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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色彩改變膚色,絕對不可能像男人。
連農舍主人一家老小,都懷疑她的性別;主人的小孫女,就纏住她親熱地問東問西。
當犬吠聲轉急時,她警覺地從屋後竄出,躍登一株大樹,透過枝葉空隙向後山方向眺望。
幾家村舍的人,對犬吠毫不介意。
這一帶雖然罕見有陌生人走動,但也偶或可以發現鄰村的人,從村北面的小徑經過,就會引起家犬的吠叫。
一條登山樵徑蜿蜒而上,因此在樵徑行走的人時隱時現。
兩個穿青騎裝的人影隱約可辨,以相當快的腳程,降抵山麓便消失了,山麓林深草茂擋住視線,但毫無疑問目標是小村。
不僅是對方矯捷的行動引起她的注意,兩人所佩的刀劍更令她暗驚。
“那老鬼真派人來搜尋?”她自問,老鬼意指奪命怪醫:“難道說,是老鬼唆使五花劍那些人出面行兇的?”
五花劍潘興是武陽關的土霸地頭龍,與平靖關的奪命怪醫有交情,是理所當然的事,牽扯在一起名正言順,難怪她起疑。
可是,五花劍怎麼可能立即與奪命怪醫聯手?兩者相距五六十里,這麼巧?
文斌說五花劍潘興,其實叫活報應潘明亮,她並沒介意,沒追問活報應的名號是怎麼一回事。
她對江湖事故一知半解,只用自己所接觸的範圍,判斷髮生事故的可能性,無法接受廣範圍的複雜關係,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把天網與奪命怪醫聯想在一起。
文斌的接觸面比她廣,她應付情勢的手段經驗缺乏,反應是直覺的,不假思索跳下樹,像一個發現強敵侵入地盤的猛獸,張牙舞爪立加撲擊。
兩個騎裝中年人恰好從草隙中,目擊她輕靈地飄降,猛地身形乍起,兩起落便接近樹下。
“好!”最先到達的中年人喝彩,得意的神情像是拾到黃金的叫花子:“有點像凌空躡虛的傳聞中輕功絕學。小夥子,你下過苦功,哈哈!沒想到這附近,果然隱有龍蛇,咱們可能找到蹤跡了。小夥子,你是小村的人嗎?”
“是又怎麼樣?”她變著嗓子說話,還真有點像剛邁入破音階段的少年:“你們從後山鬼鬼祟祟接近,帶的刀劍血腥味好濃,鬼頭鬼腦一臉歹徒相,不是好路數,你們來幹什麼呢?”
“到處走走呀!”後趕到的中年人留了鼠須,其實相貌堂堂而非鬼頭鬼腦一臉歹徒相,說話也笑嘻嘻毫無暴戾態:“我們要進你的村子,討碗水喝歇歇腿,到處看看而已,歡迎嗎?”
“當然不歡迎,本村不喜歡外人亂走。”
“呵呵!小姑娘,你這種打扮實在很笨拙,真的不是好路數,而且你決不是這座小村的人,來路可疑。咱們是辦案的公人,必須好好盤問你。”
留鼠須中年人,一口揭開她的假裝,笑容消失得好快,最後幾句話的口吻,還真有幾分公人味。
她心中暗懍,但並不吃驚,此時此地,她一點也不在乎辦案的公人,而且,她一眼便看出這兩位仁兄不是公人。
“唷!你是哪一個衙門的公人?我也正要盤問你呢!我要先看看你的巡捕或捕快的身分腰牌,而且得驗有你奉準便衣出動的火籤。”
她堵住去路,像馮河的暴虎,必須阻止可疑的人入村走動,這兩位仁兄就是可疑的人物。
“呵呵!你小小年紀,居然像有經驗的老江湖,必定是某一位江湖大豪的後人,令尊在江湖必定位高輩尊,不知我是否認識,他的名怎麼稱呼呀?”
“家父……我還沒查證你們的身分呢!”她幾乎脫口說出身分家世,幸好及時警覺:“我在等你們提出公人的身分證明,不然你們就是從山裡來的匪盜。”
“好,我讓你看看我的捕快腰牌。”
這人裝腔作勢掀起騎士的衣袂,掏出一個不知所云的小皮袋,一面掏一面走近,又道:“我們是平靖關的……”
小皮袋袋口一開,噴出一叢灰色粉末。
她早已全神戒備,袋口的粉未噴出,她已向後飛騰而起,危機間不容髮。
一聲狂笑,另一人袖底的暗器破空。
叮一聲輕響,翻騰中的她一腳踢中飛來的一把飛刀。
靴尖裡有鐵尖,踢中飛刀的機率不超過千分之一,她居然踢中了,身形急速翻轉,再側射丈外,像是凌空步虛,也像躡空移位的凌虛步輕功絕技。
兩個中年人隨暗器衝進,方向沒料對,結果暗器落空,也失去撲上擒人的機會,距離拉遠出三丈外,突襲的詭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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