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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林二人稱是。王鈺打了個呵欠,回頭見他二人也是面有倦色。笑道:“我倒給睡糊塗了,你們也辛苦了,快坐。”
三人落座之後,王鈺問起柴進堂等人的情況。方知負隅頑抗的 衛軍將領,或戰死,或被俘,現今已經被扣押在南府軍中,等候王鈺發 落。
“送到大理寺,按律問罪。國家自有律法制裁他們,我身為丞相,不能動用私刑。”王鈺聽完後說道。眼下柴進堂這一支兵馬被滅,八賢王地勤王之師先挫了銳氣,這個開頭還算不錯,接下來地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相爺,韓毅,秦檜等人尚且扣押在軍中,當如何處置?”林沖適時的問道。
“韓毅,韓毅……”王鈺不住地念叨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這次事變,若不是韓毅,結局可能就不會是這樣。若說論功行賞,韓毅當居第一位。
“若以先生之見,這些人該怎麼處置?”王鈺遇大事,雖然也會當機立斷,但很多時候,他都會過問吳用的意見。
吳用嘴唇一動,正要建議,忽然想到,王相如今大權在握。正所謂人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同享福,自己還是小心一些,遂拱手說道:“一切均聽相爺示下,下官不敢逾越。”
不料,王鈺聽到這句話卻有些不耐煩,眉頭緊鎖的說道:“不要搞這套明哲保身,我不是趙氏父子,你吳用就是我王鈺的大腦,說。”
吳用訕笑一聲,方才回答道:“若依下官之見,韓毅此人有忠義之心,此次事變,若非他按兵不動,結果如何,還未可知。相爺歷來重視此人,不如將其釋放,委以重任。韓毅感念相爺恩德,必以死相報。”
“好,我也是這個意思。”王鈺頗為讚許地點了點頭。
“至於秦檜這廝……”吳用話至此處,略一停頓,從往常言談來 看,相爺對這個秦檜似乎有很大的成見,話裡話外都透露出無限的厭 惡。如今落到咱們手裡,想必是難逃一死。想到此處,遂言道:“秦 檜,可殺。”
王鈺自起事以來,沒有殺過一個大臣,但此時聽到吳用建議,卻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所有人我都可以寬大處理,惟獨此人不行,殺,一定要殺!”
“相爺,下官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吳用心裡很是奇怪,王相為人,素來大度。哪怕是生死仇敵,如蔡京等輩,也沒有趕盡殺絕,為何偏偏對此人如此痛恨?
在得到王鈺肯定回答之後,吳用問道:“秦檜此人,雖然往日曾經公開衝撞過相爺,但以相爺大度,當不至於跟這等小人斤斤計較,為 何……”
不等他把話說完。王鈺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會明白的,這個人跟我有深仇大恨。不殺他,我心裡這口惡氣難消!”
見王鈺不肯明示,吳用也不便再問,又稟報到今日是大年三十,許多回京省親的遊子正雲集京城之外,等待與家人團聚,若再不開城門,恐怕引起百姓怨言。這事倒是有些讓王鈺為難,八賢王率領地十餘萬大軍現在還駐紮在陳橋大營。如果此進開城,萬一敵軍奸細扮作平民混入城中,裡應外合,可不好辦啊。
再三思量之後,王鈺說道:“我看這樣吧,但凡回京省親的客商,讓他們地家人到城門口去領進城來。過年畢竟是咱們漢人的大事嘛。”
吳用林沖二人領命。辭別王鈺,離開房間,剛走到門口。迎面撞來一人,正撞在林沖身上。林沖倒是沒事,那倒卻被反彈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細一看。竟然是宮裡地王公公。
“公公,沒摔著吧?”林沖扶起他。趕緊問道。聽吳用說,此人認相爺為叔父,算是王家自己人。王歡本來就頭重腳輕,滿腦迷糊,再被這麼一撞,簡直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一起身就往外面奔去,誰知一個立足不穩,摔下臺階。啪噠一聲,又脆又響。
吳林二人慌忙攙扶,王歡臉色煞白,驚慌失措的叫道:“叔父!叔父!大事不好!”
“公公,這邊走,你走錯方向了。”吳用扶著他進了屋子。隨後與林沖辭別王鈺,趕去辦差。王鈺見他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笑問道: “出什麼事了?難道是聖上消失了?”
王鈺此言,本是玩笑,卻不想王歡聽後。大驚:“叔父已經知道 了?”什麼!皇帝真消失了!王鈺臉色劇變!蹭蹭幾個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王歡。厲:“到底出什麼事了,快說!”
“叔父,我該死!昨夜,聖上與賢妃娘娘召我進宮,說是有件天大地事情要我去辦,我心思先探聽他們口風。回頭報於叔父。哪知,聖上和賢妃用計。在酒中下藥,賜於我喝。待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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