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老天爺!怎麼會這樣?她這麼大一隻摔在他身上,他……他會不會‘內傷’啊?
啊!這不是重點,內傷有藥醫,但她心裡所受的傷可是無藥可救呀!經過剛才那麼一抱,他一定知道她‘幾斤幾兩’重了吧?誰都沒關係,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
她敢說,她一定是他所遇過、抱過最重的一個女人。
什麼一百六十八點五公分、五十八公斤是標準的體型?可惡!她既然敢在真知面前那麼大言不慚的這麼說,為什麼此刻卻覺得這簡直是一種不可原諒的罪?
就算沒抱過,他光用目測也知道她多少斤兩,為什麼她現在卻自卑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佐州閒閒地睇著她臉上不斷變化的豐富表情,挑挑眉,笑問:“沒事吧?你的腳可不能摔傷。”
她使勁的搖搖頭,“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日下先生……你沒事吧?”
他微怔,“我有什麼事?”
“我剛才……”她羞慚又自卑,小小聲地問:“我剛才沒壓傷你吧?”
聞言,他笑了起來。“相信我,你沒那麼重。”
她一愣,木木地望著他。真的嗎?她真的不重?不,他一定是在安慰她,這是客氣話。
“我剛好經過你們的辦公室,順道進來看看……”他壓低聲音,彷佛以下的內容是他們的秘密般,“你昨天晚上沒被疲勞轟炸吧?”
她微頓。怎麼沒有?她被煩到想打包行李住到旅社去呢!
不過跟他說了又如何?對他來說,那也許只是他‘親民愛民’的表現,但在她家卻已造成了天大的騷動。
而且她敢說,待會兒他一離開,同事們的圍剿質問才真的夠她受的呢。
見她低頭不語,他直覺她對於他的出現感到非常的不自在,搞不好,她並不希望,甚至不歡迎他在這裡出現。
他又造成她的困擾了嗎?忖著,他有點懊悔。
在走進來之前,他沒有想太多,他只是想……霎時,一條敏感的神經將他一扯。
該死!他只是想見她?!
“日下先生,除了這個……還有事嗎?”看他神情突然一凝,像是想起什麼嚴重的事情似的,真澄怯怯地問。
他猛地回神,莫名心慌。“沒事……我是說,沒什麼事,我只是順便……”
警覺到自己的反應有點慌張、有點不像他應有的反應,他心頭一緊。
‘晚上練習場見,就這樣。“說罷,他轉身,以極大的步伐掩飾他的倉皇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真澄愣了好一會兒。
“就這樣?”她喃喃,“他到底來幹嘛?”
果然如她所料,下午在他離開之後,辦公室上上下下就跑來追問她‘日下先生找你做什麼’這類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說些球隊的事情。”她輕描淡寫地道。
要不是她是公司雖球隊的一員,而他又身兼投手教練一暇,勉強可說是有點關係,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回應大家的質疑以及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不過,若非他們兩人之間有投手及教練這層關係,貴為副執行長的他也不會認識她這個小小職員吧?
只是……他究竟是為何而來?就為了問一句‘你昨天晚上沒被疲勞轟炸吧’嗎?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得勞動他親駕詢問嗎?再說,她有沒有被疲勞轟炸,又關他什麼事了?
怪了!真是怪了!他到底是……
七點,棒球陳及壘球陳的成員準時抵達練習場,並以最快的速度著裝。
集合完畢,先是暖身運動,然後跑步。跑步時,他跟渡邊教練他們在場邊討論著事情,而她不敢多看他一眼。
不知怎地,她覺得好尷尬、好不自在、好……她說不出這是什麼奇怪的情緒跟感覺。
之前面對面做投接訓練時,她總不敢直視他,而她想,今天她恐怕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彆扭。
結束跑步及熱身,先是折返跑的練習,然後便分別做揮棒及投接的練習,而身為‘主力投手’的她,當然是做投接的練習。“笠原。”此時,他大聲地叫了她。
“是!”她驚慌又迅捷地跑到他面前,習慣性的低下頭。
不,她今天的頭更低了。
“你投,我來接。”他說。
“是。”她緊張的答應著。
見鬼!有哪一次不是她投他接?又不是第一次,她到底在緊張什麼?就因為他今天下午突然到辦公室來找她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