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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辦法自行將此法消除的。而若是中了春風雨露,又對施法人起了歹意,那施法人可以第一時間得知,並且透過法術制約被施法人,甚至遠距離擊殺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感覺凌雲和玄英谷汪彥等人不同,應該不會輕易為了別的修士的身家而下暗手,可蕭容心中明白,這可是修仙界,誰又能信得過誰呢?畢竟在蕭容的認知中,所謂修士,沒有絕對的原則,只看誘惑是否足夠
蕭容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並且也把話講開,便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凌道友,既然你我彼此不信任對方,而此地情形看來又不是你我單獨能闖得出去的,不如你我聯手前行,不知凌道友意下如何?”
凌雲低頭沉思片刻,便點頭同意,只不過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凝重,看向蕭容的目光也複雜起來。“凌某自是同意,只是還請蕭道友將條件一併說出,也好讓凌某有個準備”
既然凌雲如此識趣,蕭容也就說道:“凌道友,你我既然要聯手,卻又不信任對方,必然要尋找一個妥帖的契合點,不如就由你我二人,在對方身上種下牽制法術,萬一對方起了別的心思,也好有個準備。”
“只不過這種牽制法術只能起到制約預警之效,不能對被施法人有其他傷害,凌道友意下如何?”
凌雲倒是了得,方才早已經思量好才點頭同意,此刻見蕭容說出打算,便不假思索的點頭同意,“凌某沒有異議”
既然二人達成一致,便將各自的手段略略告知對方。凌雲要使用的,卻是一種叫做“血魂契”的法術,這血魂契並不罕見,卻也是以源自上古,而又因從未出過差錯而廣泛應用的一種掣肘法術。
這種血魂契的法術,是取雙方心頭之血,用特製陣盤,也就是血魂契的契約血玉盤,用秘法施為的一種精血契約。
經血魂契施為之後,施法雙方各執一塊血玉盤,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彼此心意相通,如果對對方起了歹意,就算是輕微的情緒波動,也會被對方察覺,只要能立刻激發血玉盤,就能讓制約起歹意一方的法力施展,從而反抗或者逃走。因此若是相互起歹意謀害對方,那是萬萬不能的。
而施展血魂契只適用於法力相差在一個境界以內的,也就是築基期的修士,完全可以和金丹期的修士簽訂血魂契,而不用擔心金丹期修士的修為過高,而血魂契失效。
蕭容對這種鼎鼎大名的血魂契倒不陌生,也見識過施展血魂契的契約血玉盤,便同意了凌雲的選擇。
然後,蕭容也將春風雨露向凌雲大致說明,並且毫不保留的將“只要被施法人心生歹念,施法人若修為高於被施法人兩個境界的,可以透過春風雨露遠距離擊殺之”告知凌雲。
凌雲聽後眼神閃爍,沉思良久,卻點頭同意了。
蕭容不由大為佩服,同時也提高了對凌雲的警惕,能夠如此隱忍,真的不容人小覷。
一時間,兩人都分別施法完畢。蕭容手中多了一個掌心大小,血紅剔透的玉盤,而凌雲左手腕間,則多了一個露珠印記,都是施展掣肘法術後的憑證記號之類的。
蕭容見既然施法完畢,神識中也隱隱能感應到凌雲有些壓抑,又有些安心的情緒,便輕輕一笑,道:“凌道友,現在你我既然已是同盟,不知道道友對於離開這地方,可有什麼見解?”
凌雲伸手撫摸著那露珠印記,苦笑著搖搖頭,“凌某無能,卻是不知這離開之法,否則也不回淪落至此。”
蕭容將血玉盤收了起來,臉色凝重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蕭容倒對陣法有些研究,此地如此詭異,卻好似一個巨大法陣,蕭容懷疑,你我是困入了這法陣之中。”
“法陣?”凌雲聞言一怔,雙手倒背,眼中靈光閃動,卻是在凝神向四周望去。片刻之後,搖搖頭道,“凌某對陣法涉獵不深,倒未看出端倪。”
凌雲說著,忽然狡黠的看向蕭容,一掃方才的陰鬱,聲音也變得歡快起來,“現在凌某可是在蕭道友庇護之下,一切就依仗蕭道友了,不知道蕭道友可有出陣良策?”
蕭容感應到凌雲說出這話後,心情甚是歡欣,知道他定是惱怒自己要挾牽制,打定主意默不作聲只在一邊看戲,就看自己上跳下竄如何收場了。
不過,蕭容也能理解凌雲此刻的心情,反正如果真的事情危急,凌雲鐵定會講所知一五一十盡數說出,現在的情況是凌雲著急,蕭容不急。因為,蕭容便笑了笑,好似沒有聽出凌雲的嘲諷之意,說道:“蕭容不才,對陣法僅僅略知一二,依蕭容看來,你我此刻應該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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