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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是更勝往昔的,我等不如呀,餘兄快請坐。”
餘得宜也沒客氣,一屁股就坐在剛才於倫坐的椅子上,上官雲也隨即坐下。
上官雲跟於倫的這個精舍是分為內外兩間的,內間自然是兩人休息的地方,這外間是用來會客的,只放了兩把椅子和一個方桌,方才李錦風進來只顧著說話,並沒有尋椅子坐下,如今上官雲跟餘得宜坐了僅有的兩把椅子,屋裡剩下的三人卻是沒椅子,於倫拍拍腦袋,快步走進內間,拿了兩把椅子出來,放到下首,自己坐了一把,招呼李錦風也坐下。
李錦風看看僅有的一把椅子,卻是不好意思去坐的,別人把張小花當做透明,不大理睬沒有關係,自己可是帶張小花過來的,人家雖然是小廝,可也不是自己的跟隨,餘得宜想必是誤解,自己不能明白的解釋,否則有欲蓋彌彰的意思讓張小花也尷尬,不過他也知道上官雲這精舍內,只有內外間四把椅子,倒也不是於倫為難張小花,只是,這可讓自己怎麼辦才好?
正為難間,張小花走到李錦風身後,拍拍他的肩膀,用下頜點點那把椅子,自己當先走過去,站在那把椅子的後面,背手而立。
李錦風會意,笑笑點點頭,也坐了下來。
這兩人的舉動卻是讓另外三人看著眼裡,上官雲知道屋裡只有四把椅子,沒張小花的座位也很正常,並沒有在意,而餘得宜有些納罕,這小廝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不過,畢竟是人家的事情,他沒有追問,而是咳嗽一聲,問起:“剛才門前聽到屋內說到那個現在正名聲鵲起的趟子手,叫什麼來著?能不能詳細的說來聽聽?我記得我頭前走的時候,還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呢,怎麼就這麼幾天,習武館內就傳的沸沸揚揚?”
於倫看了一眼張小花,說:“餘少,叫張小虎。說起這事兒,也很簡單,張小虎是跟我們一起來平陽城的,當日還是坐了同一輛馬車的,不過,不是同一天來的鏢局,我們跟餘少一樣是進的習武館,那張小虎先是報名進習武館,但由於沒有銀錢,就報了趟子手,據說測試的時候是鏢局裡的李六爺看的,聽趟子手們和當日在外面的習武館的人說,這張小虎沒有練過一天的武功,可是當日有人當面打了一套六合拳,張小虎居然過目不忘,完完整整的重複了一遍,讓李六爺很是吃驚,讚不絕口,稱為天才。”
聽到這裡,餘得宜搖搖頭,一臉的不屑,道:“雖說六合拳很是繁雜,看一遍能打得完整的確有些困難,但我小時候剛開始學拳的時候,哪個拳法不都是一遍就過的?記得我有個遠房的小表弟,第一次學拳也是六合拳,雖說沒有完整的一次學完,可也能學個七七八八,張小虎如此資質,也算難得,要說是天才,未免譁眾取寵。”
張小花聽了,心中不喜,雖說這於倫說的很有誇張的成分,但總歸是自己的哥哥,當然願意聽別人說他的好如今餘得宜反駁,心中也知道說的有理,但就是感覺他是有些嫉妒的,心裡不以為然。
上官雲接了於倫的話,接著說:“餘兄,說的有理,當日之事我沒有參加,不過,我聽了也覺得奇怪,這事情也就是一般,一個趟子手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有一點餘兄卻是不知的。”
餘得宜一愣,說:“請上官兄指教。”
上官雲接著說:“張小虎加入鏢局當上趟子手的時候,我還沒有來習武堂,而餘兄當時卻是在習武堂的,為何沒有聽到這樣的訊息?而且,在餘兄在回禹城之前,不也跟張小虎一起呆在鏢局嗎?怎麼沒聽到這樣的訊息?”
餘得宜不以為然道:“只是一個小小的趟子手,我又如何能知道?習武又不在一起,難不成還讓我巴巴的跑到下人修習的地方去看看?”
上官雲也笑了,說:“餘兄說的有理,其實張小虎出名並不是餘兄在鏢局的這段時間,而是最近。”
這時的上官雲也瞥了張小花一眼,說:“據習武堂的一些兄弟講,自那日張小虎當了趟子手,除了一般的訓練,就是練拳,而他也奇怪,不管李六爺怎麼勸他,他只練六合拳,李六爺見他練的已經很好了,準備教他別的拳法,他就是不學,說什麼自己還沒有精通六合拳,每練一次都能有進步,他還告訴李六爺,等他練到感覺不出進步了,再學別的功夫。李六爺開始還以為他說著玩,可等了十來天,張小虎翻來覆去還是六合拳,不禁就惱了,給張小虎下最後的通牒,再給他幾天時間考慮,否則就不讓他練別的武功了。可左等右等,十天過去了,那張小虎依舊沒有求饒,自顧自的練六合。李六爺本不想理他了,不過想想張小虎是個好苗子,雖說練武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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