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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規模,這可是發展國力的大好時機,萬不可輕啟戰端啊。
“王上,請恕臣直言,自政和年間起,國家一直戰爭不斷,對國力的消耗甚為龐大,這兩年。國家的底子剛剛厚實了一些,若是此時再開戰,無論勝敗,對我們都是不利的。”尚同良主持政務日久,對國內形式比任何人都瞭解。
他提出的擔憂,王鈺不是沒有想到。但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局勢不可能完全按照你地想法來發展。就如同目前的情況一樣,大宋本來作好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打算,可這個如意算盤沒有打響。就讓金國給攪了。
“不錯,王上。大宋今非昔比不假。但若是妄圖吞併列強,恐怕還為時尚早。”孟昭素來是直言敢諫著稱,說話不留情面,哪怕是當著王鈺。
兩位副相一帶頭,政事堂裡的屬官們紛紛進言,大多都是隱隱約約的勸諫王鈺不可窮兵黷武,引火燒身。王鈺雖然心頭不順,但努力的剋制著自己,因為廣開言路是非常必要的。
“呵呵,孤戲言一句,列位臣工不必計較。”王鈺笑著安撫眾官。話雖然這麼說,可他地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離開皇宮,王鈺直奔戶部而去,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打仗拼的就是錢,東北軍西北軍加在一起近六十萬人,一旦動起來,其花費是驚人的。如果此戰得以順利進行,那麼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將會是中華歷史上最大規模的一次對外用兵。
許柱國自上任戶口尚書以來,可謂勞苦功高,這位掌管大宋最高財政權的老臣,感念王鈺知遇之恩,一直兢兢業業,克盡職守。他身為最高財政大臣,手中掌握地銀錢,何止千萬,可他大到百萬兩,小到數十兩,必然斤斤計較,哪怕是皇室用錢,也得師出有名。即使有王鈺的諭旨,他若是不同意,照樣不會蓋印。
王鈺在戶口衙門口站了好大一陣,心中拿不定主意,要如何才能說服這位財神爺,讓他把錢拿出來?他是個文官,對這用兵之事,肯定持反對意見。而且這次要地錢,跟以往不同,從前打仗,軍費開支無非就是三五百萬貫。而且作戰週期不長,最多幾個月而已。
然此次對外用兵,一來規模龐大,二來耗時多久,沒有人能預料得到。往樂觀上說,打個三五月,可萬一戰事不利,這場戰爭持續幾年都是有可能的。要知道,現在面對的不是日窮西山的遼國和西夏,而是強悍的女真蒙古。如果這樣,那軍費開支,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打?不打?打?不打?”王鈺像個失了魂一樣在戶部衙門口轉悠,嘴裡唸唸有詞。如果不打這一仗,坐山觀虎已經是泡影,那麼可以預料得到,女真蒙古,必然有一方會強大起來。按眼下的情況來看,金國倒成了坐山觀虎之勢,他們恐怕非常樂意看到大宋與蒙古打成一片。打,必須得打!而且得往死裡打!
想到此處,王鈺再不遲疑,撩起四爪金龍袍,大步踏入衙門。
“王上要錢?”戶部後堂,許柱國這位財神爺招待王鈺的,不是京城的雪羅。而是民間最普通不過的苦丁茶,又苦又澀,據說這是他當初任鄂州知府時,時常飲用地。王鈺雖然是苦出身,可到底過了這麼久的富貴日子,一時倒還有些不適應。
“不錯,要錢,要大錢。”王鈺咂巴著嘴。
“敢問王上,要錢何用?多大數目?”許柱國已經察覺到,這次王鈺來。恐怕一張口,至少會把國庫掏出一半。否則,以攝政王之尊,不會親自到戶部,向自己開口要錢。可他想錯了,王鈺說出的這個數目,就是把國庫掏空。再把他這把老骨頭砸來賣了也不夠。
“至少五千萬貫。”王驚人。
許柱國被一口茶嗆得連連咳嗽,五千萬貫!老天爺,今年地財政總收入。確有突破八千萬貫的趨勢,可除去官俸,河工。賑災,軍費以及所有支出外。國庫最多剩下六到九百萬兩。這已經是最為有利地發展態勢,收支平衡。
可王上一張口,要五千萬貫。而且是至少,就是把戶部拆了。也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
許柱國擦拭著鬍鬚上地茶水,試探著問道:“王上,恕臣多嘴問一句,您要這麼多的錢。作什麼用?”
“打仗。”王鈺輕描淡寫的說道。許柱國一聽,果然不出所料,王上是不會為其他事情來向自己要錢地,除非打仗。
“打仗?不是剛剛打過了麼?王上又想打誰?”許柱國這一番典型的文官口氣,讓王鈺感覺到了事情地為難。
“女真,蒙古。”王鈺如實回答道。
“就算是對金用兵。也不會用這麼多地銀兩。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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