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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我開始明白,為什麼靳穆會在和我一樣的年紀,那麼有名。因為那種無法言喻的靈氣。
“這是……”我伸出手去,想摸一摸它。
“不要動!”靳穆猛地想坐起來,卻沒有成功,“不要動它!”
他的語氣很惡劣。
我連忙把手縮回來,“對不起……”
靳穆粗喘著氣,恨恨地瞪著我。“你不該動它。”
“我不知道這件作品對你有特殊意義……”
“作品?”靳穆嘲諷低挑高了一邊眉毛,“這是我愛人。”
第15章
從靳穆那裡出來的時候,我室友安慰我說,“他是搞藝術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思考過這件事了。昨晚上歇斯底里的人,都是學校裡比較特別的群體。他們初看起來毫無關聯,住址不一,學院不一,但是他們的學科,都指向敏銳、易感、理性感性都十分發達的心性。藝術學院的那批人更是如此,不敏銳易感,把自己打磨得尖銳特別,他們怎麼搞藝術。所以他們在睡夢中被那個鬼東西感染、入侵。靳穆是其中最特別的一個。他的感性到達一個巔峰的狀態,以至於昨天晚上直接被下了病危通知書。
我知道,我知道……
所以他喜歡上自己捏出來的雕塑也沒有什麼問題。
“人是能愛上各種各樣的東西的。”我室友跟我並肩走著的時候說。
“我只喜歡人。”我小聲嘀咕,“而且是女人。”
我室友皺了下眉頭,然後嗯了一聲,似乎豁然開朗,“你會喜歡跟你一樣的東西。”
我望向他志得意滿的側臉,被他的話裡有話弄得心神不寧。
下午,我們一起回了學校,我室友跟我說,他先出去辦點事情,太陽落山回來。我對他要做的事情很好奇,又有點害怕。大概我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所以我室友出門的時候又回過身來,帶點安慰地摸了摸我的臉。
“不要害怕。”他說。
他沒有立即把手放開,手心很溫暖,我忍不住蹭了一下,然後覺得艾瑪,我真是個死娘炮。
我室友也有點小侷促,在原地躊躇了半晌,靠過來抱住了我。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在這種暖融融的氛圍裡,我突然徒生悲傷——我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呀!我怎麼那麼慘啊!我每天被這個追那個追,又是挖心又是捅刀子,做個夢都不安生,太委屈了!室友,你懂我的心麼!“我好害怕啊……你不要走。”
我室友很無奈地說,“要走。”
“不要走啦……”
“要走啦。”
“不要走啦……”
“要走啦。”
我們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把重心從左腳挪到右腳,又挪回左腳,晃來晃去。因為抱著不動有點無聊。
幾秒鐘耳朵邊上就傳來皮章的怒吼:“你們倆神經病啊!”
我室友瞪了他一眼,退回來關上寢室門,“那你睡吧,睡一覺起來我就回來了。”
“我不敢睡,你不在的時候做了噩夢……然後應驗了!”
我室友溫柔地把我塞進被子裡,握著我的手,“睡了,乖。”說著俯下身,biaji舔了我幾口。
我縮回被子裡拿被單擦臉,“我睡著你就走了……”
“不要怕,夢裡我也在。”
他說完最後一個字,我立即眼前一黑,睡過去了。
然後一直在做噩夢,每個夢裡都有個長得巨醜、巨噁心的怪物在我身邊,我跑它就追我,甩也甩不掉。這尼瑪不會是我室友吧!醜得天崩地裂啊我操。
醒來的時候突然發覺床邊有人。我嚇得跳起來,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拖著大拖鞋的皮章。“你有病啊!沒事在我床邊杵著!”
“問你借點水泡麵好不好,誰稀得看你睡。”他破口大罵。
“泡完趕緊滾滾滾。”整個房間裡都是康師傅海鮮麵的味道,鮮得人想吐。
結果皮章一屁股在我床邊坐下,“你跟你室友真有一腿?!”
我不禁跳起來面紅耳赤,“別胡說八道!”
皮章上前來給我一個後撲,“你這是不要命了!什麼不學,學人家搞基!染上艾滋怎麼辦?”
我抓抓頭,我還真沒想那麼遠。
連皮章都這麼說,難道我的春天已經來了?我室友對我好像是挺有意思的,嘿嘿。雖然帶根*,不過我也認了,肯定不會讓他追的很辛苦,我沒人追嘛,我室友那麼*,必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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