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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人的,蕭容已經知道了有妖修的奸細存在就可以了,況且還知道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份,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蕭容剛剛遁出不遠,就感應到什麼猛然回頭,卻發現那座山峰之上忽然閃現出微弱的靈光。
靈光一閃即逝,蕭容卻變了臉色,從那靈光閃現的方式,蕭容一眼就看出,這竟然是一種歹毒的圍困法陣。
這種法陣的佈置需要用特製的陣旗,還需要耗費大量的靈石,而佈置完成之後也看似十分微弱,就算是一般煉氣期修士,也能不費多少力氣就能破陣而出。
只不過在陣破的那一剎那,那特製的陣旗和大量的靈石就派上用場了,會全部作用在破陣之人身上,就好像元嬰修士的全力三次連擊,一般的修士,哪怕是金丹修士,不防備之下,也只有中招隕落。
若是蕭容的好奇心再大一些,或者沒有隱形黑衣和隱匿靈訣傍身,必定不敢在還有一人在場的情況下先行離開,那麼必定就陷入了這種圍困法陣之內,那麼,元嬰修士的全力三次連擊……
這第三個修士到底是誰?若是找了出來,必定要將他戳骨揚灰蕭容恨恨的想著,這種心思慎密而又歹毒之人,將要一起到尋寶隊伍中去,那可真是一個巨大雷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將自己給炸哥粉身碎骨。
蕭容回到自己的院落之外,在窗外靜侯了盞茶功夫,確定沒有絲毫異常,才透窗而入。
收起隱形黑衣,蕭容隨意坐了下來,卻在想那第二個修士的笑聲。
那人一聲譏諷的笑聲,讓蕭容想起了一個人,那個錢有禮。
人的聲音可以改變,但是說話的習慣卻是難以改變的,語速的快慢,停頓的習慣,甚至一些很細微的,本人無法察覺的特點,都很難一下子全部改掉。
那人的笑聲是那種短而急促的悶笑,很像錢有禮。但是蕭容雖然有這種猜測,卻不敢確定。畢竟,沒有看見臉,光憑聲音有些武斷。再說就算看見臉,作為經常變換面容的蕭容,也不會太過確信。
蕭容正在想著,卻忽然聽見迎仙居外面傳來強烈的靈氣波動,竟然有人在此鬥法。蕭容略一停頓,出了房間,從院落中飛上半空,向著鬥法之處望去。
是三個圍攻一個。
三個修士都是金丹期修士,一箇中期,兩個初期,蕭容不認識。
但是被圍攻的那個,卻是熟人,正是那個滿臉憨厚的李樂農。
現在的李樂農卻一點都不憨厚了,獰起唇角,瞪起雙目,身上罩著土黃色的渾厚護罩,手中法訣急速變換,正指揮著一個全身長滿尖銳倒刺的法寶,和那三個金丹修士的法寶斗的難分難解。
第二百六十四章郝道奎
李樂農的修為是金丹中期,看上去老實無害,現在爆發開來,那兩個金丹初期和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卻被他壓制的死死的。
附近有掠陣的築基修士,和動手的三個金丹修士一起,應該都是聽濤閣的人。
還有幾個不明真相的修士,和蕭容一樣,選擇了圍觀,他們都是從中川郡剛剛進入聽濤閣的。
蕭容眼睛微眯,靈光閃現,透過遙遠的數十丈的距離看了過去,將李樂農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李樂農,難道就是剛才那個巡察使?蕭容打量著,卻看不出二人相似的地方來。
雖然有當時不敢用神識掃視的原因,蕭容還是對那些奸細身上的隱匿之法感起興趣來,竟然能夠將體態全部遮蔽掉,就算換個場合再看見一次,也看不出誰是誰來。
鬥法之中激烈起來,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慘叫一聲,被李樂農抽冷子擊飛了法寶,那長滿尖銳倒刺的法寶又順勢而上,正擊中他的前胸,將他擊飛出去。
有一個掠陣的聽濤閣築基修士中心耿耿,飛身起來想要藉助那金丹初期修士,卻被那股大力帶著倒飛出去。
蕭容專注的看著那正飛出去的兩個修士,心中在推測著若是自己要擋下這一擊,大概要花費多少力氣。
忽然,兩個修士直直飛出的去勢一變,好像兩個顫在一起的木偶,被一雙無形大手猛然拽了一下栓在他們身上的線,兩個人劃了一個圓滿的弧線,就落在了不遠處的地方。
而半空中,卻有一道極強的靈氣波動從遠處激射而來。那靈氣波動之強,之快,讓蕭容膽顫心驚。
有句話很常聽到,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蕭容在築基時期就見識過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實力,那個時候她只是看熱鬧的外行人,只覺得怎麼那麼快,怎麼氣勢那麼龐大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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