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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內敘話,請。”
但,手中的信物並沒還給曲向風、
曲向風似乎也沒在意,一行七人跟著就進了山莊,馬匹自然交給惡虎幫的人照料,他們就進入了內堂。
大廳裡,眾人分賓主落座,下人送上茶水。
曲向風並沒有端起茶杯,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司徒亮,說:“司徒幫主多日未歸,想必幫中很是掛念,這是司徒幫主給貴幫的信,請司徒堂主拆閱。”
司徒亮微笑著接過信件,拆開細看裡面的內容,平靜的臉上微顯驚容,看完後,把信遞給旁邊的趙堂主,趙堂主也是看的很是詫異,看完後,跟司徒亮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司徒亮轉頭對曲向風說:“曲少俠,這令牌沒錯,信件的字跡也是本幫幫主所寫,但信中的事情,不是我等能立刻答覆的,請少俠等人在敝幫稍事休息,我們商量一下可好?”
曲向風說:“那是當然,不過,請司徒堂主早日給我們回信。”
說完,就和其他六人站起身來,司徒亮趕緊讓下人安排曲向風等人下去休息。
等曲向風等人走後,司徒亮和趙堂主立刻讓手下放出惡虎幫的緊急召喚訊號,集合派中高層回山莊商量應對的策略。
待那訊號發出,兩位堂主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趙堂主在大廳坐著,司徒亮告罪一聲,先行回房了。
司徒亮快步走回他那個離大廳不是很遠的小屋中,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推門而入。這個小房間很整潔,靠牆的地方有個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靠窗的地方放置著書桌,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司徒亮走到書桌前,坐著椅子上,眼睛望著窗外,窗外的樹枝,已經泛起了綠色,在春風中搖曳,富滿生機,司徒亮的眼神卻掠過這春天的訊號,投向天邊飄飛的白雲,半響,搖搖頭,用手指揉揉太陽穴,從懷中掏出司徒平的那個令牌,藉著窗外的亮光小心的打量。
驀然,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把令牌放置在桌子上,自己快步走到書架前輕輕抽出其中的幾本書,在那書架的後面露出一個小盒子,司徒亮小心的把盒子拿到書桌上,一隻手把蓋子開啟,露出裡面一個小瓷瓶,然後他又熟練的拿起一支毛筆,開啟瓷瓶的蓋子,用毛筆從裡面蘸了一些****,一隻手拿起令牌,用毛筆在令牌的一個地方小心的刷了刷,果然在令牌那個小小的地方,逐漸露出三個字來,竟然是“平安忍”。
等司徒亮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好,那令牌上的字也不見了。他把令牌重新放入懷中,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思考。
一頓飯的功夫,天色已經漸黑了,司徒亮還是那個樣子坐著,絲毫未動。這時,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司徒亮應了一聲:“進來。”
有人輕輕推開門,進來稟報:“司徒堂主,褚長老,邢堂主和張堂主已經回來了,現在正和趙堂主說話呢,趙堂主讓小人通知堂主一聲。”
司徒亮低聲說:“好的,我知道了,我隨後就到。”
司徒亮又等了片刻,似乎心裡有了決斷,這才平靜的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裳,施施然,走出了房間。
房間離大廳不是很遠,但司徒亮走的不快,暮色中的小路跟平日沒什麼不同,不過,司徒亮卻知道,今日的惡虎幫已經不同於往日的惡虎幫了。
序:青山郭外斜 第三十九章 切磋
當司徒亮走進大廳,裡面正有三人在交頭接耳說著什麼,趙堂主則默不作聲的坐在原來的位置,喝著茶水,似乎從司徒亮出去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動過。
司徒亮的腳步聲讓三人的交談嘎然而止,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那頭髮花白的老年人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起身,另外兩人都站起身來,一個是身材中等,看起來很精幹的漢子,另外一個是身材稍微高點,面貌白淨,大約四五十歲的有點富態的中年人,走到大廳的中間來迎接司徒亮,三人相互見禮,司徒亮問:“張堂主,邢堂主,這個年在家過的可好?”
富態的中年人說:“還好,有家人陪伴的新年,過起來自然是有味道的,比之司徒堂主獨自守在幫中,邢某有點不安啊。”
司徒亮擺手說:“我孤家寡人一個,去哪裡過不都是一樣?難不成還讓妻妾成群的張兄也陪著我?聽說張兄年前還剛找一個年輕的小妾呀。”
精幹的漢子臉上有些紅暈,急忙說:“司徒堂主冤枉我了,張某隻是凡人一個,這七情六慾是斷不掉的,比不得司徒堂主已經得了仙人真傳,斬斷凡緣,跳出紅塵啊。”
司徒亮聽了,臉色古怪的說:“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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