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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交,一定多交。”
“不行,你吳有財要是不交,我們說什麼也不交。”一些百姓嚷道,甚至衝上去,要搜吳有財的身子。吳有財扯著嗓子喊:“就這些了,真的就這些了。”
這時,古董和江玲從門內走了出來。古董一見趕緊上前拉開眾人,把吳有財拽了出來,問:“這位大叔,到底怎麼回事?”吳有財愁眉苦臉地說:“小哥,諸葛城主讓百姓們湊錢給地宮的人買供品,一個人頭十枚開元通寶,你瞧,我就手裡這些,真的沒有了。”
古董和老古董學過,他見過開元通寶,拿過一枚反正地看著。吳有財說:“看你的樣子,好像沒見過似的,普通的開元通寶,十枚一兩。”
據老古董的資料說上,李淵入長安時,百姓使用的還是隋代的輕錢,需要近十萬枚才能裝滿一斛。到了武德四年,就把以“銖”“兩”為錢名的貨幣制度,開爐鑄“開元通寶”,為了使此錢具有一定的藝術價值,當時邀請了大書法家歐陽詢揮豪題字,因此,“開元通寶”這四個字看上去既蒼勁有力,又端莊俊雅。
“開元通寶”直徑八分,十錢為一兩。從此,中國衡量之法兩以下不再以銖為單位,而在唐以前二十四銖為一兩,之後則改為兩、錢、分、厘十進位法,既十分為一錢,十錢為一兩。
古董記得老古董說過,有金、銀、銅等各種幣材製成的“開元通寶”,忍不住說:“吳大叔,你有沒有金質的‘開元通寶’?如果有就好了。”
“小哥什麼意思?讓我把那麼好的錢給地宮的人?沒有,我沒有。”
古董倒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老古董常常和他提及,說自己收藏幾十年,沒有看到像金質的“開元通寶”等珍惜古幣,引以為憾。他是想開開眼界。然而,他卻不知,即便是在唐朝,像這種錢幣,也不是隨便流通的。
大虎二豹一聽,奔過來,抓住吳有財的胳膊一抖,只聽“叮”地一聲,一枚銅錢落到地上,彈了幾彈。吳有財猛地撲上去,抓住那枚銅錢,叫道:“不,打死我也不交。”
大虎一俯身,伸手叼住吳有財的腕子,吳有財疼得一咧嘴,手鬆開了,大虎趁機將他掌心的銅錢拿在手中,遞給古董:“古少俠,你請看。”
古董拿在手中,反正一看,見此錢並不是金質的,仍然是銅錢,但是,此銅錢與剛才幾枚不同的是,錢的背部有星月紋。
古董剛看了一眼,錢已被吳有財奪了過去。吳有財說:“這是貴妃娘娘傳到民間的,我不能交上去。”古董看看常管事:“既然吳大叔只剩下一枚銅錢,就別難為他了。”
常管事嘆道:“古少俠,這件事城主吩咐過,一定要按人頭交,要是破了例,怕是下面的百姓不服啊。”
古董對城主設案收錢一事本就不滿,見狀淡淡地說:“難道我古董的面子也不給嗎?”
“古少俠,您雖然是二少城主的貴客,但……小的也不敢做主,我看這事您最好去請示城主,要是他老人家同意免了吳有財那份,我就給他放條一道。”
“那好,我去找他。”古董正要返身進府,被江玲拉住了。江玲小聲說:“董弟,以姐姐看,這件事我們還是少插手吧。”
“我不能看著百姓為了地宮的供品而受難。”
“可是,我們又能做什麼?你也聽說了地宮的手段,萬一供品湊不齊,或延誤了時間,古城的百姓還不遭殃?”
“我……”
古董還想說什麼,被江玲拉開了。
兩人轉身正要進府,突然間半空中一陣怪笑,只見一道紅色的旋風驀地由遠而近,眨眼間來到案子前,伸手搶了常管事面前的錢匣子就走。大虎二豹雙雙奔出,卻被紅衣人一腳一個踢倒在地。紅衣人騰身欲走,突然兩道人影落在面前,原來是古董和江玲。古董伸手說:“閣下是什麼人?這匣子裡裝的是古城人的血汗錢,你不能拿走。”
“你們是什麼東西,敢攔謝非謝爺爺,滾開。”紅衣人三十來歲,滿臉的絡腮鬍子,像根根鋼針般,兩眼一瞪,如同凶神惡煞。
古董說:“謝非,謝非是什麼人?沒聽說過。”
“乳臭未乾的小子,以後見了霹靂堂的人,滾得遠一些。”
“原來是霹靂堂啊,做炸藥的吧?又不是原子彈,有什麼牛的。”
“好小子,吃我一掌。”說話間,謝非右掌呼地拍出,一股熱浪捲了過來,古董退了幾步。
“哈哈,小子,怕了吧。”
“這就是霹靂掌?有什麼可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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