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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者。
算了吧,自己這般糾結又是為了什麼?兩人共患難一場,此間他並沒有趁我虛弱時動什麼壞心思,甚至還算救過我。投之以挑,報之以李。這一次暫且放過他,以後若是碰見···
易天行帶著龍貓,手提誅天大刀,和藍蓮花一前一後的沒入水潭中,潮溼的山洞裡猛然安靜下來,只有還未完全平息的水潭上,不是的冒出幾個氣泡,在水面上曇花一現,又悠然破滅了。
幾天後,雲夢澤的東南邊,濛濛的白霧中,一個滿身泥巴,辨不出模樣的人影,踏著寬闊的水面,帶起絲絲的漣漪,慢慢的走了出來。只見這人手中提著一柄大刀,肩膀上還揹著一個裹滿泥巴的小獸。只見這人踏上堅硬的地面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大霧濛濛的雲夢澤,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眼中閃動著莫名的神色,這人眺望了一下眼前的茫茫原野,挑了一個方向,邁開腳步如流星趕月般的遠去了,茫茫原野上卻沒有留下一個腳印。
過了一會兒,這方朦朧的白霧裡一陣湧動,一朵白色雲彩從霧氣中擠了出來,上面站了一個身著朦朧白衫的嫵媚無比的女子,卻正是藍蓮花。只見她站在雲頭眺望了下之前那個泥人遠去的地方,那裡一個點大的人影,正越來越小將要消失不見。藍蓮花看了眼中神色一陣猶豫,最終輕聲嘆氣道:“算了,這冤家,奴家就在幫你一回吧。”
說著她手印一變,腳下的白雲立即彷彿受到了大風狂吹一般,朝著西南方飛速的飄蕩而去。
而就在藍蓮花的身影還未完全走遠時,大霧中又是一陣湧動,出來一夥人,卻是分成了陣勢分明的兩方。領頭的卻正是六陽山的張狂和金光嶺的另外兩個天級陰陽師,至於白袍勞卻是在雲夢澤中受了重創,差點身死,被送回金光嶺修養了。這會兒,金光嶺的兩個天級陰陽師一出來就和六陽山的人分得遠遠地,更是忌憚的盯著張狂。但看到遠處藍蓮花那迅速遠去的身影,還是帶著手下六七個地級陰陽師朝著藍蓮花遠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邊張狂卻皺著眉頭看著金光嶺遠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他身邊不過剩下四個地級陰陽師,連光正在其中,只是一條手臂已經消失不見,臉色也蒼白無比。他見張狂站在六陽金盤上不動,忍不住焦急的問道:“師傅,那藍蓮花走在最前面,現在往西南方去了,那姓易的小雜種一定是往西南方跑了。我們快追吧,然要被炎島和金光嶺得了便宜了!”
“不,我們不追他們。”張狂瞥了一眼連光淡淡的道。
連光一聽,蒼白的臉立即通紅,眉眼間變得猙獰起來,居然不顧身份的喊道:“不追?!師傅難道不想為師弟們報仇了嗎?還有,難道那小子身上令牌的秘密···”
“住口!”張狂朝連光一瞪眼喝道,“瞧瞧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為了跟一個武者計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況且,我有說過不去追那小雜種嗎?真是愚蠢之極,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這些天,那炎島的小妖精一直有意無意的在誤導我們嗎?”說到這裡,張狂眼中閃過一絲了悟的光芒,看向那追向藍蓮花的金光嶺一群人,喃喃道:“我看那炎島的小妖精八成和那小雜種有什麼協議,所以才幾次助他脫險。既然她走西南方,那麼那小雜種就絕對不再西南方。”
聽見張狂這麼說,連光也一下子醒悟過來,忙問道:“那,師傅,我們往哪裡追?”
張狂聽了往周圍的地面上一掃卻沒見到任何蛛絲馬跡,有升高了金盤眺望遠方,除了西南方卻也沒見到那裡有人影。心下不禁嘆了口氣,還是讓這小子跑了。但他想了想,還是道:“我們往最近的一個城市去,向著東方一個個的找!”
“是!”
數月之後,雲夢澤一戰的情況與結果與又一天地陰陽五行令出現的訊息傳遍了整個陽間。這一戰,參與的三個陰陽師宗門,六陽山、金光嶺、炎島、皆是陽間一流門派。一戰下來,三個一流宗門在雲夢澤中埋骨無數。其中金光嶺一個天級陰陽師重傷致殘,地級陰陽師隕落十九個,玄級陰陽師隕落一百三十七個,損失最為慘重;六陽山地級陰陽師隕落十五個,玄級陰陽師隕落一百個,玄級弟子損失殆盡;而炎島天級陰陽師藍蓮花以下全部隕落雲夢澤中,聽起來駭人,卻是這場紛爭中損失最少的一個宗門,不過隕落地級陰陽師六人,玄級弟子五十四人。
訊息傳開來後,整個陽間的陰陽師界都震動了。雲夢澤這一場爭鬥可以說是陽間近五百年來最大的一次爭鬥了,死傷人數雖不是最多的一次,卻是最震撼的。因為參戰的三個宗門都是一流宗門,門中弟子自然不是那些二三流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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