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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沉力猛,可惜不夠靈活,每一叉皆攻不上部位,截不住她的閃避方向,四叉勞而無功。“我已讓了你四叉,夠了。”
她閃在牛頭的右前方,劍仍然蓄勁不發:“去叫他們出來……”
牛頭運叉是左手前把,攻擊右前方的人有點不便,大喝一聲,扭身進馬步第五叉出手似奔雷。叉剛扎出,人影反而貼身了。
她切入的時機恰到好處,對方身形一動她已先動,仍從牛頭的右側切入,劍把的雲頭重重地反撞在牛頭的右肋下。牛頭渾身橫練,可能刀槍不入,卻禁不起劍把的雲頭一撞,有骨折聲傳出。
“去你的!”她冷叱,一腳將牛頭踢得向左翻倒,像倒了一座山,沉重的託天叉飛摔出兩丈外。“哎……”牛頭翻了兩匝,躺在地上厲叫。
她還不想傷及不相關的人,但情勢不由她不傷,打斷牛頭兩根肋骨,不補上一劍情義已盡。瞥了牛頭一眼,確定對方已不足為害,昂然邁步向不遠處大開的院門闖。
情況與估料的反應不同,她感到遲疑不安。
從大開的院門往裡瞧,可看到明亮的燈光外洩,雖然看不見燈籠,從光度可知裡面必定懸了不少燈。從院門往裡瞧其實看不到什麼,僅能看到彩繪了抽象飛禽走獸,形態怪異動物的照壁而已。普通大戶人家,照壁上的圖案十之七八是四君子植物圖案,這裡繪的卻是抽象式的飛禽走獸,與眾不同。可是,院內院外空闃無人。
估計中,應該有大批的高手湧出。
扭頭回顧,不遠處原來躺在地上掙扎的牛頭,已經失了蹤,可能爬到左右的果林內去了。
不可能沒有人,她沒有打交道的物件。進與不進,她心中拿不定主意。
她是非進去不可的,伏魔劍客那些人一定在裡面,主人是什麼九州天魔,必定已承諾包龐那些人,不進去,能找到他們嗎?她一咬牙,移向院右尋找進路,院牆不高,裡面可能是一處小外花園,因此與南房的建築有一段距離,與利用南房做外院牆的格局不同。繞至院角,沒發現其他門戶。
房屋開門戶的格局,是左青龍右白虎,所以右面不會有門戶,此路不通,甚至右側方也沒有角門。在淮南別莊,強盜們列陣氣勢洶洶,在這裡,鬼影俱無像是被拋棄的空屋。
時不我留,沒有三思而後行的必要,她繞過院角,猛然躍登院牆飄然而下。
裡面到底有多少房舍,恐怕連主人也不知其詳。鑽入一處長形的廣場,她心中大感不安。
似乎各座房屋都是獨立的,高大的牆壁,沉重的門,格外堅實的窗。
走道、廊、小院廣場,都是大方磚鋪地,沒有花木,沒有盆栽,燈籠高懸,門窗一閉,每一處地方都成了封閉式的空間,神偷鬼竊到了這種地方,便成了入籠之鼠,連藏身的角落也沒有。輕功了得的人,或許可躍升兩丈高的瓦簷,但不時跳上躍下,跳幾次必定精力耗盡,仍然難以出困,成隊強盜闖入,也會被堵死在各處絕地分而殲之。燈光明亮,鬼影俱無。
全院各處,那種中型或大型的照明燈籠,數量恐怕不少於三百盞。老天爺!這座大宅院需要多少人照顧?她將要面對多少強敵?主人早已嚴陣以待,似乎知道她要來。已不由她退縮,她必須在這處虎穴龍潭中,與伏魔劍客作一了斷,生與死必須在今晚決定。如果伏魔劍客不急於向南逃,或者沒有南逃的必要,只消往某處深山大澤,甚至陰溝小溪的陰暗角落,躲上三天五天,讓其他的爪牙引她奔波追逐,結果如何。今晚一定要決定性的解決,非把人找出來不可。
“我要破屋放火,把你們趕出來。”她摘下一盞燈籠高叫:“九州天魔,你最好不要忽視我的警告。”她一步步向前門的房屋接近,那座房屋有三座窗向這一面開。
屋角踱出兩個人,一個牛頭,一個馬面,手中也是託天叉。
兩人的身材,比莊外那位牛頭稍矮些,同樣赤著上身,下面僅有一件長不及膝的虎皮裙。
雙方對進,腳步聲顯得低沉緩慢,殺氣隨接近的距離而逐漸湧發,氣氛緊張逐漸升至爆發臨界點。信手將燈籠向側一丟,燈籠立即起火燃燒,火焰飛騰向則滾至壁根下,畢剝聲壓下了腳步聲。她一步步向前走,劍升起了,不是向前升,而是向側方伸出,平升之後再緩緩下垂一半,左手也左伸保持同一角度,完全違反與人拼搏的立下門戶型式,流露出令人莫測高深的詭異氣氛。“冤有頭,債有主。”她的嗓音也帶有鬼氣,剛好符合目下宅院的陰森環境:“插手挑冤擔債的人,應該明辨是非,讓雙方對證之後,再表明是否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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