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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修訕訕笑著接過瓷瓶,再三謝過蕭容,便又說道:“啟稟師叔,衛師叔請求增派巡查站人手,本是隻請求宗門派一煉氣期弟子即可,原本準備的居所等,也是按照煉氣期弟子的規格準備的。現在還請師叔稍坐,師侄這就去將居所更換了。”
蕭容點點頭,卻並沒有坐下,問道:“恩,你幫我準備一處安靜的獨立院落即可。對了,衛師兄呢,我得先去拜見衛師兄才是。”
“啟稟師叔,衛師叔帶了馬躍基馬師兄,去走訪定都西城陶然道觀的長青子前輩了。長青子前輩是古道門在此處巡查站的領事,衛師叔與之一向交情甚好”劉正修連忙一躬身,將衛領事的行蹤做了交代,“衛師叔每次去拜訪長青子前輩,都會逗留三日左右,應該會在後日回來。”
“嗯,我知道了,你且去準備。哦,對了,這是我的玄英令,你且拿去驗證一下”蕭容伸手將自己的玄英令拋給劉正修。
劉正修連忙收手接過,驗證之後卻不敢留下任何資訊,又遞還給了蕭容,說是等衛師叔返回後再行交接。同時將一片玉簡雙手捧著奉給蕭容,“蕭師叔捎待,師侄立刻去為師叔準備居所。這是近年來定都之內各門派在此駐防的概況,請師叔閱覽”然後便告罪,下去準備不提。
蕭容看了一眼那低頭恭立的店小二,讓他回到櫃檯後面自去忙活,自己卻取了玉簡大略瀏覽起來。
半盞茶功夫之後,劉正修便返了回來,說準備好了,要帶蕭容去居所。
蕭容隨他出了珍寶齋,劉正修見蕭容自去駕馭馬車,便很有眼色的連忙上前說要代蕭容趕車。被蕭容拒絕後,劉正修便伸手拉了馬韁繩,徒步引導馬車。
蕭容暗暗點頭,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有個那麼遲鈍的後人。
定都分為皇城和外城,皇城自然是皇帝的居所,而外城卻又分了東西南北四個區。
定都東區是皇親貴族聚居的地方,西區居民不但是文人墨客居多,而且在西區之外,還有座萬青山,山上風景秀麗,道觀寺廟眾多。至於南區和北區,則是店鋪坊肆彙集之所,而在南區和北區的邊緣地帶,就是一般的平民居所,而且在南區和北區不起眼的角落裡,還有大片大片只能搭棚居住的貧民。
而劉正修為蕭容安排的居所,就是在珍寶齋所在的南區中最為繁華的的地方,是一處三進的院落。
蕭容進了院落,讓劉正修將準備好的隨從婢女盡數帶走,便揮手讓他退下了。
貞貞見外面沒有外人了,終於忍耐不住跳了出來,歡快的說道:“公子,這裡就是咱們的新家嗎?好大啊跟著公子真好,有大房子住”
蕭容看著她還有些紅腫的眼睛,還有臉上未乾的淚痕,搖搖頭說道:“你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就不要說話,我也不是那種喜歡聽好話的。你自去選一間房屋住下,安心修煉。如果需要查探什麼訊息,只管寫來給我,我讓人去辦。”
貞貞本就還沒有平復心情,只是為了怕蕭容不悅才裝出來的喜悅,聽蕭容這樣一說,小臉上硬裝出來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剛剛硬止住的淚又滾了下來,低著小腦袋站在馬車便不說話了。
蕭容也不勸慰她,自己倒背了雙手,自去熟悉整座房子。
入夜之後,剛剛修煉還不能辟穀的貞貞食用了自己鼓搗出來的,色香味俱無的米粥,便一個人躲回房間去了。
蕭容在房中將所有的儲物袋全部取出來,一件一件的整理手上的物品,整理過之後,便將原本放在這個儲物袋中的東西挪到那個儲物袋,然後再挪回來。當蕭容挪到第三遍的時候,發現時間才到戍末時分。
蕭容嘆了口氣,將各種手段準備齊全,披上了隱形黑衣,在房間內布了一個障眼法陣,便離開了房間。
皇城對蕭容而言,代表著壓抑、痛苦和仇恨。
蕭容人生最初的七年裡,除去懵懂無知的嬰孩歲月,就一直生活在驚慌不安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樣叵測的事情降臨到自己頭上。雖然有孃親的保護,卻無法斷絕各種明槍暗箭的到來。
除了孃親的懷抱,蕭容無法安心入睡。
但孃親在蕭容六歲的時候,忽然延綿病榻,無法查出病因,只是全身骨痛日漸消瘦;原本就不經常來父皇,更是在孃親形容枯槁後再無影蹤;那些原本就趾高氣昂的嬪妃們更加變本加厲,一次次的來孃親這裡示威。
身邊的宮女太監越來越少,御醫來的次數越來越少,自己為了請御醫接連闖了十幾道關卡去見父皇,結果父皇正在懷抱新誕生的小公主,在對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