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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本以為仙凡殊途,此後自己與這方卉茹應該再無相見之期,蕭容便也沒將這人記在心上。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這方卉茹竟然突然出現,搖身一變成了幻海盟派駐京城的堂主,還變成了那皇帝的所謂師父。
剛才在方卉茹喝破蕭容行蹤的時候,蕭容匆忙間用靈犀神目之術察看過方卉茹,發現她竟然真的是水屬性的天靈根,而幻海盟又怎麼捨得將一個才築基期的天靈根修士,遠遠的放逐到俗世京城這種靈氣稀薄之地呢?
“哼,我讓你躲!”白色水霧中方卉茹忽然冷冷的哼了一聲,蕭容早有警覺,便立刻斜斜的飛向高空。
就在蕭容再度飛向高空的時候,白色水霧中忽然射出十數點閃閃發亮,大約有指甲大小的金點。
那些金點一飛出白色水霧,就向著四面八方疾射開來。蕭容已經看清,那些竟然是指甲大小,生有金色雙翅的蟬狀飛蟲。
而隨著這些蟬狀飛蟲揮動金色雙翅,就從它們的翅膀上飛快的飛出點點微小金光,那些金光好似金色粉末,四下飄散,灑落在四周的樹葉和已經有些泛黃的雜草上,那些樹葉和雜草一旦被那些金粉灑中,竟然立刻變成金光閃耀,金光過後,那些樹葉和雜草竟然變成好像金子做的一般,金燦燦的,分外好看。可是微風吹拂過來,卻再也無法吹動這些原本應該輕盈的小東西。
蕭容已經變了臉色,伸手扣了幾打雷火符在手上,顧不得隱藏蹤跡了,飛速接連激發,直接扔向那些蟬狀飛蟲。
那些蟬狀飛蟲可是極端難纏的金粉蟬,雖然只能算是二階,卻能發出一種極其厲害的金粉,管你是修士還是妖獸,只要是有生命的東西,只要被那種金粉沾上,都會被其化為沒有生命的金子。
這種金粉蟬,到是和那變色石龍的毒性相似,只不過比那變色石龍的毒性更加霸道,而且根本沒有解藥,如果不幸被金粉灑上,如果不能憑藉法力將其毒性祛除掉,那就只有坐等變成金子雕像,被那些財迷收到寶庫,或者十分悽慘的被凡人敲碎拿去打酒喝了。
幸而那些金粉蟬的金粉雖然厲害,可是防禦卻是極差,早被蕭容扔出的雷火符籙擊中,變作了一個個的火球,不一會兒那些金粉蟬就被消滅的一乾二淨。
可蕭容卻也因為揮發出雷火符,而不得不自行破除了隱形黑衣的隱形之效。蕭容先是激發了嘯風尺,放出風牆護住自己,然後靈光一閃,孤芳簪已經盤旋蕭容頭頂上方。
見半空中出現一團密不透風的旋風,方卉茹已經知道這個就是方才跟蹤自己的人了,想起方才自己勾引那個練氣期小修士的醜態被那人看了個一清二楚,方卉茹就想將這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將這人的魂魄都震散以免洩露出去。
方卉茹想到這裡就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那小賤人步步狠逼,自己這樣一個天資優厚,無論在什麼門派都是掌中寶的天靈根修士,又怎麼會被逼淪落到這種地步,還為了能在靈氣稀薄的俗世保證修煉而出此下策,去勾引別的修士來吸納他們的法力。而這次偏偏碰上了大家族裡的公子哥,為了應對對方老祖的神念才不得不採取這種方式。
心裡這樣想著,方卉茹手上卻片刻不停,也縱身騰上半空中,先是扔出幾張大威力的冰錐符籙,然後又取出一個黑色縈繞的寸許大小的槍頭拋到空中。
蕭容見對面白色水霧中忽然靈氣波動增強,接著便有點點寒光飛射而出,那些寒光剛剛飛出白色水霧丈許遠的距離,就已經陡然變大,成為尺許長,有小兒手臂粗的冰錐,向著蕭容所在的風牆射了過來。
這些冰錐看起來雖然嚇人,可是作為築基修士而言,應付這些冰錐是輕而易舉的,蕭容知道對方肯定還有後著,只伸手一招,蕭容身外那道密不通風的風牆上便射出無數風箭,向著那些冰錐迎頭激射而去。
激發出風箭之後,蕭容仍不罷休,雙手急速掐訣,口中念動法訣,那嘯風尺形成的風牆上便閃現出無數細小的旋風,這時候的風牆好似變成了一隻刺蝟,外層上佈滿了長短不一的旋風。
那些旋風急速轉動著,漸漸相互彙集,整合而成數十股頭粗根細,最粗的旋風頭部竟然足足超過丈餘寬。
而這時,蕭容發出的風箭已經和方卉茹發出的那些冰錐戰在一起。雖然方卉茹的冰錐是經過加持的大威力符,可是蕭容的風箭也是上品靈器嘯風尺所發出的,風箭和冰錐戰在一起之後,一時之間冰錐寸寸碎裂迸濺,而那些風箭也失去了銳勁,少數甚至已經消散於無形。
“去!”蕭容見旋風成形,不待方卉茹再發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