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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些風聲,怎麼?這兩個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
“恩相有所不知,這兩個地方。自古盛產野參。高麗得到這兩城之後,據說舉國歡慶,否則高麗王也不會派王子進金答謝。幽雲商賈,以前很多從這兩地購買人參,販運到內地,現在高麗得了這兩地。立刻封閉邊關,再想買參,可就難了。”周興是個商人,他的想法,當然是以商業的眼光來看。
可王鈺不同,高麗眼下雖然是朝鮮半島上唯一一個統一而強大的國家,但說實話,其實力自然不可能和大宋,大金兩國相比。既然如此,完顏為什麼把自己打下的兩座城。白白送給高麗?這裡面可大有文章。高麗與大金接壤,對大宋構不成直接威脅。除非動用水師。但量他們沒有那個膽子。
可高麗與大金卻是陸地相連,早前遼國還在時。大宋就與高麗有過盟約,夾擊大遼。完顏結好高麗,恐怕是在為日後攻打大宋作政治準備,以免大宋和高麗再度結盟,陷金國於兩線作戰的處境。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明白,兩線作戰,是兵家大忌。看來,宋金之戰。為期不遠矣。
現在高麗,日本兩國使臣都來到大宋。恐怕也與此事有關。他們是來打探大宋的態度,以決定自己地國家終究該倒向哪一方。自己生活的那個時代,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國家與國家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眼下大宋在推行變法圖強,正是緊要關頭,千萬不能輕起戰事,否則改革大業就要毀於一旦。既然如此,那也只有結好這兩個小國,不能讓他們暗中搗亂,就算不與大宋站在同一陣線,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倒向金國。
“周興啊。”沉思良久,王鈺突然叫道。
“小人在,相爺有何吩咐?”周興見王鈺一直沉吟不語,也不敢打擾。
“你現在在幽雲,作什麼生意?”王鈺這個問題,讓周興著實摸不著頭腦,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仍舊是替朝廷養馬,只是近年來,幽雲各州地馬場上,戰馬如雲,已經不需要再從金國走私。恩相最近頒佈了新的工商法,對商人優惠很大,以前的許多重稅都被取消,幽雲各地的商人都躍躍欲試,準備將本錢投到其他行業中去。”
王鈺聞言點了點頭,笑問道:“我給你指條財路如何?”
周興一聽,喜出望外,趕緊起身,跪拜在地:“小人此次進京,就是想求恩相指點迷津,若恩相能指點明路,無異於幽雲商賈的再生父母,我等絕不敢忘小王相爺大恩!”
“好,你回去告訴幽雲各地的商人們,國內貿易利潤畢竟有限。想賺大錢,就要冒大的風險,如果有那個膽子,就到沿海去,跑海外生意。如今朝廷變法,鼓勵商人海上行商,中央也設立了統一的管理機構,統一頒發憑證,這個權力可在本官手裡。”
商人的本質就是惟利是圖,有一成的利潤,他們就會幹,有一半地利潤,他們就肯冒殺頭的危險。大宋海外貿易,比歷朝歷代都更加繁榮,海商出海一次,利潤往往在幾倍到幾十倍左右。只是大宋商人出海,一般只有兩處,一是在東南地泉州,經日本,繞道南洋等地。二是在北方的登州出海,到達高麗。但日本這一條線上,海盜猖獗,時常搶劫大宋商人地貨物,但這一條線,也是利潤最高的。
見過周興,已到黎明,該是上朝的時候了。王鈺回在新房裡,見兩支紅燭已經燃盡,童素顏躺在床上,似乎還沒有醒。
細細端詳了妻子一陣,王鈺從旁邊衣架上取過朝服,自己穿了起來。
“官人要去上朝了?”其實童素顏一夜未睡,聽到動靜,知道王錢在穿朝服。王鈺回頭一看,只見素顏秀髮披肩,不施粉黛,依舊美豔動人,不可方物。遂來到床邊,輕撫她的臉頰笑道:“是啊,該去上朝了,你多睡一會兒吧。”
“官人上朝,理應由為妻服侍更衣。”童素顏說著,便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要服侍王鈺更衣。只是她初經人事,疼痛難當,剛一起身,便疼得直皺眉頭。王鈺看得心疼,強行將她伸手颳了刮她鼻子,逗趣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估天是下不了床了。我讓紅秀服侍就是了,哦,對了。”
在身上一陣摸索,掏出一串鑰匙來,塞到素顏手中:“從今天開始,這個家就要你當來了。府上各處各房,我已經放下話去,今後都聽你的意思辦事。”這也是中國的傳統,男主外,女主內。童素顏是王鈺明媒正娶的正室,理所當然是寶國公府的女主人,更何況,她還是御封的一品誥命夫人。
童素顏聽得一臉嬌羞,抿嘴點了點頭。王鈺喚過紅秀,穿上朝服,卻發現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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