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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設有機關削器,那就更為危險。“我……罷了!”她頹然嘆息:“如果他們從地道逃出山林,恐怕永遠追不上他的。”
如果那些人不走官道,沒有既定的目標投奔,往山林僻野匿伏,怎麼追?
“他逃不掉故,我會追他追到天盡頭。我負責追蹤他這條線索,他涉嫌最大。”
“哦!他涉什麼嫌你並無確證,活剝了他他也不招,你怎能空口無憑說他與天網的內奸有關?”“我們先找地方歇息,明早再找線索。只要把他弄到手,一定可以逼出線索來。”文斌領先進入一座頗為寬廚的房間,有床有衾寢具俱全:“後面一定有內間,你先洗漱,我四處走走。”“不必了。”她顯得心情沮喪:“在床角倚壁靠一靠,我還撐得住。”
“你需要充足的休息和睡眠,不然精力難復。聽話,好好歇息,我得留意這附近的動靜。”“不會有動靜了,人都走光啦!”她將燈籠插在床頭,瞥了大床一眼,搖搖頭:“這房間好像不是內室,衾席都有黴味。”“甚至沒有人味,不像有人居住。奇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主人與伏魔劍客有何關係?“主人自稱是九州天魔。”
“哎呀!”文斌突然驚呼。
“怎麼啦?”
“莊院小徑三岔路口的燈柱。”
“好像是旗鬥。”
“不,應該稱為訊號華表。要傳達訊號時,白晝用五色旗,夜間用五色燈。也稱天燈臺,必要時,可升上那種三尺徑六尺長的天燈,普通廟宇用來敬神,秘會組合則用作緊急召集的訊號。”“你是說……”
“這裡是酆都會的山門,九州天魔可能是酆都會的會主。平時山門僅住了幾個人,每年三月三秘密聚會。那根華表是傳達訊號的天燈柱,某種燈號旗號,召集某一堂的人。會設有十堂,影射地府十王。二十年來,江湖朋友僅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會名,而不知該會有些什麼人,山門又在何外,雖然難免有些訊息傳出,但也僅限於風聞。”“那……那你怎麼認為他可能是該會的會主?”
“是從這些人的行動猜測的,他是發令人,沒錯吧?天網曾經調查過這個會,沒有結果,壽州的幽冥教,很可能與這個會有某些協議或默契,也可能是這個會的外圍組織。可是……”“可是什麼?”
“夜襲桑家大院,摧毀幽冥教劫掠五爪蛟庫藏的人,可以認定是伏魔劍客的黨羽所為,這混蛋又逃來這裡安頓,那麼,三者之間的關係真複雜得令人莫測高深。”“你無法證明這裡是酆都會的山門,也無法證明老魔是該會的會主。正如你不能證明伏魔劍客,是劫掠桑家大院那些人的黨羽,同樣令人難以信服,他們卻可以一口否認讓你啞口無言。”“當然這是我的猜測,無法求證。但如果猜對了,這裡可能真的成了廢墟,人都逃掉啦!這裡只是象徵式的山門所在地,實際上的密窟決不會在這附近,象徵式的山門隨時可以放棄,風聲一鬆又可返回,屋內各處不可能遺留下證據,來查的人也會認為查錯了地方。你歇息,我仍有點不放心,得四處看看。”她真感到疲累,心情也不佳,往床頭一靠,深深嘆息閉上眼養神。
她一定要在這五六天內,和伏魔劍客決定生死存亡。
她需要時間,要和生與死競賽。
文斌的及時出現,她的心情更復雜了,也感到身心俱疲,亟需歇息,靠在床頭胡思亂想,一陣倦意襲來,朦朦朧朧地睡著了。意識中,文斌在房外檢視,必定就在附近走動,房舍中已經人去屋空,她已獲安全保障。
她卻沒想到,如果真有危險,就算文斌站在她身邊,也無法保證她是安全的。
她不可能睡熟,凌亂的片斷夢境糾纏著她,突然一聲暴響,她猛然驚醒跳起來。
本來已經開啟的房門,外面多了一道鐵柵。
是那種方格鑄成的重柵,方格僅八寸見方,人是絕對不可能鑽出的,格子粗如鴨卵,寶刀寶劍也不易砍毀。糟了,她這才發現房沒有窗,青磚牆厚度超過一尺,上面的高度有兩丈,難怪在外面看,所有的房屋高度,皆比一般的民宅高一倍。上面居然有承塵,而且是一排碗粗的木頭並架的,要想跳上去打破這種特製承塵,談何容易?“長虹!”她拍打著鐵柵,向外面黑暗的南道大叫。
回聲嗡嗡,聽不到其他聲息。
鐵柵是從地下升上來的,而非下降或旁移,雙手拼全力推搖,絲紋不動,可知極為沉重堅牢。“長……虹……”她狂呼,絕望的感覺爬上心頭。
文斌可能也遭到不幸了,希望已絕。
她終於想到,這種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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