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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覺臉上無光,氣沖沖撿起皮球,又踮了起來。
“二十,二十九,三十五,哎,大官人你看,你看!”
王鈺漸漸掌握了竅門,越踢越熟,玩起花樣來。一腳將球挑過頭頂,右腳往背後一勾,那球又滴溜溜彈了起來。而後肩膀一挺,將球抬起,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將頭一擺,重重磕在皮球上,那球“嗖”的一下飛出去,正中圓心!
“好!踢得好!”李師師鼓起掌來。
趙大官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當看到王鈺用腳後跟踮球,肩膀頂球,最後竟然用頭去撞球時,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雖然是野路子,可也算精彩。來,賞他兩貫錢。”趙大官人看起來有些高興,一出口就賞了兩貫。更高興的是王鈺,要知道兩貫錢就是兩千文,摺合白銀就是二兩銀子,這下逃亡之路可就有盤纏了。
此時,王鈺才發現,這庭院之內,不只他們三個人。還有一人立於院門處,剛才自己來得匆忙,竟然沒有發現他。那人也是五六十歲光景,皮鬆肉馳,滿臉皺紋,頜下留有短鬚,一雙眼睛似睜似閉,穿著倒是體面,頭上一頂青紗帽,身著一領團花袍子,腰束錦帶,還掛著不少珠玉寶物。不知道這老頭子又是哪位高人?
第一桶 第十五碗 神秘的猥瑣男
那人走到王鈺跟前,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銀子來遞到王鈺手上。那可是正經的細紋銀,光澤鮮亮,王鈺來到宋朝後,還是頭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錢。
“哎,對了,你這堂弟叫什麼?”趙大官人向李師師問道。
“姓王,名鈺,草字小寶,剛到弱冠之年。”李師師滿心歡喜的回答道,這位大官人可還是頭一回問別人的姓名,看來小寶這傢伙今番有福了。
“嗯,小寶,人如其名,不錯,就是黑了點。”趙大官人微微頷首道。
“靠,我又不是黑人,幹嘛老歧視我?”王鈺心裡很不爽,可表面上仍舊笑嘻嘻的,連連謝著他賞銀之恩。
估計是看王鈺踢得一腳好球,對他另眼相看,此時趙大官人突然想起剛才王鈺有事要找李師師來,於是大度的說道:“師師,你這堂弟似乎有事找你,去吧。”
王鈺正要千恩萬謝,不想那該死的堂姐竟然說道:“大官人又不是外人,再說了,這天下間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您啊?小寶,說吧,什麼事兒?”
你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茲事體大,能當著這些人的面兒說嗎?王鈺眼珠子一轉,頓時笑嘻嘻的拱手道:“大官人當然不是外人,只是這些凡塵俗事怕有汙趙大官人尊聽,是以……”只因這趙大嫖客極有可能是皇帝,王鈺雖渾,倒也不敢得罪於他。
“無妨,你且說來,但遇難事,我替你做主。”趙大嫖客見王鈺小小年紀便能說會道,心裡倒有幾分喜歡了。
王鈺還沒答話,李師師便已歡天喜地福了一福:“多謝大官人抬舉,小寶,大官人既已開了尊口,你還不快快講來。”
王鈺此時已確定這趙大官人便是宋徽宗趙佶,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口氣。於是拱手說道:“先前小弟出外遊玩,又撞見高衙內那廝調戲林家娘子,一時情急,奪刀救人。只怕這回不但得罪了高衙內,還得罪了那太尉高……”
場中三人均聽得變了臉色,特別是先前給錢那老兒,一張臉頓時變成死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王鈺看傻了,你這老頭兒有病是怎麼著?
“小寶,不可胡言亂語,高太尉乃國之重臣,家教甚嚴,衙內豈會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定是你瞧錯了人!”李師師厲聲喝道。
王鈺正想反駁,忽然瞧見師師正朝他使著眼色,一時猶豫,便閉上了嘴。院子裡突然落針可聞,誰也沒有說話。
“這事兒不太對呀,怎麼一說到高太尉,這些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那老頭,他跪下幹什麼?還有趙大嫖客,臉色似乎不好看?”王鈺低著頭偷偷打量院中三人,只見神色各異,李師師手握羅扇,微微的搖著,示意王鈺不要再說話。
好久之後,趙大官人突然開口說道:“想來是有市井無賴冒名犯事,這京城的治安該整頓了。”
“是是是,大官人說得極是。”那跪在地上的老頭俯下頭去,撅著屁股連聲叫道。這時,王鈺可看出來一點端倪了。那老頭子既然跟著趙大官人,肯定是大有來頭之人。剛才自己一提到高衙內,他就怕得跪了下去。
“難道他就是高俅!”王鈺心中突然一驚!
“嗯?王小寶,你提著包袱幹什麼?”趙大官人見王鈺肩上挎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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