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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臣認為。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叛亂,否則蒙古人見有機可乘。必然作亂。如今,離西夏最近者,莫過於延安种師道部。可命其帶大軍入西夏作戰。再命太原呼延灼部策應,蘭州衛可以佯攻,作威懾狀。”韓世忠到底是帶過兵,上過陣地戰將,臨急不亂,有條有理。
“臣附議,不過,西夏太子目前仍在京作人質,西夏叛亂,自絕於中原,此人不可再留,宜殺之以絕後患。”劉三石建議道。
王鈺搖了搖頭:“不可,若殺西夏太子,只能激起党項人對大宋的憤怒,無助於解決目前的困境。畢竟西夏叛亂,我大宋也有責任。咱們堅持兩條方針,軍事上毫不手軟,嚴厲鎮壓。政治上,要安撫,我看這樣,送西夏太子到延安,讓他隨同大軍出征,有他在,定可安撫百姓。”
“王上英明。”二人齊聲稱讚。
“好了,去忙吧,反正今年咱們誰也別想過安生日子。希望到了春節的時候,戰火已經熄滅。”王鈺笑道。但他心裡明白,這只是一個良好地願望,北伐目前遭受到挫折,成敗難料。林沖上奏,兀朮的主力部隊南下之後,見龍化儀坤丟失,並沒有與南府軍開戰,而是向東撤退,在茫茫草原上,與宋軍開始了追逐。而蕭充部,在黃龍府遭遇頑強阻擊,損失較大,若久攻不下,宋軍糧盡必返。
而最大的問題還不是出在這裡,是財政上。北伐戰火一起,消耗巨大,戶口調撥地銀兩,是車載斗量,平均每一天,軍費開支達到數十萬兩。而且戰爭一天不結束,軍費的開支就只能上漲,降不下來。
大宋縱然是家大業大,財力雄厚,可也經不起幾十萬軍隊地折騰。幸好這場戰爭還是有備而發,目前還堅持得住,否則早就無以為繼了。
天色已暗,王鈺步出皇宮,他地官轎就停在外面,等著他回府。但他卻沒有上轎,折身進宮找了王歡,投李清照處而去。
“王上,您就穿這一身去?”轎外,王歡小聲問道。因為王鈺還穿著他地官袍,戴著他的烏紗,就是市井小民一看,也知道這是朝廷大員,何況李清照。
“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以她的聰明,只怕早就猜到我不是普通人了,這層窗戶紙早晚也是要捅破地。”王鈺輕笑道。回京這麼久,一直沒有去看她,這次去,就準備告訴她日後的安排,不過這事必須要先知會素顏一聲。畢竟她是靖王府主母,自己的正室,夫妻相處之道,就是相敬如賓,互相尊重。
到了那處金屋藏嬌的宅院,王歡先自上前扣響了房門,李清照地丫頭開啟房門,王鈺這才下轎。那丫頭見他一身打扮,好像很是吃驚,倒也不敢多說,只叫了一聲大官人,便領著他二人進去。
“多日不見,你好像清瘦了些?住得不習慣麼?”繡房內,李清照見到一身官袍的王鈺,並不是很吃驚,溫順的接過他的烏紗擺在一旁。
“還好。”李清照低低的應了一聲,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此時正值八月天,氣候火熱,李清照身披薄紗,半挽著頭髮,身段婀娜,若隱若現,王鈺心中一動,便伸手拉她過來。
“看到我一點也不吃驚?”王鈺將她擁入懷中,笑著問道。
“初見官人時,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是有點驚訝,你這麼年輕,官銜如此之高。”李清照的父親生前也是朝廷命官。她對官員地朝服顏色所代表的品級,並不陌生。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王鈺見她坐在自己腿上,並無特別反應,心中有些落寞。但知道她性格嫻靜。也不見怪。
“若官人要說,何必我問?若官人不說,我問也無用。”李清照輕聲細語。波瀾不驚。王鈺平安回京的訊息,她早就知道了,而且這一段時間來。那一方也沒有傳達過任何指示。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擔心。
“哈哈,聰明。實不相瞞,我姓王,名鈺。”王鈺抓著她地雙手,哈哈大笑。
李清照一聽,掙開他的懷抱,退後數步。疑惑的打量著他問道:“王,王鈺?您是……”
“朝廷給我一個封號,叫靖王,也叫攝政王,不過很多前面會加上相父兩個字。”王鈺說起自己的頭銜時,謙君子。沒有絲毫趾高氣昂地模樣。
李清照聽罷,雙膝一屈,不等她拜下去。王鈺已經說道:“如果到你這裡,還有這麼多規矩,那我可真就失望了。”
“沒想到您是王上,奴婢怠慢了。”李清照嘴上這麼說著,但神情中卻看不出來有什麼誠惶誠恐的樣子來,這也正是王鈺欣賞她的地方。
“這些話我不喜歡聽,來來來,坐下,弄點酒菜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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