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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將臉抬的高高的:“方師兄,我尊你一聲師兄,不過是看在你內門弟子的黃衣上。論修為你不如我高,論鬥法你次次都輸給我,咱們紫英四雄你是老末,你還喝斥我呢?方師兄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啊。”
蕭容眼睛餘光一掃,看見方師兄眼中掠過憤恨之色,卻有很快壓制下來,扭過頭去不理會那齊大壯了。
李師兄對蕭容苦笑一下,好像對著齊大壯也是深感棘手的樣子“齊師弟,蕭師妹雖然修為尚低,可是人家年紀也小,五年之後,說不定修為能超過我呢。莫欺少年窮麼。齊師弟,你怎麼可以偷偷的上來,只留趙師兄一人在礦洞守衛呢?”
齊大壯對這李師兄到是十分恭敬,還拱了拱手馬馬虎虎的行了個禮“李師兄,你厲害,我大壯服你。可是不服這丫頭。她修為低,年紀又小,又長得白白淨淨紙糊的一般,肯定不能打,李師兄,你別走了,你要是走了,萬一有敵人來偷襲咱們礦場,或者出現什麼厲害妖獸,那可怎麼辦啊?”
李師兄低下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笑容“齊師弟,你多慮了。不是還有祝師叔在呢嗎?再說蕭師妹也是正經的煉氣期六層的修士,怎麼就不能駐守礦場呢?你來礦場替換回師門的那個師兄,不也是六層麼?”
齊大壯撓撓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舉首望天的方師兄,眼珠一轉,叫道“那讓她和我打一場。和我打一場,成了我的手下敗將,以後有事我就罩著她,要不就回去,換個厲害的來。”
李師兄為難的看看蕭容,說道“蕭師妹,這齊大壯是個莽漢,一根筋的,要不你,你就和他打一場?”
蕭容心下了然,這齊大壯只怕不像表面上這樣,是個缺心眼的莽漢的模樣,而方師兄臉上奇怪的笑容也大致有了答案。
有人的地方有就江湖,修仙界也不例外。
蕭容衝李師兄笑笑,恭敬的對著齊大壯施了一禮,大方的說道“齊師兄,師妹我修為只有區區六層,又年紀幼小,齊師兄相貌偉岸修為高深,和師妹我比試,只怕讓師兄不能盡興,還是不打了的好。”
齊大壯眼一瞪,手一揮掏出一把彎刀法器,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說道“不行,今天必須打。”
蕭容反正只有煉氣期六層的修為,對上煉氣期九層頂峰的師兄,打輸了也並不丟臉,況且蕭容以前從未和人鬥過法,早有心試驗一下自己做的法術符的威力,便對李師兄點點頭“既然齊師兄如此堅持,還請李師兄為我二人掠陣。”
說完,蕭容又對齊大壯施了個禮,笑盈盈的說道“既然齊師兄如此堅持,師妹如果不肯應戰,不免失了身為修士的面子。可是師妹我畢竟不如齊師兄修為高深鬥法經驗豐富,還望齊師兄手下留情。”
齊大壯略一猶豫,又看了一眼那方師兄,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廢話少說,來吧。”
說著將手中彎刀法器拋向空中,運起法訣,那彎刀法器在空中滴溜溜的轉了兩圈,隨風而漲,變成丈許長的巨大彎刀,直楞楞的朝蕭容頭頂劈來。
蕭容剛才話一說完,就已用法力將一張金光護罩的符籙捏碎,為自己布好了防護罩,然後將烈陽刀布起迎向那彎刀法器,烈陽刀剛離手,蕭容又作出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掏出幾張之符扔向了齊大壯。
齊大壯不知道蕭容扔向他的符是獨家煉製的三倍法術符,蕭容雖然快速但是明顯手忙腳亂一上來就扔出好幾張符籙的動作,也讓他看出對方是鬥法經驗欠缺的菜鳥,不由鄙夷的一笑,心想對方扔來的符估計也就是一般的什麼巨石符之類的,便隨手給自己布了一個防護罩。
齊大壯的防護罩剛一布好,便聽空中“咔嚓”一聲,蕭容的烈陽刀已被齊大壯的彎刀法器砍作兩半,齊大壯正要一鼓作氣,指揮彎刀法器砍向不停變換位置又掏出幾張符準備激發的蕭容,卻忽然感覺不對勁,只見三四股電閃雷鳴中夾雜著雪白刀刃的法術流,有如雷霆般攻向自己,每股法術流都有丈許寬的樣子,這架勢可不是所謂的什麼普通巨石符之類能相比擬的。齊大壯忙下意識的手一招,將彎刀法器招回護主,又要從儲物袋裡找尋應對之物。
卻已經來不及了,幾股法術流接二連三的撞擊過來,前兩道法術流轟擊在他隨手布起的防護罩上,將其瞬間瓦解,第三道直接擊向齊大壯,齊大壯雖運起隨風步躲閃開來,扔感覺到右半邊身子發燙,藍色衣襬已經閃起火花。
而這時,第四道法術流是無數刀刃,密密麻麻的朝他劈頭蓋臉的呼嘯而來,此時他的彎刀法器還未回到身邊,而剛剛運起的隨風步的步勢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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