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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將軍,才迎娶過門。
這樣地一個人,難免就會有些懼內,用四川話來說,叫“耳朵”,也就是耳根子軟的意思。自己就擔心,這個韓世忠是受了她老婆的唆使鼓動,本身自己不太堅決。經過自己這麼一試,他如果誠心歸順,必然會再有向自己示好的舉動。如果不是,那也趁早剷除這個禍根,免得養虎為患。
兩線作戰,雖然是兵家大忌。可正因為是大忌。所以常人避之惟恐不及,沒有人願意去作,要是突然來個反其道而行,說不定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萬一真要作,恐怕得去說服許多人。還有一點,趙構選在這個時候興兵作亂,是趁機,還是與外族有所勾結?不管他是不是,這屎盆子,是給他扣定了。當初。他發出討伐自己的檄文時,不是造謠說自己荒淫無道,晝夜都在幹那事麼?
“來人,傳本王命令,全國追捕黃信,活地不成,死的也要!”
江寧府。剛剛經過大戰,城內滿目瘡痍,韓世忠地士兵,正在四處搶修,安頓百姓。這賊兵入城,倒也是秋毫無犯。沒亂殺人,沒亂搶東西。還出榜安民。
西南角,南府軍地殘部,被逼到這裡的一處大的寺廟之中,依託高牆,作為掩護,仍舊在作著抵抗。
街上,幾匹快馬飛奔而來,當先一人,約有四十多歲。不像普通北方人那樣,虎背熊腰,而是有些矮小,頜下留有短鬚,五官精緻,倒也算是氣宇軒昂。他身後,跟著一個名女將,也身著戎裝,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想必,就是他的夫人。梁紅玉了。
在寺廟前停下馬,韓世忠召過將軍,問明情況,聽聞寺內的南府軍仍舊頑強抵抗,韓世忠也不得不嘆道:“王鈺治軍,果然是有些辦法的。早就聽說南府軍英勇善戰,現在一見,果然不名不虛傳,雖戰至一兵一卒,從不言敗。國家有此精銳之師,何愁不能中興?”
“南府軍再英勇,不也一樣敗在官人手裡麼?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梁紅玉輕聲笑道。
韓世忠聽老婆這麼說,也笑道:“娘子所言極是。”
夫妻二人正說著,一將飛騎而來,奔至韓世忠面前勒停戰馬,小聲說道:“將軍,從京城傳來訊息,攝政王殺了信使。”
“什麼!”韓世忠牙關緊咬,沉思片刻,突然調轉馬頭,往帥府飛奔而去。梁紅玉一見不好,緊緊跟上。
一路奔回帥府,韓世忠怒氣中天,踏入房中就吼了起來:“王鈺欺人太甚!藐視我西北勇士!還不如打到京城去,勝敗不論,也免得受這等鳥氣!”
隨後進來的梁紅玉見丈夫動怒,一時無言,輕輕掩上房門,到桌前替他倒上一杯清茶,遞了過去:“官人消消氣。”
韓世忠似乎對老婆特別尊敬,接過茶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夫人,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王鈺容不下我,看這意思,是要徵調大軍,用武力解決了。來吧,他南府軍能戰,我西北軍又豈是吃白飯的?”
梁紅玉聽聞丈夫這麼說,心中卻是不敢芶同,思之再三,遂言道:“官人,攝政王素來禮賢下士,有容人之量。他麾下南府九虎將,原是梁山賊寇,十三太保也多是降將,他都知人善任,連範道遠這等人,他還能不計前嫌,委以重任,又何況官人還是正經出身,資歷又老?”
一陣沉吟,韓世忠由衷地說道:“娘子,為夫又豈能不知?平東王不是能成大事的人,如今國家雖然情況好一些,可外有異族犯邊,內有餘孽作亂。我自幼飽讀兵書,為國征戰數十年,圖地就是一個建功立業,名垂青史。所以才背一個賣主求榮的罵名,誠心歸順王鈺,誰料他……”
“賣主求榮?呵呵,官人這話說重了。趙構不過是個藩王,天子還在汴京城,說賣主,還輪不到趙構吧?”梁紅玉笑道。
韓世忠一聽,心中為之一寬,攬過妻子於懷中,嘆道:“唉,外有強敵環侍,咱們自己人倒還打得不可開交,寒心吶。”
“官人,以為妻之見,攝政王此舉,恐怕是在試探於你。”梁紅玉能在丈夫還是個小軍官的時候看出他將來能成大器,眼光自然有獨到之處,不要小看女人。男人靠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
韓世忠心頭一震,是啊,這於理也說不通啊。兩線作戰是兵家大忌,王鈺世之英雄,他能豈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還這麼大張旗鼓的斬殺自己的信使?不是自絕於江南麼?
怕是他擔心自己詐降,所以這麼一招來另以試探,那位信使。說不定根本沒死。
一念至此,心中霍然開朗,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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