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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何時來的,在場的人居然一個也不知道。
地宮使者淡淡地說:“你又是誰?”
姑娘眨了眨眼睛,指著古董說:“你剛才不是問那個木頭的師承嗎?你知道了他,就知道我了。”
地宮使者看看古董,揚聲說:“看來,你們是一夥的了?”
“不錯,你說對了。”姑娘雙臂一晃,眾人只見一道白光,眼前一花,再見那姑娘已經落到了場中央。離得近了細看,那姑娘眉目如畫,嬌美無比。
古董看著她紅著臉說:“我……我不是木頭。”
姑娘笑道:“你不是木頭,難道我是木頭?”
“姑娘當然不是。”
“那就是說,你自己承認是木頭了。”
姑娘滿嘴強辯,非要讓古董承認自己是木頭,一副蠻橫的樣子,卻也透著幾分可愛。
地宮使者冷冷道:“丫頭,我倒想問問,你們出自何人門下?”
姑娘倒揹著手,繞著地宮使者來回地走了一趟,說:“看你可憐兮兮,我就告訴你吧,我們是……”
古董卻說:“她並沒有可憐兮兮啊。”
他這裡一答腔,周圍的百姓鬨然而笑。那姑娘顯然只是在打趣地宮使者,古董卻當了真,看起來,姑娘那句“木頭”倒也沒算叫差。
姑娘朝古董一眨眼,低聲說:“逗她玩的,你真是個木頭。”
“我……我……”古董吶吶地說:“老師說過,好孩子不亂說話的。”
姑娘輕咬嘴唇,鄙夷地輕哼一聲:“你是說,我不是好孩子了?”
古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姑娘咯咯一笑:“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你老師肯定不是好老師。”
“我……我……”古董又答不上腔來了,他發覺這姑娘伶牙俐齒,總能把他轉進圈裡去,索性悶著頭不說話。
姑娘抬頭望了地宮使者一眼:“喂,你真想知道我們的師父是誰?”
地宮使者說:“你想說就說。”
“那要是不說呢?”
“不說,三招之內,我定能讓你現出本派武功。”
“哇,今天風很大啊,你也敢說這種話?”
“丫頭,少扯遠了,這與風大風小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各位。”姑娘向周圍百姓抱抱拳:“瞧這位地洞的使者,居然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眾人再此鬨笑。
古董說:“姑娘,人家是地宮使者,不是地洞的。”
“不是地洞的嗎?”姑娘又眨眨眼:“那你說她剛才是從哪裡出來的?”
“地下。”
“這麼說,她的窩在地下啊,那你說,什麼動物的窩在地下?”
“老鼠。”古董脫口而出,卻又覺得不妥,忙把嘴巴捂上。古城百姓聽了,早已忍俊不止,哈哈大笑起來。地宮使者哪受過如此侮辱,她驀地一指彈來,“哧”地一聲,一道勁氣向著姑娘的肩胛衝來。古董“哎呀”一聲叫道:“小心,是幻陰指。”
“不對,是抓癢功。”說話間,只見姑娘肩頭輕輕一抖,地宮使者的指力走空。
“‘仙女卸妝’,你是崑崙派的?”地宮使者一驚。
“武功是崑崙派的不假,但你可聽說過崑崙派收女弟子否?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掌。”說話間,姑娘皓腕一揮,朝地宮使者輕飄飄地拍出一掌,掌出如蓮花綻放。
“‘九朵雪蓮’,你是雪山仙翁的什麼人?”
姑娘咯咯一笑:“那更是驢唇不對馬嘴了,雪山仙翁那個老怪物,從來不收弟子,更無子嗣,我怎麼會是他的什麼人呢?”說話間,姑娘突然曲指一彈,一縷勁氣“哧”地撞向地宮使者。地宮使者臉色大變:“你……你怎麼會幻陰指?”
姑娘笑道:“你不會說我也是地宮的人吧?”
“當然不是。”
“那我連躲帶出手,也算有三招了吧,你看出我是哪個門派的了嗎?”
“姑娘那招‘仙女卸妝’是當今武林中最奧妙的防禦招數之一,而‘九朵蓮花’是武林中最奧妙的進攻招數之一,這兩招,姑娘練得純熟,看不出破綻,但是‘幻陰指’乃武學中極陰的武功,姑娘剛才模仿的只是徒有其表。”
“那是,我又不是地宮的人,自然不知道‘幻陰指’的口訣,不過是照著葫蘆畫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