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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你一直在慘叫,我要衝進去,可不知道什麼東西鎖住了我的腳,皇阿瑪,額娘,八弟,都拉著我,不讓我進去看你。後來終於有人把孩子抱出來,我進屋去看你,可是你滿身都是血,我想幫你止血,可怎麼都止不了,不停地流,不停地流,然後看到你心口的位置也破開一個洞,血一點一點從那裡滲出來,象上次一樣,我拼命想捂住那個傷口,可怎麼都堵不住。你躺在滿床的血中,閉著眼睛,不會對我笑,我拼命地搖你,可觸手都是冰涼……我……怕!舒蘭,我們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我只要你啊!真的只要你!”胤禛將頭埋在我的肩頭,那一點點的溼意,一直滲透到心裡。
我一直以為,上次行刺的後遺症隨著我們的大婚,胤禛已經克服了內心中那種失去我的恐懼,不想懷孕分床的事,讓他重新從記憶深處,將那種情緒挖了出來。說不感動是騙人的,有這樣一個人為我牽腸掛肚,可看他這樣,甜蜜之餘,我又何嘗不心疼?
“都說是夢!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地嗎?再說,我可是富察家的,不是赫舍里氏,何況你看我額娘,不是都生了我二哥,五哥和我三個,還好好地嗎?相信我,寶寶和我都會平平安安的!”
“舒蘭,我怕,我真的好怕!你不知道那樣的恐懼,啃噬著我的心時的痛,尤其是醒來時,摸到身邊的位置是空的,那一剎那,我覺得自己好像掉進冰窖裡,什麼知覺都失去了!直到我意識到我是睡在外屋,衝進來,看到你好好地睡在哪裡,才感覺心跳重新回來了!”胤禛輕輕地啃齧著我的脖子,不時貼著唇低語,“只要你就好!”
我無言以答,再多的話,只怕都不能抹去他心裡的恐懼,只有事實才可以讓他安心!我拉著他的手,放到我的心口位置,然後費力地挪動身體,將他的另一手放到小腹上,而寶寶也很配合地踢蹬了幾下:“感覺到沒有?我好好地活著,而寶寶在告訴你,他也很好!”
胤禛深深地撥出一口氣,彷彿終於放下心來,一雙手擱在我心口和小腹的位置不肯移動,保持著這個彆扭萬分的姿勢。不得已,我只得主動背過身去,讓他剛好能從後面將我摟住,而一隻手,從底下繞過,可以貼在我的左胸口,另一隻手可以放在肚子上。感受著我的心跳和寶寶不時的胎動,累極的胤禛仍帶著些許不安入睡。
為了讓胤禛安心,我傳信給蝶姨,讓她看看能否到京城來陪我待產,蝶姨是女子,是個杏林高手,同時也有不弱的武功。一來,直到生產前一段日子,蝶姨可以幫我調理身體;二來,生產的時候,若有什麼意外,我可不相信現在的接生婆,還是正正當當的大夫來得妥當,要是真倒黴透頂,遇到血崩之類的,憑蝶姨的身手,可以很大程度地幫我止血,配上從康熙那兒要來的許多養血補氣的東西,基本俺這條小命能死死地拽在自己手裡了!
將近年底,京城飄起了大雪,一眼望去,世界失了顏色,變成一片雪白。那紛紛揚揚的雪花非但沒有趕走家家戶戶過年地喜氣,反倒為這單調蕭條地冬季增添一份純然,孩子們開始在那雪白上描繪出屬於他們被冰凍了一季的快樂,那是無偽的純真!
當下人將蝶姨和琰迎進府的時候,他們身上還沾著不少雪花,被室內的火一烤,頓時變成滴滴溚溚的水珠,蝶姨還好,嚴實的衣帽拉下,只有前額有幾根頭髮有些溼,而琰此時,差不多滿臉的水,順著額際淌下。
蝶姨頗有責怪意味地瞪了我一眼,作出生氣地樣子道:“你這丫頭怎就這般任性!若不是你宋叔從你阿瑪那裡知道了真相,蝶姨只怕早傷心死了!這麼多年,真是白疼你了!”
雖是責怪,但語氣中滿滿地關心讓我的眼睛不爭氣地漾起了水汽,我走上前,歪著頭,靠到蝶姨身上,嬌聲道:“怎麼會呢?我可是時時惦記著蝶姨呢!當時是出了意外,來不及和蝶姨講嘛!後來你也知道的,身子還沒養好,就進宮去了。”
蝶姨只是笑嘆一聲,無奈地道了聲:“你呀!”隨即注意到我的肚子,微微皺眉,直接拉過我的手腕把起脈來。她凝神鎖眉的樣子,把才走過來的胤禛和琰兩人的心提得老高,尤其是胤禛,一臉緊繃,彷彿等待什麼判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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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可是半夜三更爬起來更新的,呵呵!
番外 少年胤禛番外一
愛新覺羅,一個大清王朝最尊貴的姓氏;皇子,一個代表人間富貴巔峰的身分,然而,我,愛新覺羅-胤禛,康熙王朝的皇四子,卻不時被這樣所謂的尊貴和榮耀壓得喘不過氣。
我生於康熙十七年,額娘生了我後,才冊封為嬪,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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