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部分(第2/4 頁)
該的時候,呼延灼迷路,沒能配合好。現在又遇上軍糧被燒,不安撫一下他,恐怕說不過去。可皇帝心裡,到底還是欣賞虞允文地,於是讓他去大將軍帳下聽用。你想想,皇帝親自開口說把一個人丟到你帳下來,你看著用,你是大將軍你能怎麼辦?
“陛下,這叫一箭雙鵰吧?”耶律南仙打趣的問道。
“要給年輕人機會,而且以後的機會也不多了,蒙古要是完蛋,朕就是想打仗,恐怕都找不到對手。”王鈺話裡話外,倒有些失望地意思了。當時與他共爭天下的英雄豪傑,死的死,敗的敗,放眼天下,只有一個蒙古大汗忽圖刺了。
不過這蒙古首領此次學奸了,到現在為止,燕軍都還沒有判斷出他的戰略意圖。從他突襲糧道這事來說,他並沒有一味的避戰,他也想打這一場仗。
他既然想打,那麼先前的一連串失利,就是故意的。既然故意。那就肯定有他的目地,這個目的是什麼?一般作出佯動,假裝失利。都是為了誘敵深入。如果是這蒙古人不往北跑,想把燕軍往哪裡引?
“傳旨。召大司馬韓毅,太子太傅聞煥章入宮面聖。”
大燕中央朝廷裡面,只有這兩個人是蒙古通。一個領著軍隊和蒙古幹過,一個遊歷草原,還與蒙古已故首領是結義兄弟。燕軍現在所使用的作戰地圖,多半來自於聞老夫子地手繪,可謂功績卓著。
施禮方畢,王鈺開門見山道:“廢話就不說了,大軍糧草被蒙古焚燬,損失三成。驕兵必敗。算是花三成糧食給將軍們提個醒吧。不過朕現在所擔心的是,蒙古人戰略意圖至今不明,可行軍打仗朕是外行,大司馬。”
“臣在。”韓毅起身道。
“你是我大燕第一名將,說說看。你的想法。”王鈺問道。
韓毅盯著地圖看了一陣,拱手道:“陛下。有一點可以肯定。蒙古人想打這場仗,但又不想正面硬拼,蒙古人知道以他們目前地力量。要與燕軍硬碰硬還差點火候。所以,臣判斷,蒙古人接連撤退,示弱於我,致使我軍將士,滋生驕傲輕敵之情緒。此次糧草被焚,就是……”
“嗯?就是什麼?怎麼不說完?”王鈺追問道。
“就是燕軍咎由自取,運糧部隊跟在呼延灼部後頭,應該保持一段安全的,可隨時馳援的距離。可這次呼延將軍不知是怎麼了,他居然扔下糧草輜重,快馬加鞭地往大將軍靠攏,這才讓西北軍以劣勢兵力,孤軍奮戰。”韓毅把呼延灼“賣”了,或許他自己還不知情,以為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呼延灼……”王鈺神色陰沉起來。“嗯,那愛卿試著分析判斷一下,蒙古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韓毅神色凝重,皇帝問起這個話可不能不慎重再慎重,好一陣之後,回答道:“陛下,臣認為,蒙古人在誘敵深入,伺機決戰。”
這正是王鈺所擔心的,不過,只要不是極北極寒之地,不管大漠草原,蒙古人能去的地方,燕軍也可以,沒什麼好怕的吧?
宮殿裡面,一片肅穆,很久沒有人說話。聞煥章突然想起什麼,失聲叫道:“陛下!”
王鈺嚇了一跳,扭頭問道:“聞愛卿何事驚慌?”
“臣,臣斗膽問一句,大軍現在何處?”聞煥章顫抖著手挽起袖口問道。
這茫茫草原,又限於眼下技術的落後,倒實在沒有辦法判定燕軍現在的位置,不過照進兵速度,戰役過程來推算,燕軍現在應該大概在……
“應該是這附近,怎麼?”王鈺指著地圖問道。
聞煥章眼睛突然放大,皇帝眉頭一皺: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回陛下,如果臣沒有記錯,在這一帶,是蒙古草原上兩條河流交匯之所。一條叫土兀刺河,一條叫烏魯古河。這兩條河由南往北,一直流到極寒之地……”
王鈺沒聽太明白,疑惑的問道:“什麼名字這麼怪?”
“回陛下,土兀刺是絆馬索地意思,烏魯古是馬的嚼子。”聞煥章解釋道。
王鈺聞顏色變,絆馬索,馬嚼子?怎麼聽起來好像專門對付我大燕騎兵一樣?
此時,韓毅聽出聞煥章的意思來了,趕緊問道:“聞大人,請問,您剛才說,這兩條河由南往北而流?”
“是的,由南往北,一直流入千里雪原之後。”聞煥章非常肯定。
“如果是由南往北,那這兩條河的交匯之所一定有個狹長而窄小地角落,就好像一個漏斗,一個開口面對著大燕的漏斗。而且這個漏斗,還是被堵死地,絕對不會有一滴水可以漏過的。”韓毅不無擔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