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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怒王上,恐怕下場難以預料。
可這還沒有完,劉焉話剛說完,林沖也拜道:“王上,臨陣換帥是兵家大忌。為國征戰,當仁不讓,臣自認為有能力統率全軍,若北伐開始。臣願作先鋒,不打下金國。死不瞑目!”
林沖啊林沖,虧得你還是王上布衣之交,結拜兄弟,在此關鍵時刻,竟與王上唱起反調,豈不聞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事情已經如此明朗,你何必抓著兵權不放。
王鈺聞言,微微頷首,嘆了口氣,以手拊額,作沉思狀。良久,聽他喚道:“蕭充。”
“臣在。”蕭充急忙回答道。
“孤且問你,你是漢人,還是契丹人。”王鈺這個問題,讓蕭充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敢貿然回答,因為眼前這位年輕的統帥,越來越讓他摸不透了。如果一個不小心,回答錯了,恐怕就有殺身之禍。
“臣,臣是漢人。”思之再三,蕭充回答道。
“漢人?哼哼,可你的父親是契丹人,你忘記了自己的根本麼?”王鈺冷笑道。
蕭義預感大禍臨頭,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索性一頭磕在地上,只等諭令一下,引頸待戮。
“頭抬起來!本王只是半個軍人出身,可也知道,軍人就算是死,也要昂首挺胸!”王鈺似乎對蕭充這樣的態度十分不滿。
蕭充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正迎上王鈺凌厲地目光,一個機靈,又低下頭去。王鈺再度起身,幾個大步跨到蕭充面前,伸出手去。蕭充稍微一怔,伸出右臂,王鈺親手將他攙扶起來。
打量半晌,只聽他說道:“不管你是漢人,還是契丹人,在本王心裡都無差別。待將來海內一統,不論漢回蒙苗,女真契丹,都是我華夏臣民。自古皆貴中華,而輕狄夷,本王獨愛之如一。”
蕭充大感意外,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沒等他回過神來,王鈺已經頒下諭令:“傳本五諭令,從今日起,全軍乃至全國,再有議論漢夷有別者,定從重處治!”
言畢,又回視蕭充,問道:“卿還要辭官歸田麼?”
蕭充沉吟不語,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頭腦都有些不清楚了,王鈺視之,也不催促,轉向种師道:“老將軍,令弟是本王深為欽佩之人。血戰沙場,戰功卓著,臨終時都還在任上,先賢樓上掛第一口鐘,永警後人。本王希望,你們同胞兄弟,都作國家的擎天巨柱,撐起西北半壁江山。”种師道面有愧色,諾諾連聲,思的豐功偉業,和死後的極盡哀榮,不禁有些慚愧。
“好了,閒話少說,趁著今天你們七位衛戍長官都在,本王有一件事情要宣佈。”王鈺大步走回上首,卻是龍行虎步,十分矯健。
眾將頓首,聽見王鈺命道:“來人。”帳外有人轟然應諾,隨即步入帳內,眾將視之。乃徐寧也,他手中捧著一樣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詔命。
將軍們慌忙起身,於帳中集體跪聽宣旨,王鈺因為特權,上殿不參,下殿不辭,所以不必起身。
“制曰,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華夏有史四千餘載,每逢盛世,其兵威之巨,遠播海外。震懾宇內。我朝自開國以來,一戰契丹,二戰党項,雖各有勝負,但於我泱泱大國,實不相稱。今舉國安定。百業興旺,然女真蒙古。虎視於北,契丹餘逆,坐望於西,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幸賴諸將,捨生忘死,征戰沙場,保我社稷安寧。特嘉獎如下。”
“林沖。”
“臣在。”
“加兵部尚書銜,進上柱國,晉爵燕國公。領太原,汾州,晉州牧,節制轄區內所有文武官員。”
“蕭充。”
“臣在。”
“加兵部尚書銜,進上柱國,晉爵幽國公,領幽州,雲州牧,節制轄區內所有文武官員。”
“呼延灼,晉爵河中郡公。領慶州牧,加食邑兩千五百戶。董平。晉爵銀州郡公,領夏州牧,加食邑兩千五百戶。种師道,晉爵謂州郡公,領延安牧,加食邑兩千五百戶。劉焉,領蘭州,熙州,西寧州,秦州牧,加食邑三千戶。望諸卿精誠團結,克盡職守,待海內一統,宇內澄清,朕必重賞之,欽此。”
“臣等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宣罷詔命,眾將方知王上苦心,今日宴會,非但未取我等性命,反而加官晉爵,更開大宋先河,以武官領州牧,節制所有文武官員,權柄之大,前所未有。其目的,就在於為北伐作準備,將指揮權,行政權高度集中,以求高效。可恨我等,先前妄自猜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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