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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日子結成夫妻的胤禛和我,在相對於往年,簡單多的年宴後,便潛到了郊外,兩人坐在一間空著的宅子的屋頂上,等待著新年的到來。雖然凍得厲害,但兩人相偎取暖倒也別有一番甜蜜,尤其看著那升騰在天空的絢爛煙花,不由將對面的人擁得更緊,“謝謝!”我抬頭看著煙花印照下的胤禛,我知道,這一生,我都會記著這一刻。
胤禛沒有答話,在煙花落下以後,輕輕地抱起我,展開輕功,在屋簷上奔走,一路回宮裡,在一個偏門的地方,他和那裡守門的侍衛低語了幾句,那侍衛向胤禛保證,說今夜值班的都是熟人。臨走的時候,胤禛忽然在我耳邊輕語:“我愛你!”然後轉身離開。
語聲急促,帶著幾分不自然,急急地離開,讓我不知道他的臉上此時,是不是帶著幾分羞意,畢竟從來他只說喜歡,說愛,還是第一次。我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卻久久無法移開目光,直到他和那黑夜融為一色,再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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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一章 惴惴待嫁女兒心(一)
康熙三十四年,整個皇宮甚至京城的氣氛有些微妙。一方面,康熙將太皇太后的靈柩奉在安奉殿,起陵為昭陵,後來有尊諡太皇太后吾兒孝莊文皇后,升祔太廟,頒詔中外,並建造了福陵和昭陵的聖德神功碑,御指碑文。另一方面卻是朝上動作頻頻。
先是二月的時候,升了一個郭世隆為浙江福建總督,但因為其一直外放在地方上,居然連胤禛對這號人都不是很熟,但是能做到在浙江,福建等富庶之地為總督,想來也不是一般人,應該頗得皇上器重,最主要的是,根據胤禛以前的調查,這浙江地方的的水是比較深的,有一股來自京城的大勢力盤踞在那裡,這郭世隆到底是浮是沉,現在很不好說,還是根本也是一根繩上的?
接著在繼去年將太子的老丈人即太子妃瓜爾佳石氏的阿瑪石文炳封為漢軍都統後,三月間又將其弟石文英也提為漢軍都統,一方面看來是在提拔軍事人才,另一方面,老康的意思很明顯,今明兩年,不少阿哥到了聽政年齡,這一招明顯是既要給那些皇子表現的機會,又要鞏固太子的勢力,但又不想增加索額圖在朝政上的力量。
到七月間,又接連任命寧夏將軍和江寧將軍,八月間,巡幸塞外,康熙下密旨讓肅州總兵將噶爾丹屬下的五百回子在三岔河汛界截捕,拘於肅州,緊接著又下了領兵備戰的旨意。這下就是我們這些身邊的宮女,都知道康熙打算再戰噶爾丹,而且感覺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緊繃感。胤禛也變得十分忙碌,聽康熙的口吻,似乎有讓略微年長的這些阿哥們親領八旗軍上場的意思。
十月間,康熙忽然把索額圖和明珠這對*的老對頭同時派出去,視察噶爾丹,不知一路上又要鬧騰出些什麼事。而我看著康熙這番裡裡外外地忙碌,記起好像康熙過了年關,會親征的事,不由感嘆,我和胤禛的婚事不知道要耽擱到幾時時,也許會拖到三十六年噶爾丹身死嗎?
不想,到了十一月間,康熙忽然召回我在外領兵的那名義上的阿瑪費揚古,大閱於南苑後,居然心思一轉,賜下屬於皇子福晉父母的服飾,鞍馬,命了一干內大臣和那費揚古,先將我和胤禛大婚前的採納禮舉行完,並定下臘月初八為大婚吉時。
由於行過採納禮後,我便搬‘回’在費揚古的家中,和胤禛隔開,等著大婚這一天的到來。我可不相信康熙在如此繁忙的時刻會忽然記起胤禛和我的婚事,並且親自指定了一班內大臣和到時負責整個婚禮的女官,據說還有康熙還親自邀請了一些人,但具體那些人有這個榮幸,我就不知道了,見不了胤禛,而費揚古一家人也算不得我真正的家人,彼此間難免生疏幾分,我不由得有一種自己有點象聾子,瞎子的感覺。
而費揚古,呃,還是稱阿瑪吧,居然特別的忙,後來才在某次不小心聽壁角的時候,知道那些得到康熙親點的貴客當中就有科爾沁蒙古王沙津,心下略有所悟。敢情康熙連我們的大婚都利用上了。看來那噶爾丹此次是在劫難逃,估計也蹦噠不了幾年了。
臘月初七,就看著浩浩蕩蕩地一群送齎妝的人,出發去胤禛的四貝勒府,整個府裡熱熱鬧鬧的,可我的心卻空的厲害,也感覺慌得厲害,悶得厲害。這不是我真正的家,不是我出生長大的地方,額娘也不是那個包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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