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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昊第一次相遇時,曾義昊還只是一個三階玄徒,而且是在這一境界滯留了數年,已是全城有名的“廢物”的三階玄徒,誰想到才十天,曾義昊的玄氣修為就直接躍過四階玄徒的境界,突進到五階玄徒!
不僅如此,布衣老者更是驚訝地發現,曾義昊臉上寶光瑩瑩,身上裸露在外的部分也是光華隱現,瑩玉而潤透,分明就是體內精氣再度凝練突破的表現。而這樣的狀態,布衣老者自認見多識廣,交遊廣泛,倒是在許多玄師甚至玄大師身上見過,卻從不曾見過一名低等的玄徒也能如此。
如果不是曾義昊這個“廢物”的綽號已經在快賢城裡相當有名,布衣老者甚至會認為是否曾義昊以前隱藏了修為,而此刻,布衣老者心裡直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眼前這小子身上果然有古怪,難怪自家小姐自那日在通寶坊拍賣司再遇這小子之後,這幾天一直在耳邊有意無意地提起。
“強老您見笑了,晚輩只是一時心境有悟,僥倖突破,算不得什麼,可比不上雲小姐的天縱奇才。”曾義昊忙謙虛地道。十四歲的五階玄徒,還真的不算什麼,如果不考慮他從四階玄徒升到五階玄徒的時間。
這時,眼看著父親曾慶武已經迅速整理好心情,驚喜地迎出門,曾義昊便為眾人介紹了一番。
“曾小哥兒上次幫了我家公子一個大忙,而且老夫粗通醫理,聞得曾老弟受了毒傷,也想過來看看能否幫得上忙。”畢竟主人家只有兩個男人,自家小姐卻一定要跟來,多呆不便,所以布衣老者在待客的正屋中坐了片刻,寒喧幾句,就道明來意。
曾義昊頓時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有勞強老!”
曾慶武對於這位待人平和,一開口就是200兩黃金,慷慨大方,卻又能屈尊前來自己寒舍的布衣老者也挺有好感。他雖然修為大降,但以往也接待過實力更強的強者,倒是對布衣老者這一行人的氣勢絲毫不懼,只憨憨一笑,伸出右手供搭脈。
布衣老者驗了脈,看了看氣色,再問了幾句關鍵的問題,也問過以往開的方,沉吟片刻,微微一笑:“其實曾老弟這毒傷並不算很嚴重,只是多年心氣鬱結,再加上藥不對症,所以……,這樣吧,聽聞曾老弟以往一直在懷信堂第三分店抓藥?不如換個地方,去回春堂,那裡是老夫東家的摯友所開,老夫雖然只是一個客卿,但說話還有點份量,而且我家小姐也在,回春堂那邊總能賣點面子。”
“老夫先替曾老弟開個方子,回頭多拿些藥,十天半個月的,不敢說完全痊癒,但體內的毒素總能清除掉一大半,修為可以慢慢恢復。如果再能找到兩百五十年以上的紫極背菘,應該就能將餘毒全清!”
曾義昊頓時眼睛一亮:“太好了!”或許是上次見面時對這位氣度平和淡泊的布衣老者印象極好,曾義昊本能地覺得,若是布衣老者願意為父親單開藥方,那驅毒的效果肯定遠遠比本城三大藥鋪的坐堂大夫要好很多。
至於伍掌櫃之前所說的什麼紫極背菘和冷蛇帝金花配合服用的話,曾義昊只當是放屁。
曾慶武微一皺眉:“不瞞強老前輩,在下昔年亦曾經服食過一株兩百年的紫極背菘……”不過很快,曾慶武就怔住。
那株紫極背菘,亦是唐海濤幫忙熬的藥!
然後曾慶武掩飾地訕訕一笑:“可能是在下當年服食不得法,平白浪費了藥性吧!”
曾慶武的修煉資質是五品,昔年功力高深時能獲得兩百年的紫極背菘也不出奇,所以布衣老者也不笑他,只意味深長而委婉地道:“曾老弟那時情急驅毒,治療的過程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如今你毒氣已深,兩百年的藥性不夠了!好在這紫極背菘也不是很難找的靈藥,如果回春堂沒有存貨,你們不妨去通寶坊問問。”
曾義昊想起自己從“百丈死”下挖得的那株一百五十年的紫極背菘,有些遲疑:“強老,一定要兩百五十年以上的?”
“年份愈長,毒素祛除得越快!”布衣老者正色道,然後看向雲姑娘身後的一名矮胖的護衛:“這樣吧,老夫幫忙幫到底。錢護衛,你拿老夫的名貼,拿這張藥方,去回春堂取半個月的藥來!至於那紫極背菘,也不妨打聽打聽。”
這位姓錢的護衛先是一怔,隨後深深地看了曾義昊一眼,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曾義昊快步上前從懷中取出一張二百兩銀子的銀票遞了過去:“勞煩錢護衛跑一趟,晚輩心有不安,這裡是藥錢,多的當是晚輩請您喝酒,如果少了,稍後晚輩再補上!”
穩坐的雲姑娘撲哧一笑,笑得如春花般爛漫,令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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