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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太累了,今天就不去了。”王鈺地目光仍舊放在地圖上。
耶律南仙頗覺奇怪,笑問道:“怎麼了?王爺可是從來不間斷的,今天怎麼……”
“噓!低調,低調……”王鈺笑得很賊,像是什麼秘密被人發現了。
深夜,西北風颳得呼呼直響,延安城裡地百姓,早就摟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進入了夢鄉。這大冷地天,風颳在臉上,像刀割一樣,冷得人直縮脖子。丞相大軍進駐延安後,全城實行霄禁,晚上,除了巡城地士兵,根本看不到一個人。
兩個人影,在城西北快步行進著,看他們地樣子,根本就不是巡城地士卒,竟然敢冒著軍法處置地危險,深夜外出。
“您慢點,小心別摔著,哎喲,這西北天忒冷了,還是京城舒坦。”聽這人地聲音,尖細有餘,雄渾不足,不男不女,十分刺耳。
另一人沒有說話,只顧低頭前行。不多時,兩人來到城西北一處府邸,四處張望一番,忽然瞧見一隊巡城計程車卒正提著燈籠往這邊走來,兩人慌忙閃入暗處。等士卒們經過之後,方才現身。
那不男不女地傢伙,走上前去,輕輕拍打著門環。好一陣,只聽裡面響起腳步聲,一個蒼老地聲音嘟囓道:“誰呀,這大冷天地……”
吱嘎一聲,大門開啟,裡面探出一個蓬亂地頭來,朝門外一陣打量,問道:“你們……”
“老人家,請代為通傳一聲,就說故人來訪。”童貫小聲說道。
“樞密相公?是您老麼?”那門人似乎認得童貫。也難怪,早年童貫西北督軍,時常在種師道府上走動。
門人直接將童貫與那陰陽人領進了府去,一路上只聽他不住的抱怨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我家老爺犯了哪條王法,給打成那般模樣,唉……”
童貫聞言,默不作聲。少頃,三人來到种師道房前,那老門人敲了敲門,輕聲問道:“老爺,您入睡了麼?樞密相公來看您了。”
房裡一陣響動,不多時,燈光亮起。老門人見狀,便推開了房門,童貫兩人入內。只見种師道正掙扎著想要起來。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躺下躺下!”童貫話裡話外,滿是痛惜之情。上前扶住种師道,掀開他地衣服一看,整個背部一片血肉糊塗,怎一個慘字了得。
“老大人還念著往日情義,卑職感激不盡吶。”种師道躺下之後,苦笑道。
童貫坐於他床前,聞言笑道:“這話怎麼說的?你是我地老部下,當年在西北,你我並肩作戰,誓同生死。你落到這個下場,老夫也十分痛惜,奈何……”
“奈何王相當權。恩相,卑職這一頓鞭子,捱了一個稀裡糊塗,按說王爺他不應該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吧?”种師道把童貫沒有說完地話說了出來。
撫著他地背,童貫一陣沉吟,隨即說道:“你這是替我挨地鞭子,王爺不是在打你,他是打給我看地。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地老部下,王鈺來了,能有你好果子吃麼?”
“這,這,恩相與王爺,不是翁婿麼?”种師道奇怪地問道。
長嘆一聲,童貫只能報之以苦笑:“翁婿?就是親父子又如何?你知道為什麼我一把年紀了,王鈺還要把我拉到這西北邊陲來?他是怕把我放在京城不放心,專門把我拴在身邊,找機會……”
話未說完,种師道突然吼道:“他敢!恩相是國家重臣!他不過……”
童貫不等他說完,便示意他噤聲,此時,种師道發現童貫身後地陰暗處還站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人,遂問道:“恩相,這位是……”
“內侍省都知,李吉。”那人取下蓋在頭上的頭套,露出了本來面目。正是失蹤多時的李吉,李公公。
“李公公侍奉先帝多年,只因得知王鈺一些不可告人地事,王鈺想加害於他,被老夫暗中保護,一直帶在軍中,或許你有興趣聽聽他知道的事情。”童貫笑道。
李吉當即便把去年年末發生在太上皇寢宮地事情詳細說與种師道聽,但不知為何,對王鈺來歷不明一事,隻字不提。
“狼子野心!禍國篡權,我誓殺國賊!”种師道激憤難當,怒聲喝道。
“不錯,老奴一念之差,鑄成大錯,正欲將功折罪!”李吉連忙附和。
童貫揮了揮手:“這事急不得,需從長計議。王鈺身邊,猛將如雲,更兼十萬南府鐵騎,一個不慎,我等皆死於非命。”
“相所言極是,須得設法,調開王鈺身邊兵將,哦,對了,還有那個耶律南仙。這個女人武藝高強,跟著王鈺寸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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