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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道:“他們活該。”
謝一北苦笑了下,吃掉了最後一勺,放下勺子,輕輕地放在碗裡:“當初是藉著救過你的藉口死皮賴臉留在你身邊的。現在看來那事顯然是不成立了,反正一直以來是我自作多情。一年之約就到此為止吧。我膩味了。你……自由了。”
謝一北當初來這裡住的時候只拎了兩小箱東西,走的時候後來添置的也一件沒帶走,東西只少不多。
如果是在電視劇中,此刻外邊一定下著瓢潑大雨,自己拎著行李失魂落魄地走說不定還會被車撞一下什麼的。謝一北粗神經地和自己開玩笑道。
今天陽光異常得好,是個難得的風和日麗的晴天。他平靜禮貌地與一直一言不發的曾白楚道了別,拎著屬於自己的東西離開。
當初搬進去的時候就是抱著自己孑然一身沒什麼好失去的心態,真到了這一刻,才發現也並非如此。這是場遊戲或是賭局,他終究都是輸了。
幾年前他從美國回來時也是這樣的情形,拎著行李,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走。沒想到兜兜轉轉,幾年後又回到原點。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種心情,就像是在迷路時碰到了一隻可愛的小狗,和它玩了一路,它卻突然翻臉咬了自己一口。
捂著傷口站起身,卻發現不知不覺出口已經近在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紅微番外
1、
紅微至今還記得她第一次她第一次跟著老鄉走進那家KTV時的打扮。一條從地攤上淘來的黑色露肩的裙子,腳上穿的卻是一雙極不搭調的大紅色山寨耐克運動鞋。
接待的小姐看著她這副打扮搖了搖頭,還是把她帶了進去。一路叮囑著她,等會兒見了爹地,只要嘴甜些應該沒問題。做這行的女孩子,其實臉蛋也不是太重要,關鍵是身材要好,胸前要有料,畢竟化了妝基本都一個樣。當然,紅微本身臉蛋長得也不錯。只是這身打扮實在有點鬧心。
她本以為爹地應該是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或者是個娘娘腔的小年輕,結果卻只是個非常平凡的三十出頭的平頭男人,丟進人堆就找不見的那種,相貌也還稱得上斯文。
她進去的時候爹地正低著頭喝茶,根本沒抬眼看她一眼。聽小姐說“新來應聘的姑娘到了”也只是用茶盞拂了拂茶葉,低頭喝了一口,不緊不慢道:“叫什麼名字?”
“衛婷婷。”紅微老實答道。
爹地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他哭笑不得地拿毛巾擦了擦嘴:“真名?”抬頭看見紅微的打扮,更加無語了。
“是啊。”紅微有些忐忑地看了看旁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小姐,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算了。”爹地用挑剔的眼神打量了她一會兒,無奈地搖搖頭,“長得倒還可以。”又看了眼那一看就是廉價貨的黑裙子和突兀的大紅色球鞋,爹地道:“姓衛是麼,那就叫紅微吧。”
怎麼打扮本來是自己的事兒的。爹地看她實在太土裡土氣,破例送了她好幾件行頭。從此紅微就在KTV當起了包廂公主。那一年她十八歲。沒有親人,被老同學騙來了城市。
2、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單獨相處的時候可以賢淑可以溫柔可以懂事可以有情趣,只要一紮堆,好像就難免變得八卦小心眼,智商整體降低。
一堆女人相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紅微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後來者。不過看在她太老土沒心計好欺負的份上,姐妹們對她也都還算照顧。
紅微用最快的速度學會了化妝,知道了怎樣的打扮比較招客人喜歡。
這裡的姑娘統統晝伏夜出,飲食不規律,想胖也胖不起來。可她還是見過有姑娘溜冰一個星期瘦了十幾斤,幾乎脫了人形,被爹地趕走。
最初的一個星期是紅微最陰暗的回憶。一方面她對這份工作的內容和人性的無下限感到噁心,一方面對自己如此輕易地就適應了更感到噁心。
之前聽人說過,做這行的或者做小姐的都有不成文的規矩,全身哪裡都可以隨便摸隨便親,只是不可以親嘴。原來是真的。
紅微最怕去的是那間貴賓包。那是ktv裡最大的一間包間,通常有大人物來的時候才會開。裡面有一個櫃子,放的滿滿全是夾子、鞭子、低溫蠟燭之類的工具。
在風月場所呆久的人,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那天紅微一進包廂就知道今天這邊有麻煩,怪不得爹地特地叫她過來了。裡面的客人明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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