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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今天在船上自己碰的,怎麼倒讓我來背黑鍋。
“老人家,借問一句,你們知府是什麼人啊。怎麼好像跟小王相爺有什麼關係似的?”耶律南仙白了王鈺一眼,又向那老頭子問道。她倒是看出來了,這老頭是個多嘴多舌地人,不說話還真能憋死他。
果不其然,老頭兒一聽她問話,又來了興致:“你不知道吧?咱們知府大人姓童,是小王相爺的大舅子。”
這一句話。害得王鈺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噎著。我的大舅子?那不就是素顏的哥哥?可沒聽說素顏有兄弟姐妹啊,自己那老岳父是個宦官,二十多歲淨地身,淨身之前只生了素顏一個女兒。這大舅子哪兒來的?
正要出言詢問,人群忽然一陣騷動,那些士卒們分散開來。對著老百姓呼喝道:“站好了,站好了!貴人到了。都得下跪迎接,不許失了禮數,要不然,知府大人怪罪下來,你們可吃罪不起!”
王鈺個頭高,踮起腳來往南邊一看,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只見南面官道來,緩緩行來一輛馬車。後頭跟著幾個騎著高頭大馬,攜帶兵器的隨從。當中有一個,六十歲左右光景,身著儒衫,留有短鬚,有幾分讀書人的樣子。
這一行人到了城外一里之地,立於人群前面的官員們立刻迎了上去。而士卒們則揮舞著兵器,叫百姓下跪迎接。只見那綿延一里之長,數以千計地百姓齊唰唰跪倒一片。卻有幾個人不肯跪,鶴立雞群一般傲然聳立。顯得十分突兀。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王鈺一夥。他連皇帝都不用跪。而且唯一能讓他下跪的人也已經長眠在四川,這普天之下,還有人能讓他下跪麼?
“嘿,你們幾個,怎麼回事?跪下!”兩名士卒一見碰上了刺頭兒,趕緊踢開百姓,奔到王鈺身邊,那腰間的長刀抽進抽出,作勢恐嚇。
“我認識他是誰呀,憑什麼給他下跪?”王鈺白眼一翻,不滿的哼道。
“大膽!掌嘴!知道來地是誰麼?”站在王鈺跟前的那士兵揚起手,卻還是不敢打下去,一來王鈺個頭兒高,身上也帶著傢伙。二來,看他穿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當兵地不過是奉命行事,犯不著開罪人。
“誰這麼了不起?犯得著這麼興師動眾?你倒說說看,我瞧瞧這人我認識不認識?”王鈺問道。
“不知道了吧?來地是當朝丞相,剛剛被聖上賜封為武州郡王的王鈺,哎喲,我自己得掌嘴,竟然直呼王爺名諱。”那士兵竟然還真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王鈺等三人面面相覷,都是一頭水霧,這怎麼回事?這時,那兩名士兵又喝令王鈺等人下跪迎接。王鈺有心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他仍舊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見,都紛紛效仿,只蹲不跪。當兵的沒辦法,恰巧這時那車駕已經到了人群之前,他們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師閔,率鄂州文武官員及城中百姓,恭迎武州郡王!”一名官員,身著正四品文官服色,四十左右,身長七尺,相貌堂堂。趕到馬車之前,搶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後,鄂州文武官員跪倒一片,執禮甚恭。
只聽那馬車裡,有人含糊其詞的說了幾句什麼,馬車邊那名儒者模樣的老頭側耳傾聽,繼而對童師閔說道:“王爺鈞旨,知府大人與王爺是一家人,不必客氣。王爺才從蜀中歸來,因悲傷過度,身體不適,不便下車相見。”
“是是是,王爺喪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還請節哀順便。下官在寒舍備下薄酒,請王爺賞光一聚。”童師閔跪於馬車之前,唯唯諾諾,顯得十分恭敬。那馬車裡面地人,又說了幾句什麼,仍舊由那老儒傳達。童師閔聽後,站起身來,引領馬車進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迎,沒一人敢抬頭仰視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鈺扭頭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見她也是滿臉疑惑。王鈺明明好端端地蹲在這兒。怎麼又冒出一個武州郡王來?
“大官人,這事太過蹊蹺,看來咱們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了。”吳用看出了端倪。那馬車裡面的人,既然自稱是武州郡王,那馬車旁邊長衫乘馬的老儒,該不會是吳用吧?他是吳用,那自己是誰?
此時,武州郡王的車駕已經進城,百姓們紛紛起身,竊竊私語。有人低聲暗罵知府。倒是提到王鈺的時候,都還是以小王相爺尊稱,並沒有什麼過激地言辭。即便如此,王鈺的臉色也不好看,這事擺明了是有人招搖撞騙,冒充自己。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朝廷重臣。這可是刺配充軍的罪過。
當下,幾人進到城裡,王鈺早沒有興致去看什麼洞庭湖。尋著一家客棧,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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