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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簪戴到頭上,可是摸了摸自己簡單束起的長髮,終究還是將孤芳簪收了起來。然後收斂心神,研究起那塊藏符靈玉來。
藏符靈玉看上去並不漂亮,有些灰撲撲的,比手掌心還要小的一面符身上刻了兩個銘文“藏符”,另一面則是有一個微型符筆一樣的圖案。蕭容一將那藏符靈玉拿在手裡,頓時感覺到裡面蘊含著充沛的力量,雖然隔著靈玉,蕭容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些靈力在靈玉里面凹凸掙扎,彷彿在叫囂著要破玉而出。
蕭容微閉雙目,輕輕的將一縷細如髮絲的法力緩緩注入藏符靈玉,小心翼翼的避開其中桀驁不馴的符文靈力,將法力深入到靈玉中心。
幾乎是頃刻之間,一串串古樸大字就自動魚貫湧入蕭容識海之中,那些大字好像有生命一般的,進入蕭容識海就自動調換排列,現出這藏符靈玉的使用方法來,蕭容立刻沉浸其中研究起來。
三日後,剛剛被尹青輪換下駕馭兩儀葫蘆職責的蕭容,又在一旁閉目打坐,暗自揣摩利用藏符靈玉封印三倍法術符的製法,卻忽然感覺到兩儀葫蘆護護罩外發生了變化。
現在正是三月暮春,天氣晴朗春陽明媚,蕭容等人早已離玄英谷內谷萬里之外,四周飛過的全是荒山野林,到也是枝繁葉茂花團錦簇。可是現在雖然還是陽光明媚,可是蕭容卻感覺到有絲絲不同尋常的靈氣波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破天再造訣是上古神奇功法,自然有其獨到之處的緣故,蕭容自從修煉之後,自覺神識敏銳要遠超同階,如同那日在齊雲峰總掌峰堂,蕭容就和築基後期的杜掌門一同感應到了石太長老的到來,而姚奇峰卻慢了好多。
蕭容閉目盤坐,臉上絲毫異樣也無,暗中卻悄悄探出神識觀察著四面八方。偶然間卻發現身為修為最為高深的上官方,竟然對著護送隊中的兩名煉氣期修士,一臉凝重,嘴唇顫動,好像在和他們二人暗中傳音一般。
蕭容正要集中神識探測清楚時,卻發現那兩名煉氣期修士中的一人,叫做朱同的,竟然彷彿察覺到了自己的窺視,冷冷的看了過來。
那看法完全不像是一名煉氣期修士,到像是法力高深久居上位的高階修士,蔑視冷酷的睥睨眼光,讓蕭容心頭一顫,不由得神識一掠而過,向著護罩外探測過去,在外面探測一週沒有發現異樣才收回神識。神識返回的時候又若無其事的從三人身旁瞬間掠過,那三人早就閉目入定,彷彿蕭容此前所探到的是一時錯覺般的。
蕭容暗道這趟護送之旅只怕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可是能有什麼原因才要故弄玄虛呢?蕭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結束打坐,去尋自從上次拿走林木青的血魂鈴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丁鳳欣說話。
見蕭容過來,丁鳳欣強打起精神準備應對蕭容的犀利問題,不料蕭容卻只和她談論煉氣期十層功法修煉要點,漸漸的丁鳳欣便吸引住了,臉上若有所思起來,或是想通了一些不解之處。
蕭容看了一眼端坐在前方驅使掌控兩儀葫蘆的尹青,問道:“丁姐姐,你之前說那尹師兄乃是尹太長老家的嫡派幼子,不是本該朝中有人好為官嗎?怎麼也給派去那兇險之地駐守了,還捎帶上了你?”
丁鳳欣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不是他稍帶上的我,而是我稍帶的他。唉,因為此前一直不知道木青的確切訊息,他又逼得緊,我就主動報名要去九池坡駐守,本是想躲個清靜的。他來找我說明後我才知道那裡竟如此兇險,可是已經不能反悔了。”
丁鳳欣說道這裡不由看了看尹青,又說道:“他將我罵了一頓,說不接受他也不能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然後他怒氣衝衝的走了。可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成了駐守執事。”
蕭容見丁鳳欣微鎖黛眉,臉上有著一絲茫然,又有些淡淡的喜色,而原本黑白分明的一雙俏目裡紅絲微布,想是心中掙扎的厲害,不由靜默了一會,說道:“那尹青竟然為了陪你,說通了家人要去那九池坡,倒算得上情深意重。可惜只能納你為妾,又不能算是良配。”
丁鳳欣聞言下意識的說道:“他說讓我不要擔心,那九龍坡中自有安排。”說完好像意識的自己失言,可是看看蕭容,索性又繼續說道:“蕭師叔不要擔心,雖然他,雖然尹師叔沒有細說,可是聽那話裡的意思,九池坡那附近水靈氣充沛,在那裡修煉比在內谷要來的快。而且那裡的防護陣是咱們白太長老親手布的,想來應該是無礙的。”
蕭容聞言心中稍定,卻又因那句“那附近水靈氣充沛”而心中一動,正想再問,忽然臉色一變,伸手在方才布的護罩之內又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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