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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濤叔他……?不可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曾慶武猛一瞠目,斷然否定,壓根就不相信。
曾義昊暗歎一聲,毫不留情地道破:“我也不相信,但那是我親耳所聞。所以我今天才特意這樣做。想知道真相,就要一步一步來盤查。我記得,以往抓了藥,多半都是濤叔來幫忙熬製的,對吧?以前覺得他很熱心,現在,我才知道,他其實不是來幫忙,而是來驗藥!”
“而且他每每出錢替我們去抓藥,這些年來,在藥費上的花銷少說也有幾千兩銀子了。他若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倒也罷了,可他的家底也不豐厚,試問,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人?我想,小劉夥計這樣做,也多半是受了他的指使。只有這樣解釋,才能和他在懸崖上的言語對上號。”
“可是我與他相交多年,彼此信任……”曾慶武還是難以置信。當年他還是為了救唐海濤才中的毒!
“那是您信任他,他未必信任您!”曾義昊的聲音有些無情。
“那也說不通。而且他的修為比爹高,若是想要我倆死,直接殺死就是,何必搞這麼複雜?”曾慶武窒了一窒,又道。
曾義昊能理解父親此刻的心情,所以不再分辯,只淡淡地道:“這樣吧,爹,這裡只是七天的藥量,七天後,我會再去抓藥,如果懷信堂的藥還是出問題,那就一定是其中有鬼!不過現在,我們要改吃回春堂的藥!”
曾慶武頓時如同溺水之人及時地抓住了一根稻草,忙不迭地點頭:“好!就這樣!”
正當曾義昊拿了回春堂的藥去廚房準備熬製時,便聽到院門外響起一聲緊張而急切的喚聲:“慶武大哥,慶武大哥!”
正是唐海濤的聲音。
曾義昊心中一緊,心思疾轉:“他來幹什麼?難道他又起了懷疑?”
他突然靈光一現,忙攔住想去開門的曾慶武:“爹,我有辦法可以驗證濤叔是否參與害您,但需要您配合。而且,有點危險……。”
“你說吧。”曾慶武仍報有幻想:“你濤叔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你聽錯了,或許是有人故意冒他的名來害你……。”
“好!”曾義昊忙在曾慶武的耳邊低語起來。
…………
唐海濤直到在院門外叫了足足十聲,才看到曾義昊匆匆來開門。
“聽說劉源昨天來騷擾過,被你打跑了?幹得不錯!”唐海濤假惺惺地笑笑,親熱地拍拍曾義昊的肩膀。
眼角餘光瞥瞥唐海濤拍在自己肩膀的手,曾義昊忍住沒有移開肩膀,點頭:“他把爹氣得吐血,還想低價強買我們的房子,該打!”
唐海濤的笑容微微一僵,馬上又關切地問:“那你爹現在怎麼樣?”
“爹爹剛剛睡著,我才去懷信堂抓了藥,正要熬……”曾義昊一副擔憂的樣子。
“熬藥?這個交給叔叔,你只管去照顧你爹!”唐海濤馬上道。
“這……不太好吧?我想親自替爹熬藥,儘儘心意……。”曾義昊有些猶豫。
“唉,你爹都吐血了,行動不便,你陪在他身邊,他萬一醒來,想喝點水什麼的也有你來服侍,這一樣也是盡孝!等你爹的身體稍好一些,你再熬藥也不遲!”唐海濤忙道。
“這……也行!”曾義昊神色一鬆,感激地道:“那就麻煩濤叔了!”
“客氣什麼!”唐海濤親切地笑了:“藥還在廚房裡吧?”
“是的!”
…………
等唐海濤進了廚房,習慣性地關上門,曾義昊對著那扇厚實的木門冷笑兩下,回到曾慶武的臥室,冷然地撫摸著放於**邊四方桌上的那柄取自陸維生的短劍劍柄,低聲自言自語:“清虛啊清虛,稍後若是父親露餡,搞不好會有一場大戰,我們父子倆就指靠你來活命了!當然,最好不要有!”
先前他想的那個方法,雖然能讓父親看清楚唐海濤的真面目,但危險度還是相當大。
“希望父親能夠沉得住氣,能夠順利脫身!”
緊張地在房間裡來回踱了數圈,尖著耳朵傾聽著門外的動靜,曾義昊突然又有些後悔:“唉!我這麼急幹什麼?明明有更穩妥的法子,卻偏要置自身於險境……。父親一向信任姓唐的,若是親眼目睹姓唐的是來驗毒的,一旦受不了跳出來……”以曾慶武直爽憨然的性子,這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是曾慶武當場指責唐海濤的話,萬一激怒唐海濤,他和曾慶武搞不好今天就會喪命!
好不容易捱過了八分鐘,廚房裡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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