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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感覺不到悲傷,只是心中很空,很空,孃親悲痛的哭聲傳入耳朵,他自己很納悶,自己應該是很傷心的,~無~錯~小~說~m。~QUlEDU~可,為何,沒有?難道外婆真的在休息?
不是,肯定不是,在外婆的身上,張小花已經感覺不到前幾天還能感知的流逝的生命,外婆那是真的去了,確實離開了自己。
張小花默默的看著旁邊哭泣的孃親,爹爹和哥哥們,他的眼角沒有淚水,甚至眼圈都沒有紅。
外婆的小屋中那親人悲痛的哭聲響了良久,院中的眾人也大都散去了,等張才收拾了心情出來,看看院中的村民,只有歉意的拱拱手,請大家一起幫著把所有喜氣的東西都收了了起來,重新換上喪事用的黑白之物,等收拾停當,那群“逃了性命”的迎娶隊伍才零零散散的回來,看到家中的喪事,以為是為張小龍等人置備的,等別人說明方知緣由,這鄉間的樂器隊伍本就是喜喪共用的,看到如此情形心裡也是同情,趕緊著人去取了喪事用的服飾,就地換了,吃了點東西,喝了水,立馬就是吹起了喪樂。
這時,張家的人也都穿上了喪服,張小龍受了重傷,只好再次臥床不起,只是可憐了劉倩,這剛過門,就要換下喜服穿上孝裝,還要給外婆洗身子換衣服,真是難為了她。
張才看著忙碌的兒媳婦,心裡也滿是愧疚。自己從小父母雙亡,沒有享受到天倫之樂,入贅到郭莊,郭素菲的父母對自己愛如親子,送完了岳父,送岳母,自己的心裡是如刀割般難受,想想發生在這個小院的點點滴滴,他的眼淚不由的又落了下來,小龍有這個好福氣,娶了劉倩,希望以後自己走的時候,能少給他們找麻煩。
外婆用的棺木和衣物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不多時,就收拾停當,張才、張小虎、郭素菲和劉倩一起把外婆的遺體放入棺木,找人把棺木抬到了堂屋,那堂屋本就不大,這棺木放了進來,幾乎就沒有什麼空餘的地方了。鄉間的規矩,喪事的棺木是要在家停放七日的,供家人和親戚祭奠,過了這個時間才能釘上蓋子,擇地入殮。
喪事不比喜事,很多事情家人都是無心操持的,張才和郭素菲到村中的族長那裡,請人過來幫忙,老郭家在郭莊也是老人,來幫忙的人也不少,喪事這才順利的進行。
夜了,院子裡張羅的人聲漸去,堂屋中搖曳的燈光拉著那棺木的影子,不停的在張小花的眼前晃悠。張小花等人跪倒在棺木旁不大的空間,郭素菲不停的抽泣,力氣似乎都用盡了,劉倩也跪在郭素菲的旁邊,用手攙著她,不時也抹把淚,外婆待自己是極好的,雖然沒有太多的交談,但從她每次見自己都露出那慈祥的笑容,就讓她感覺溫暖不盡,雖說早有心理的準備,但外婆在自己的成婚儀式上逝去,也太出乎意料了,想想自己短暫的儀式,劉倩心裡怎麼也不想怪罪這個善解人意的長輩,也許這都是命?劉倩也能讀出張才眼中的歉意,深深感到這個家庭的溫暖,可是進張家的門就是這麼個開頭,以後的日子是福還是禍?這是個警示嗎?
其實看看郭素菲悲痛的樣子,再想想外婆,活著的這輩子也很值了,子孫滿堂,家庭和睦,除了有些貧困,一切都很圓滿,不知道自己老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就在劉倩不著邊際的瞎想時,張小花的心也是不停的轉念。張小花跪在牆角處的陰影中,望著眼前龐然的棺木,思索著:“這就是外婆一生的歸宿嗎?”自從晚上眾人將家中的事情跟他們說過後,張小花一直都在想,假如我會武功,山賊殺過來的時候,我將他們趕跑了,我跟大哥將大嫂平安的迎娶回來,外婆也許就不會這麼早就走的,她會開開心心的看著大哥和大嫂成婚,也許還能開心的抱大哥跟大嫂的孩子。
張小花的思緒很亂,也許,也許,他想了很多,很多的假設只有一個支點,那就是他必須會武功,有力挽狂瀾的本領,可是,他有嗎?
於是,張小花終於做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決定,他要習武。
可是,如何習武?
他還是一頭的霧水,不過,既然有了目標,那一切都好辦了。
想到了習武,張小花突然想到了“縹緲”,從溫文海、薛青到盧月明,每個人給他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把握一切的氣勢,那懲奸除惡的快意,只能讓張小花滿眼的小星星,還有縹緲派的勢力,一個牌子竟然讓人不敢輕易出手,生生掏出幾百兩銀子而不敢吱聲,這對於張小花這種山村中長大的孩子,真是一種不可想象的****,或許,男人大丈夫就是應該這樣的生活,而不是每當災難來臨是庇護於別人翼下,求助於一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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