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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也認為金童子有點小題大做了,“金道友,凌雲也認為範老說得有理。郝前輩據說也和聽濤閣開派宗師一樣,是由儒入道,必定會明辨是非的,你我何必著急呢。”
“只不過,凌雲好奇的是,”蕭容頓了一下,看了看金童子和範久汝,“那李樂農怎麼就突然和聽濤閣的人動起手來了呢?這不是找死嗎?那郝前輩好像說他是什麼刺蝟,若是妖修的奸細,這奸細也太不不靠譜了吧?”
金童子眨巴著眼睛,有些猶豫的說道:“靠譜不靠譜我不知道,我原本是和範道友在一起論道,忽然聽見外面有動靜,出來一看,那個時候還沒開始打起來,說是李樂農從外面回來,被聽濤閣巡查的修士給撞上了,李樂農拒不說出去幹什麼了,最後就動起手來了。”
不對,若是李樂農就是那個所謂的巡察使,他比蕭容早回來許久,應該早就到了。又怎麼會落到蕭容後面,還那麼沒有頭腦的跟聽濤閣的人硬碰硬呢?
但是郝道奎說的那個“刺蝟”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說李樂農是妖修?
第二百六十五章暗下毒手
蕭容猜測著李樂農的真實身份,卻問起了那個顧師兄,“方才那位郝前輩說的什麼顧師兄,那是什麼人啊?”
金童子隨口回道:“應該就是聽濤閣的顧慶軒,一個專門掌管聽濤閣刑罰有司的金丹後期執事。據說那顧慶軒心狠手辣,落到他手上的人啊,那是生不如死。而且,我還聽說這顧慶軒有一種獨門秘法,能夠將別的修士的法力吸取過來轉為已用,那些犯事的修士到了他手上,那就是一現成的爐鼎。”
聽金童子這語氣,對顧慶軒的心狠手辣並不關心,在乎的是他那獨門秘法,若是能夠隨意將別的修士的法力收歸已用,那是一件多讓修士心動的時期啊。
蕭容自己也心動不已。
範久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屑的說道:“這種手法雖然能快速提升法力,卻十分不穩,要時刻防範法力的反噬。你沒聽說這顧慶軒常年在聽濤閣從不外出嗎,就是怕萬一到了外面他走火入魔沒人能及時救他。”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世上還真沒有多少事情是能夠投機取巧的。”蕭容望著手中的茶杯,嘆息了一下,然後轉移了話題,“金道友,範老,凌雲乃是後進晚輩,又一直閉關苦修,對那依雲城的瞭解實在不多,心中著實忐忑,不知二位能夠賜教一二?”
金童子和範久汝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開始給蕭容講訴依雲城的事情,什麼任家、依雲城、妖修聯盟,還有過去無數次的人妖大戰……
當三人的談話告一段落時,朝陽已經升騰起來了,蕭容起身告辭,依舊是從門中回到了隔壁自己的院落。
範久汝沒有走,仍舊留下來,說要再給金童子講講茶道。
蕭容返回自己的院落,在原本的結界之內又加了一層結界,然後慢騰騰的走進房內,又在身邊布了一個小型法陣護住自己,然後盤膝坐下閉目調息。
片刻之後,蕭容身形一陣扭曲,消失了蹤跡。
在一片混沌之中,蕭容閉目盤膝而坐,長長的睫毛上面掛著細碎的冰稜,玉潤瑩白的面孔上泛起霜花,沒有呼吸,好像已經被凍成了一尊冰雕。
這片混沌空間,在蕭容閉關的二十年中,已經被她研究的十分透徹。這空間就是那個萬靈珠的裡面,至於為什麼萬靈珠在萬家人手中是一顆蘊含無窮盡靈氣的寶珠,而到了蕭容手中則變成了一個可以隱藏在丹田之內的混沌空間,蕭容也說不好,只能解釋成她修煉的是源自混沌的破天再造訣,而這顆萬靈珠,實際上應該是一顆在混沌時期就已經形成的靈氣寶珠。
寶珠,和蕭容,在本質上是相通的。所以寶珠才會自動進入蕭容身上蘊含七種靈氣的丹田。而蕭容在內視丹田之時,若能夠平心靜氣也能夠進入這片混沌空間,而且連身體都能夠進入。
可惜的是,也僅僅只能如此,身體進入這片混沌空間之後竟然十分不穩定。蕭容曾命阿俊測試過,得到的接過是,外界的絲毫動靜都會造成影響,混沌空間都會像受驚的烏龜縮起來,同時將蕭容這個外來者驅趕出去。
這種感覺十分糟糕,好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乞丐,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巨大的肉包子,熱氣騰騰,白白胖胖。乞丐開心的抱住肉包子要啃,可是隻能像個小偷一樣每次偷偷咬上一小口,一旦有外人路過,肉包子就會憑空消失不見,讓乞丐飢腸轆轆卻絲毫辦法都沒有。
唯一的安慰是,這個美味的肉包子,只有蕭容一個人能看得到,能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