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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登陸中原,如今與高麗,同時派遣使臣來朝,大宋皇帝授命右僕射王鈺給予接待。靖康元年年末,大宋右僕射王鈺,於鴻臚寺接見日本國使臣,川端君麻呂。
當王鈺帶著眾屬官到達鴻臚寺時,川端君麻呂未到,王鈺一怒,正準備拂袖而去。吳用勸阻,稱兩國往來,當彰顯中華禮議之邦的風範,不可意氣用事。王鈺這才耐著性子,在鴻臚寺禮廳之上坐等。
“先生,你對日本國的印象如何?”一等不來,二等不到,王鈺索性與眾官閒聊起來。
吳用聞言,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海外小國,尚未開化,其文化,政體,多習自中原。唐時中華天子賜國號為‘日本’,一直沿用至今。下官聽聞。倭人身材矮小,生性愚鈍,不值一提。”吳用地話,可以看作代表了大宋的文人,在這些文人眼中,日本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海外小國,也就更談不上對中原形成什麼威脅。
王鈺聽罷,冷笑一聲。不予置評。門人報道,日本國使臣川端君麻呂到。禮廳內眾官禁聲,王鈺端坐於案前。只見禮廳外,一個頭戴高冠,身著異服的矮小男子昂首踏入鴻臚寺禮廳之中。約莫四十左右,面白無鬚。一雙小眼四處張望。
到禮廳中立定,見堂上高坐於一位少年宋官,遂躬身行禮道:“日本國使臣川端君麻呂,見過大宋丞相。”他的漢語說得很標準,完全聽不出來是異邦之人。按禮制,番邦使臣朝見中原,見上官需行跪拜之禮。此人,行不見下跪,言不稱叩見,實屬無禮。
“拜見上官。為何不跪?”王鈺這會還耐得住性子,語氣也還算客氣。
川端君麻呂聽王鈺問起。不慌不忙,從容答道:“昔日唐時。日本為中原屬國,然如今兩國平等,本使此次入宋,是為向大宋皇帝遞交我天皇陛下的國書,因此不跪。”
王鈺本有心為難他,但想到這是“外交事務”,不能由著性子來。況且在大宋地盤上為難日本國使節,也算不得什麼本事。遂問道:“國書在哪兒?”川端君麻呂從懷中掏出國書呈上,鴻臚寺官員上前接過。送到王鈺案上。
日本國官方所用文字,皆為漢字,沒有自己的正式文字。王鈺拿起日本國書,剛翻到頭一頁便皺起了眉頭,日本國東天皇致大宋西皇帝。我國曆來處於東方,怎麼稱大宋皇帝為西皇帝?
再往下看,王鈺卻看得糊塗了,這官方正式的行文,當然不比王鈺平時所說地市井白話,晦澀難懂。只得合上日本國書,向川端君麻呂問道:“本官聽說,大宋商賈在海上行商,時常遭遇日本盜匪的搶劫,不知道你怎麼解釋?”
“本使來時,曾詢問過此事,應當是民間不法之徒所為。天皇陛下此次派遣本使入宋,就是為商議此事。貴我兩國,當同心協力,解決海上的爭端。”這句倒像是人話,王鈺聽後,點了點頭。
還沒來得及回話,又聽日本使臣說道:“我國的意思,以後大宋商賈海上行商,若經日本海疆,由我國提供保護。若此次貴我兩國能達成約定,本使回國後,當上奏天皇陛下,派遣水師征剿海賊,以保大宋商賈平安。”
這句更像人話了,王鈺一直拉長的臉色,稍微緩和:“嗯,理當如此。”然而川端君麻呂下一句話,就聽得王鈺怒火中燒了。
“大宋可仿遼金例,向我國贈予歲幣,作為日本水師剿賊的軍資。”
王鈺一掌重擊,拍在案上,震得文房四寶彈跳不已:“歲幣?日本也想要歲幣!”
日本使臣見王鈺發怒,臉色稍變,便轉眼即神色如常,回答道:“為保大宋海商利益,我國希望大宋能從長計議。貴國贈予歲幣,我國充作軍資,合情合理……”
“閉嘴!我大宋海商,自有大宋水師提供保護,誰要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回去告訴你們倭皇,懂事地,趁早管管自己的子民。要不然,等我大宋水師出征,殺個片甲不留!”王鈺怒不可遏,就在那鴻臚寺禮廳之上,破口大罵。
吳用等人,雖也惱怒日本使臣無禮,但見王鈺如此模樣,也吃了一驚,趕緊勸道:“寶相,不消為這等小事動怒,注意場合。”
“什麼鳥場合!原來遼國要歲幣,西夏要歲幣,金國也要歲幣,現在連日本這等小國也向我大宋討要歲幣!我們難道是***冤大頭,誰都可以伸手要錢?老子有錢用去練兵,用去治水,用去利民,就是不給狗日……”王鈺怒氣沖天,一時失去理智,早忘記自己身在大宋。
吳用越聽越不對勁,慌忙勸住王鈺:“相爺,今日接見到此為止吧。”王鈺怒哼一聲,從堂上下來,狠狠盯了臉色驚愕的川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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