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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粗莽的十阿哥都比不過,為此已經捱了好幾次康熙的批。
“三哥,十三弟……”胤禛似是若有所思,飽蘸墨汁的筆停在空中,‘啪噠’ 一滴墨汁滴到桌上平鋪著的紙上,胤禛趕忙將筆擱在硯臺上,有些惋惜地看著那一小滴漾得飛快的墨汁,此時已經在白紙上染出銅錢大小的一團。“可惜了,又廢了一張!”
我瞟了一眼,驚訝道:“今兒個怎麼捨得用玉板宣來練習?還是你打算作什麼大作?剛剛居然還蘸飽了墨,舉起了筆卻又出神。怎麼啦?剛才看你回來時,就象有心事的樣子。”
“今天皇阿瑪一氣之下降了三哥地爵位。從郡王變成了貝勒,而且俸銀等也都隨著減了。” 胤禛撇了撇一邊嘴角,皺著眉道。
“三哥又鬧什麼事兒,惹皇阿瑪煩心了?”
“平日裡他鬧什麼事兒,我原也管不著,可今兒個這事牽扯到敏妃,我怕他因此記恨於十三弟。要知道。十三弟畢竟還未聽政,三哥幫著皇阿瑪做事有些年頭。在大哥和太子眼皮底下倒沒成什麼大勢力,但畢竟人頭比較熟,要是以後給十三弄個什麼……”
“那不是還有你嘛!再說那天我們也看到了,皇阿瑪對敏妃似乎挺在意的,應該會稍微護著點十三弟吧!不過你那三哥不是一向和誰都不結怨,不怎麼親近的嘛!怎麼今天……”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三哥不知怎麼回事。言語中對敏妃和十三弟有所不尊重,不巧被處理完政務,過來看看的皇阿瑪聽到,又見他敏妃過世未及百日,居然剔了發,皇阿瑪生氣之下,狠狠地訓了他一頓。可能說得比較嚴厲,三哥當時辯了兩句。皇阿瑪一怒之下,就說將三哥從郡王貶為貝勒。” 胤禛擰著眉,似有不解,“三哥臨走時頗為不忿,倒也好理解,可大哥當時居然在一邊挑唆著。使得三哥在憤怒中又說了些頗不中聽的話。”
我一想,前面倒象那麼回事兒。雖然康熙裝和藹的時候是很和藹的,我不時和他開些無傷大雅地玩笑,他最多敲我兩下頭;可若說他發起怒來,罵起人來也是頗為刻薄的。想想就我家這位,頭上還帶著‘喜怒無常’ 地大帽子呢!
至於後來忙著謀劃皇位的太子,皇長子,八阿哥,那評論比罵那些他眼中的反賊也不逞多讓,什麼被斥為‘亂臣賊子’ 的胤禔。‘暴虐yin亂。語言顛倒,竟類狂易之疾’ 的太子。‘自幼心高陰險’ 的八阿哥等等,甚至辱及八阿哥的生母為‘辛者庫賤婦’ ,即使是十三後來也未能倖免。
我倒也不好打擊胤禛,說康熙罵人有時實在過於‘惡毒’ ,根本不象一個父親對兒子能說地話,但想想,那也是後事,後面那些人也實在鬧得太讓人心寒,康熙是個父親,但更是皇上,豈容他人,即使是自己的兒子窺覷他的皇位。如此看來,三阿哥敢於頂撞他,只貶低一級,估計還是看著父子情分的了。
“皇阿瑪有時候嚴厲了一點,但這次想必三哥也確實是過分了吧!不過,十三弟沒事吧?”
“沒事,就是生了些悶氣。” 胤禛拿起筆,又擱下,“看來今天是靜不下心來練字了。嗯,忘了和你說,前些日子,負責府內內務的管家老顧說,這兩年他經常犯病,唯恐顧不全自己職責內的事,想找人替他。我直接就讓他舉薦一個精通內務的人來,他推舉了一個故人之子,也是正黃旗的包衣。我前些天見過他,感覺挺精幹地一個人。過兩**瞧一下,要覺著順眼,就留他下來替了老顧。”
我仔細一想,也好,趁機找個懂得錢財管理的人來。老顧是忠心耿耿,內務也打理得緊緊有條,因為熟知胤禛的脾性,對錢財看顧地也比較仔細,只是做什麼事老人家都先想到貝勒府的面子,在有些方面,錢財難免花得比較冤枉。而我看在眼裡,對那些小事,也不好插手,不然老顧沒了威信,難以管理府裡的丫環小廝。
我衝胤禛點點頭:“老顧也先留著,畢竟他對內務熟悉。至於老顧的那個故人之子,讓他先合著老顧一起做,畢竟一個貝勒府上地內務管家,除了心思靈敏,精通人情事故外,也得懂點錢財管理,最主要的,還是要忠心牢靠。等做一段時間,覺著他確實能力不錯,人也可以信得過,再最後敲定。你看可行?”
“嗯!你說的也有理。那我讓那個戴鐸過兩天來,見一下,你要覺著行,就留他下來,有什麼事要交代,講明的,你也一併講了。”
‘哐朗朗’ ,我一聽戴鐸的名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怎麼啦?沒事吧?” 胤禛疑惑地看著我奇怪的坐姿。
有失體統,有失體統!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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