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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在信陽我曾經花了不少工夫查詢了不少人,希望他是俠義同道,希望和他交朋友親近親近。他如果不追捕浪女,我……哼!我饒不了她,她那個男伴也許不錯,但我應付得了。”
“那人手腳很快……”
“學拳千招,不如一快;這僅指一般武功技擊而言。如果比內家真力與修煉的火候,快並非決勝的因素,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你快速地砍他一千刀也是枉然。老弟,你願意幫助我嗎?”
“我……”
“兩人聯手,你我天下大可去得。”
“我可以對付。”她避重就輕:“我對那個人沒有仇恨,沒有成見,老實說,我也對付不了他,我有自知之明。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我禁不起他幾下重擊,剛才在客店我已經栽在他手下了。”
“你對付得了那浪女?”伏魔劍客扭頭注視著她笑問,捕捉她眼神的變化。
“我有把握。”她神色中表露出信心十足。
“你是指哪一方面?”伏魔劍客的話有弦外之音。
“哦!你的意思……”她也聽出弦外之音。
“沒什麼。”伏魔劍客不著痕跡地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朋友之間,這種舉動十分平常:“要做一個出色的江湖女英雌,說難不難,但一旦走錯一步,正邪立即分野,要走回原路就不是易事了。Qī。shū。ωǎng。這一代的女英豪甚多,墮落的女豪浪女也不少,能把這位出色的女浪人打倒,那就表示你的武功天下大可去得,江湖有你的地位名氣,等於是向江湖名人的途徑邁進了一大步。我有十足的信心,認為你要可以把她從江湖除名,這個姓於的人,由我來收拾他。”
她默然,心潮起伏。
這個叫於虹的人,的確是她所知道的文長虹,不是什麼文斌,為何竟然把她看成陌生人。
她對伏魔劍客甚有好感,雖則在感情的天秤上,文斌的份量要重得多,她當然不希望雙方成為仇敵。
文斌身邊有美麗動人的月華曹嬌,她能以何種態度喚起文斌昔日對她的情份?
“不要羨慕那女浪人。”伏魔劍客以為她的沉默另有用意,也弄不清她真正的意向,用鼓勵的口吻說:“我敢保證,你日後的成就必可勝過她,你先回客店歇息,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前來監視踩探。”
“哦!你……”
“我到各處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同道協助。那浪女已和當地某些人搭上了線,所以必定有人前往客店窺伺。不必心慌,目前他們還不敢公然妄動。”
她不怕有人窺伺,只是心中很亂,神意已投注在壽春老店的文斌身上,並沒聽清伏魔劍客所說的話,神情呈現恍惚,伏魔劍客也無法揣測她內心的變化。
伏魔劍客丟下她轉入一條小街走了。
她神情落寞返回客店等候。
她知道伏魔劍客是江湖名號響亮的風雲人物,有不少朋友或同道可以求助,打聽訊息的門路廣,她卻毫無作為,只能任由伏魔劍客作主處理事務。
果然不出伏魔劍客所料,窺伺的人來得很快。
淮南老店的規模,比壽春老店小些,上房的客院也小,僅有七八間上房。
她的上房與伏魔劍客毗鄰,房中的裝置簡陋,不分內外間,出門便是往來的走道。
人在房中歇息,門外的腳步聲清晰可聞,如果門不上閂,似乎隨時會有人推門而入。
她返店僅半個時辰,卻感到像是度日如年,和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用心亂如麻來形容確是貼切。
迄今為止,她仍沒想通文斌為何一怒離她而去的原因所在。
文斌養傷期間,所流露的關切情意她難以或忘,怎麼說變就變的?現在,更有進而反臉成仇的可能。
房門外不時傳入腳步聲,很可能是店夥在走動,店中長住的旅客不多,該走的都走了。
她不想外出走動,對門外的腳步聲也不在意。
正在胡思亂想,房門傳出砰然巨震,很可能被人踹了一腳,或者打了一拳。
她從床上跳起來,第一個反應是將劍插妥在腰帶上。
“小子,限你們日落之前,滾出本城遠離疆界,不然就埋葬了你們。”門外傳來打雷似的叫陣聲,然後又是一聲巨響,腳步聲匆匆離去。
來示威警告,窺伺的人要來硬的了。
拔閂拉開房門搶出,她訝然止步。
一個粗壯如牛的人,正被一個身材修長,氣概不凡的中年人,扣住握了匕首的手反扭,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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