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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接也不是。自己不過是想給記憶中第一個玩伴一個紀念而已,可這張小花似乎是誤會了什麼,這一對的珠花要是男女各拿一個,那又成了什麼?!意味著什麼?張小花是在暗示什麼嗎?自己是接還是不接?自己要跟他說明嗎?自己對張小花有那麼一絲的好感,可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似乎,這接與不接,都是個問題!
不過,旋即,張小花後面的話,落入她的耳朵:“這對珠花怎麼也得值四兩銀子吧,我留一半,也就是僅僅二兩銀子,心裡也算是安穩吧。”
小夢臉上紅霞未落,狠狠瞪了張小花一眼,跺了下腳,一把奪過張小花手中的珠花,嗔怪道:“安穩你個死人頭。”
說完,轉身跑回草堂。
張小花不由愣住當場,喃喃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俺好心還你一個珠花,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隨後,張小花下意識的看看天色,嘟囔道:“這天也沒下雨呀,幹嘛著急忙慌的回去?也不用收衣服呀。”
直到晚間休息,小夢也都是一個冷若冰霜的臉色,沒給他任何的笑顏,張小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麼怎麼得罪了人家。
次日醒來,張小花發現炕邊放了一個小小的布包,開啟一看,裡面有一些散碎的銀子,心裡不禁有些溫暖,同時也有一絲不妙的預感,於是,手拿著布包,趕緊出去,果然,人去屋空,靜軒師太跟小夢早在天亮之前就走了。
張小花手中拿著有些溫暖的布包,心裡明白,靜軒師太真是好人呀,昨日都已經送了些銀兩,如今臨走了,還怕自己不夠用的,下次見人家一定要加倍的還人家銀錢
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那包著銀兩的布包,正是小夢平日所用的手帕!這樣正常,只要跟銀子在一起的東西,這廝也只有看銀子的眼光。
張小花站在草堂的門口,怔了片刻,這才回了神,悵然回屋,師太出發,必定是來過自己屋的,想必是為了道別,可居然喚不醒自己,想必也是詫異的,這樣也好,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省得再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了。
而此時,數十里之外的一人,也在想:“這張小花睡覺怎麼像是豬一般,怎麼叫都是不醒?”
這平日三人出現的草堂,突然少了兩人,寂寞是大增的,這段時間小夢是不離他的左右,經常說話,雖說平日靜軒師太並不在草堂內出現,可張小花早晚總能見到她,於是覺得平日也是有人影在的,今日就剩下自己獨守這個草堂,不一刻就覺得無聊。
張小花自認字以來,都是用讀書打發閒餘的,如今這簡陋的草堂哪裡來的書籍?
於是他又來到草堂前的空地,想擺開架勢,練練北斗神拳,可剛打幾個招式,做一些輾轉騰挪的動作,體內就傳來一陣的劇痛,他只好面臉冷汗的停了下來。
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隨後,張小花看到草堂外不遠處的小山,有了新的想法。
自己到這個草堂已經很長時間,可從來都沒有出過草堂幾步的,如今正好依然,去後面走走也是好事。
於是,不多時,張小花就拿了從草堂找到的一個小棍子,權當柺杖,用左手拄了,一步一個腳印,轉向後山。
可是當他剛剛轉過草堂,卻發現草堂的後面是一個相當高的山坡,以他現在的病體,想翻過去,有一定的難度,不得已,張小花就順著山坡往旁邊走,只想找個坡度稍微緩一點的地方,果然,再往前面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山坡有處稍緩,張小花左右打量一番,這才小心的拄著小柺杖,艱難的爬了上去,等他爬上高坡,眼前卻又是一番景象。
這是一個種滿樹木的平窪之地,冬日的蕭瑟吹得滿眼的樹木,都只剩光禿禿的枝丫伸向天空,地上滿是落葉和雜草,草堂裡看到的小山就在視野的盡頭,也是樹林的盡頭,一眼望去,也不知道有多遠。
張小花又沿著高坡走了一陣,找到一個能下去的地方,這才滑下高坡。樹林裡滿是落葉,走上去甚是舒服,張小花就一般四周看著,一邊往前走,樹林中不是有些許的鳥叫,“嘰喳嘰喳”很是動人,間或也有小動物在樹枝間跳動的聲響,張小花聽得真切,應該是小松鼠吧,甚至他又走片刻,都聽得樹林間有樹葉和雜草的急促響動之聲,張小花剛開始以為有人跟自己一樣的走動,可聲響急促而且時響時不響的,聽了一陣,方恍然大悟,估計是一些小兔子在找過冬的食物吧。
想到小動物,張小花不由一陣的往下吞嚥唾沫,這草堂的生活很是恬淡,就連肉食也是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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