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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山重水複堵了路,我也能過關斬將搭個橋。
右手持扇敲桌,左手將青衣公子的手握得更緊,我溫聲道:“無妨。我喜歡的,素來是你這個人,而非什麼姓氏名諱。”頓了頓,我又道,“我們禮部與你們司天監雖無太多往來。但我常年夜觀星象,對天象變化,四季吉凶多有興趣。近日幾次暗訪,都見得你在忙碌中而未作叨擾。哪怕你不是七品小臺郎,哪怕你就是個九品刻漏博士,從九品小小唱官,也改變不了我此刻的心意。”
“哐當”一聲,我甚欣慰地發現,這回掀翻茶碗的不是我而是小喜鵲。他的目光黏在我與青衣公子交握的手,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渾身抖得如糠篩。
我從不知,堂堂四品監正會是這般經不起場面的人,左思右想只得出一個因由,遂跟青衣公子解釋道:“我覺摸著你家監正今日這般形容,大抵是知曉了國師歸朝,受了些麼刺激。”
不想青衣公子挑了挑眉頭,眸光一閃更深了幾分,一臉興味盎然卻不動聲色地問:“哦?侍郎也聽說國師歸朝了?”
他這一問,不免勾起我昨日被召見的慘痛回憶。
卻聞國師穆臨簡已歸朝幾日,因需得熟悉政事,尚還未在早朝露臉。然縱是如此,他也將滿朝上下攪得誠惶誠恐。
我朝昭和帝是個庸惰的主兒,兩袖清風地將這隻燙手山芋交給我,還囑我與穆臨簡走親近些必要時臥個底。
悲從中來之際,我言辭上也顧不得忌諱,只嘆聲道:“可不是,聖上還囑我,讓我跟那奸賊多接近接近。”
想到穆臨簡歸朝後,司天監,國子監,六部三院的事,少不得有他摻和,我遂又安慰青衣公子道:“不過你莫怕,只要有我沈可在朝一日,絕不讓你們司天監被那奸賊吞了中飽私囊。”
青衣公子聞言也甚為感動,雙眼一彎眼中的笑意更濃,他淡淡朝司天監監正小喜鵲一望,笑說:“如此,司天監一干人等,確該多謝侍郎。”
我順著他的目光朝喜鵲望去,發現喜鵲果然欣慰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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