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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岸上找不到他。”女郎自以為是:“或者他的內力特異,能支援七步以上。掉下江,準死。”
女郎的意思,指出七步追魂針名稱雖嚇人,其實不是見血封喉的暗器。針太小,以活擒為主,如不擊中要害,不會在短期間致命。掉下江去,那就死定了,並非因毒發而死,而是淹死。
大江水流湍急,這時想趕到下游撈取,已經來不及了。
再說,黑暗中也無法看到漂流物。
邪劍孤星不是剛愎愚昧的人,一代老邪行事經常與眾不同,如果魯莽衝動,絕活不到今天。
已經知道對方人多勢眾,妄言報復豈不自不量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急不在一時。面對的三批強敵,都是江湖道上的高手名宿,名頭、聲威、武功,彼此不相伯仲,而對方的人數,最少也多出五倍。
天沒亮,他的船便遠離疆界,仇暫且擱下,丟的琴也不再提。
陰司秀才一群人,本來打算天一亮,便疾趨包老邪的船,來一次猝然攻擊。
包老邪不是不記仇的人,早晚會結算這筆賬,晚算不如早算,以免夜長夢多,這時人手足,正是一了百了的好機。
包老邪示弱一走了之,讓計算他的人大感意外。這不是包老邪的作風,他的作風是今天的事,不要拖到明天,儘快了斷不要牽腸掛肚。
陰司秀才坐在江岸的涼亭中,臉色有點不安,朝霞滿天,他蒼白的臉容卻沒增半分血色,綽號叫陰司秀才,還真有幾分像是來自陰司的異類。
對面坐著的花甲年紀的人,卻正好相反,臉色紅中帶黑,顯得健康而且氣勢威猛。
“包老邪恐怕會盯在咱們後面弄鬼,等候好機報復。”陰司秀才下意識地拍打亭欄:“他如果像鬼般陰魂不散死纏不休,會誤了咱們的大事。”
“你未免太抬舉他高估他了,哼!”老人冷冷一笑,怪眼中兇光暴射:“他並不蠢,知道成不了氣候,恐怕早就逃出數十里外了,不必為他煩心啦!”
“我總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包老邪不是怕事怕死的人,畢竟他是宇內三邪之一,不是浪得虛名的膽小鬼,他不會打掉牙齒和血吞忍受侮辱。我擔心的是,他可能看出什麼徵兆,聽到些什麼風聲了,所以心虛遠避,知道招惹我們,處境險惡。”
“你在說不可能的事。”老人撇撇嘴說:“雙方偶然碰在一起引發衝突,雙方在這裡皆人地生疏,事出意外,衝突的小事故十分平常。他怎麼可能有打聽的門路?我們的事進行得十分秘密,九成自己人也矇在鼓裡,會有誰把秘密透露給包老邪?是你嗎?”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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