,攻完可守,守時可攻,眨眼間交手就是六七十招下去了,交手的兩個人倒不怎麼樣,但把旁邊的人瞧得如痴如醉,忘情的叫好不止。
尤其是各大門派的人,他們各有成名的招法,享譽中原武林,都有百年以上的歷史了,可是著到這兩人的出手之後,頓生不如之感。
他們看到兩人所用的招式,有些與他們的招法十分相似,但變化精妙卻高明多了,若是讓他們自己上去,很少有人能撐過二十招的。
這還是招式的精妙而已,他們所稟賦的內力尤為驚人,兵刃極少交觸,但場中不時有碎碎的聲響,那是勁氣交觸的結果。
觀戰的人雖然在三丈開外,仍然感到勁風迫面,呼吸被逼,足證他們交手是十分的兇烈。
不過大部份人都感到興奮莫名,心喜無比,眼睛緊盯著二人,不肯放過一招半式,這一戰對他們的本門武學,啟示良多,日後大可用於改善本門的招式。
交手到兩百餘招時,忽然砰地一響,兩條人影乍分,雙方都退了半丈許,腳步都有些浮動。
原來他們各自著了對方一招,華華夫人一杖回擊,打在天狐老人的肩頭,而天狐老人的一刀也拍在她的背上。
華華夫人首先開口道:“小子!老身生受了,那一刀若非你平過刀身,難免會皮開血流了。”
天狐老人也道:“承情!承情!若非夫人及時斂勁,在下這左肩怕不是肩骨粉碎了。”
他們的一斬一擊之威,凌厲無比,換了個功力差的人,都是致命之傷。
但是,因為他們都修練了護身神功,真挨足了,也不過是兩敗俱傷,幸好他們雙方都手下留情,大家都沒事。
華華夫人向端木方一點頭道:“宮主!老身已盡全力,無奈這令狐瓢煞是難纏,只能打個平手。”
端木方忙道:“這樣就好,今日之會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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