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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
對此,穆臨簡的解釋是,但凡是個人才,都有一個隱士的夢。
穆臨簡只好將他關起來,說若他能逃脫,便放他走,若他不能逃脫,那便好生留在軍營中為北伐軍效力。
第二樁事便是穆臨簡在北荒招的一朵桃花。這樁事,說起來全得賴上回抓我的那個符統領。
且說去北伐軍營不遠處有個叫壁合的小鎮,管物資週轉。符統領瞧上村子裡一個叫柳眉的姑娘,後有一次,輪到他採購物資,他便巴巴地跑到那村子,說要招五個浣衣女,便也就順道將柳眉帶來了。
他此番濫用職權後,便日日抽空,去跟柳眉姑娘培養感情。兩人本來情投意合,不想後有一日,穆臨簡查後勤名單時,看到柳眉的名字,眼神兒亮了亮,便十分想要見見這位姑娘。
其實穆臨簡當時去瞧這位姑娘,只是不經意地路過,後來他見那姑娘不是我,便也未作他想。
卻不知是哪個好事者,對柳眉說上將軍對她有意。
穆臨簡長得這一張臉,十分招桃花,尋常女子見了,便不是很能招架得住。
是以,柳眉得知此事後,對穆臨簡發了情,日日夜夜跑去將軍帳外候著。
她這等不檢的行為,同時也帶壞餘下四個浣衣女。
她們紛紛在軍中物色發情目標,到最後,五中有三都選擇了穆臨簡,餘下兩位估計是覺得自己搶不過,便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徐軍師和左副將。
這五個浣衣女將北伐軍鬧得雞飛狗跳,令我們的景楓上將軍萬分頭疼,他將符統領罵了一通,讓他去退貨。
符統領痛失所愛,本就十分鬱結,這廂還被情敵責難,他更是怒火中燒。
自這以後,符統領對穆臨簡這張招桃花的臉十分痛恨,以至於那日他抓了我,一個沒忍住,就開始在我這個“奸細”面前吐起槽來。
這樁事令我受了些刺激,我幡然悟到從前我對穆臨簡真是太過放心了些,其實他長了這麼一張臉,別說是個女的,就連一隻母耗子,我都需得防著。
領悟到這個道理,我連著幾日食不安穩,寢不安眠,思來想去,還得怪那個挑起事端的符統領。
我素來大度,並不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這麼招我一番,我只不過藉著在掌勺劉伯處幫忙的契機,斷了他三天肉食,後來到了第四天,他灰敗著一張臉來添飯,我瞧著他這副模樣,由善心大發,便給他添了些許肉末子。
另說早前左副將等三人在將軍帳外聽牆根。
由於我與穆臨簡說話的聲音不大,是以他三人便聽得不算真切,只隱隱抓住了“胎氣”等幾個重點,這便造成了他們三人,一人以為我懷了孕,一人以為我沒懷孕,另有一人以為我可能懷孕並未確診的猜測。
後來,他們的猜測流傳開來,便形成了各種各樣關於上將軍的八卦。
軍中生活繁冗枯燥的眾士兵得了談資,爭相揣摩,各執一詞。
當然對於這廂狀況,穆臨簡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整日板著一張臉,頗為肅穆。
其實我曉得,他這肅穆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尷尬的心,因他從小到大,並未如此丟人過,這次他破天荒地丟人現眼,便很有些不適應。
我曾試著開解他,並且讓他以我的灑脫為榜樣,雖然我們是一起丟人的,顯見得我比他放得開許多。
穆臨簡對此不屑,他說這是因我丟人無數次,早已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
我心有慼慼焉。
一日,穆臨簡照例練兵去了,我在守在軍營裡,與掌勺劉伯和留守在軍中的小士兵八卦。
彼時我正在摘芹菜葉子,有個年紀十分小計程車兵忍了許久沒忍住,終是道:“可兒哥,近日軍中很有些關於你和上將軍的傳言。”
“可兒哥”是我讓將士們對我的稱呼,畢竟“將軍夫人”這等正統稱呼與我的個性委實不搭調,若叫“眉姑娘”又平白無故生出些疏離,更何況我在軍中著男裝,叫“可兒哥”聽著順暢。
我笑眯眯地答:“哦?什麼傳言?”
那小士兵說:”近幾日,將士們練兵都很有幹勁,他們說是因、因……”他咬了咬唇,沒忍住,終是道:“是因要抓緊時間打完仗,回家與媳婦兒醞釀來年的胎氣。”
我一抖,手裡的芹菜杆差點沒落了。
我乾乾一笑,又見那十分小心的小兵無辜地將我望著:“可兒哥,怎麼叫醞釀來年的胎氣呢?胎氣不是要有了身孕才能有的麼?”
我看著他這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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